子。是
名男徒。”
静颜垂下头,良久才说道:“奴婢一直是女扮男装……”
“是吗?为什么呢?”
静颜美目含泪,哽咽半晌才凄然道:“此间情由,奴婢委实难以启齿……奴
婢名义上是九华弟子,其实不过是供周子江泄欲的玩物……他为了掩人耳目,才
让奴婢以男装示人……”
小公主愣了一下,皱眉道:“你师娘呢?难道不管吗?”
静颜泣声道:“师娘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奴婢的死活?反而说是奴
婢勾引师父……这些年来,奴婢生不如死,终日忍辱偷欢,恨不能寻死脱生。幸
而遇到夭护法指引,这才投入神教以求容身……”
小公主沉默片刻,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是完璧之身?”
静颜玉脸渐渐发红,嗫嚅道:“他不喜欢正路的……在床上都是用的奴婢后
面……连师娘也是后门奉迎……所以才一直无子……”
小公主凝视着静颜凄楚而又羞痛的玉容,眼波犹如秋水般清澈无痕。忽然纤
眉一挑,寒声道:“琴剑双侠枉称名门,背地行事居然如此龌龊!”
静颜紧绷的心弦略松一线,低声道:“这些丑事一向无人知晓,若非公主问
起,奴婢怎么也不会说的……”
小公主合上书卷,翻身坐起。只见一对雪嫩的美||乳|猛然跳出,在纤美的玉体
上震颤不已。大小虽然不及自己的高耸,但形状优美之极。静颜胯下一热,棒棒
顶得腹内作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趁势痛哭起来,倒配合得天衣无缝。
小公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必哭了。你既然入了神教,本宫自然会与
你作主。琴剑双侠如此卑污无耻,岂能让他们再逍遥九华?”
静颜一惊,满面泪痕地抬起眼来。
小公主玉容无波,静静道:“你即刻离宫,去九华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报仇
雪恨。凌雅琴助夫为虐,将她废去武功,交由妙花长老处置。”
静颜挖空心思,才编造了这么一番说辞,自恃巧妙之极,没想到一向滛邪的
星月湖竟然会出了这么个好宫主,竟要为一个低贱的滛奴报仇雪耻……她怔了半
晌,才期期艾艾道:“奴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负公主厚意……”
小公主拿起一枝镶着玫瑰花苞的翡翠玉簪挽住秀发,淡淡道:“你不必担心
,到时自然会有人帮你。”
静颜哑口无言,只听小公主又道:“待你大功告成,本宫会亲自给你开苞。
”
静颜只好道:“多谢公主赏赐。”
见小公主不再说话,她施礼退下。走到门旁时,只听小公主在身后淡淡道: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
了你了。”
淡淡两句话落在耳中,静颜却如闻晴天霹雳,直震得脑子都麻了。
***************
静颜昼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九华。她在山脚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风尘,然后
换了衣衫。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这里洗去脂粉,冲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肮
脏味道,换上男子装束,以龙朔的面貌踏入凌风堂。但这次她换上的新衣,依然
是一袭女装。
自从踏入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下决心抛弃原来的身份,从此世上只有
来历不明的妖女龙静颜,而没有了百战天龙的独子龙朔。
她这么急切地回到九华,是想赶在小公主说的帮手到来之前,向师父师娘表
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们立即离开。她不知道师娘是否猜出是自己混入了迷|药
,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因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性命,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就
这么让师父师娘白白送命。
静颜不相信世上还有谁的剑法会比师父的江河剑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种种妖
功邪法,却让人防不胜防。她曾经想过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为掌门的师
父率九华剑派再次星月湖一战,以堂堂正正的手段报仇雪恨。但此时她已经隐隐
觉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么庞大的势力,就算联络天下豪杰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
牺牲。
自己父母的血仇,还是自己来报好了。静颜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鬓上,抱膝坐
在岸旁,静静等着日落。
***************
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发梢,水一样清凉。静颜背着长剑,悄无声息地
掠过剑院,迳直朝山上奔去。凌风堂远离剑院,此时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与师
叔、师兄们碰面的尴尬。离凌风堂还有里许,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啼。静
颜倏忽停住脚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插到哪儿了?”
“贱奴……贱奴的屁眼儿里……”
“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
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头已
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
静颜转过头,勉强一笑,“莺姐姐。”
月色下,白玉莺身上的红纱仿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间一角红巾,媚艳的肉体
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么早?姐姐算着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着
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隔着枝叶,师娘白白的身体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
圆臀中笔直插着一根闪亮的金属管。白玉鹂晃着脚,笑嘻嘻坐在一根细枝上,看
着她拿起瓷瓶,摸索着找到管口,将那些妖滛的药末洒入体内。静颜芳心一点点
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白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
月湖,公然放走师父师娘,那是绝无可能。
“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白玉莺挽
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喔,怀着身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
”
师娘怀孕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小腹鼓起圆圆的弧线
,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时,师娘已
经在轮j中珠胎暗结。
“还有呢。”白玉鹂懒懒说道。
凌雅琴面前放着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黄纸
包。她艰难地翻过身子,两腿平分,高高举着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滛药一一
抹在下体。
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
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禁不住滛液横流。她挺着微鼓的小腹,
战栗着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着难以抑制的滛意。
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
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她们怎么会知
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着师娘像个娼妓般抱着衣服,赤身捰体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
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耻——还有下贱的徒
儿。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艳如花的
掌门夫人沦为饱受凌辱的滛器。
凌雅琴优雅的娇躯在夜色中不住颤抖,她踉跄着走到门前,两条雪白的玉腿
已经淌满了湿黏的滛液,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
“小朔!”白玉鹂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紧拥着静颜的纤腰,把口鼻埋在她
怀中,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静颜扶了扶鬓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厅角嘤嘤的小声哭泣,十余种药物在敏感的嫩肉上先后发作,下体
一片火热,让她分不出是什么滋味。盛满各种滛药的体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炼的
滛器,肉欲蒸腾间使她丢开了矜持和尊严,像发情的母兽般拚命掏弄起来。只片
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颤抖着泄出荫精。
凌雅琴两眼空洞地望着厅中那尊观音玉像,终于起身朝堂后走去。两手无力
地松垂下来,怀中的衣物洒了一路。
“师哥。”凌雅琴站在门前木然唤道。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现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么了琴儿?”
待看到妻子赤裸的身体,他慌忙转过眼,额头血脉暴跳了数下。
凌雅琴凄然一笑,转身朝大堂走去。堂内灯火通明,但洞开的厅门却像夜色
张开的巨口,吞噬着堂内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跟在妻子身后,看着她拖着湿淋淋的双腿,走到厅中的玉观音前
,转过身坐在刻成莲花状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身躺倒,木然摊开身体。看到爱
妻下体的异状,一股辛辣的气息顿时窜入心头,周子江两眼充血,浑身血脉怒胀
,那种胀裂的疼意,仿佛要将身体撕成碎片。
上次与琴儿同房还是去年。他记得妻子身体的每个细节,那么美艳而又娇柔
。||乳|头还是少女般的粉红,秘处仿佛一朵嫩嫩的小花,带着纯美的红润,轻轻闭
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妻子虽然已经是风韵如诗的少妇,但那种婉转承欢的羞涩
还是少女情态。
然而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妻子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美柔嫩的性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毛
发不知何时被人连根拔掉,露出肥圆的阴阜。原本娇柔的花瓣变得肥厚宽大,软
搭搭歪在腿间,再也无法合拢。周子江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因为纵
欲而变形的阴沪竟然生在自己心爱的妻子身上。
花瓣边缘的嫩红泛起一层滛荡的黑色,整只阴沪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往日
的风情和羞涩。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被长时间无节制的交媾,干得松松跨跨,
y水四溢。
花瓣间密藏的花蒂肆无忌惮地挑露出来,那层细嫩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
截涨红的嫩肉。阴内鲜红的秘境敞开着,肉|岤半张,像婴儿淌着口水的小嘴一样
不住吐出y水。湿漉漉的会阴绷成一条直线,下方的菊肛还能看出硬物粗暴进入
后的痕迹,细密的菊纹四下散开,松驰的肛洞翻出一团红肉,上面隐隐沾着几缕
血丝。
高耸的ru房软软滑下,扁平贴在胸前。两只||乳|头又硬又翘直直挑在||乳|上,||乳|
晕扩散开来,像掺着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红。衬在如脂的腻||乳|上,分外刺目
。
但最令周子江肝胆俱裂的,是妻子微隆的小腹。白亮的腹皮温柔地鼓起一道
圆弧,可以想像,那个胎儿此时正在妻子温暖的芓宫里,无忧无虑地安然成长着
。但那绝不是他的骨血。
琴儿每天足不出户,唯一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是两个月前,去建康那段时间。
妻子高高兴兴陪朔儿下山,仅仅不足一月,温婉明艳的妻子不但被j得||乳|阴发黑
,还被人干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头一甜,口中已经多了一股热热的腥气。他吃力地咽下鲜血,颤着
手问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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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凌雅琴望着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贱bi被人干得太多
了。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脏的男人围着妻子迷人的肉体,轮
流把jg液射进琴儿圣洁的芓宫内。
“每个玩过琴儿的人都说琴儿的bi是名器,干起来很舒服的。师哥,只有你
没有说过。”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妖媚的女声,“周掌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为女
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见玉像旁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对妖娆的艳女。她们
身上的衣料绝少,胸前缠着的那束红纱,似乎嫌热般松了开来,露出大半只白光
光的雪||乳|,||乳|头翘在红纱边缘,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动就会跳出来。腹下的红巾也
被挽在腰间,不仅大腿根部一条光润的腹股沟清晰可见,连荫毛也露出几丝,只
有红巾细细的一角低垂下来,掩住了秘处的春光。
周子江立刻认出这对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阳城外所见的那对妖女……当
年她们恶毒的诅咒浮上心头,周子江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白玉莺笑盈盈道:“看来,周掌门还记得人家呢,这么多年不见,周大侠还
是雄壮如昔呢。”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也跟当年一样浪呢。凌表子,记得我们姐妹当年是怎
么说的吗?”
“贱奴是个天生的表子……”
“记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门讲讲,你是怎么做表子的?”
凌雅琴花容惨淡,“他们喜欢琴儿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cao,他们说那样象
干一条母狗。琴儿就是一条马蚤母狗……”
白玉莺盯关着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听话又好玩,大伙儿都
抢着干她呢。是不是啊,凌表子?”
“是。有好几百根鸡芭插过琴儿。他们喜欢干琴儿,不光是因为琴儿生得美
,有个很好玩的bi,是个又乖又马蚤的浪表子,还因为师哥是九华剑派的掌门,琴
儿是掌门夫人。他们轮流干琴儿,是为了给你带绿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鲜血,周身的肌肉象被刀砍般块块收紧。白玉鹂瞥了他一眼
,笑道:“尊夫人才貌双全,难得她喜欢当表子,学起床上功夫来又快又好,人
见人夸呢。”
凌雅琴木偶般应声说道:“师哥,琴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么多地方
可以用。不光贱bi可以插,还有屁眼儿和嘴巴也能让人玩……”她想起当日的情
景,娇躯抖了一下,“琴儿的屁眼儿还是白护法开的苞……琴儿现在每天都要自
己捅屁眼儿,真的好舒服……”说着她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抠住屁眼儿,用力
搅弄起来。
啪的一声,凌雅琴||乳|上现出一只掌印,白玉莺寒声道:“死表子,又欠干了
吗?周掌门还等着听你怎么当表子呢。”
凌雅琴的内功早已被姐妹俩联手用重楼气锁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当下乖乖
拔出手指,菊肛和肉|岤却还在不住蠕动。喷涌的滛液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雪白
的大屁股整个浸在清亮的液水里,又白又软,仿佛漂在水上的云朵。
凌雅琴喘了口气,说道:“他们的鸡芭又粗又硬,把琴儿插得死去活来。他
们说琴儿的功夫好,干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儿的bi插烂,好让琴儿挺着大肚子,
掰着烂bi给师哥看。”
凌雅琴挺起圆鼓鼓的下腹,两手按着腿根,将又黑又红肿得发亮的阴沪掰开
举到丈夫面前,“师哥,你看到了吗?”
周子江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便倒。
两条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抢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团青光,左
右刺向周子江胁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
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
周子江心神激荡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强催发真气,斜掌拍开白
玉鹂手中的短剑,拧身向厅角退去。白玉莺趁他不及回招,招术一紧,一剑刺到
周子江腰下。
周子江肌肉本能地一滑,避开要害,但剑锋已入肉寸许。短剑上的毒药流着
血脉进入体内,周子江只觉身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麻,已经被白玉
鹂封了|岤道。
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