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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财有道:欢脱世子妃第44部分阅读(1/2)

    那边有短暂的静默,似乎是昭华郡主轻轻笑了一声,声音里却是带些征询道:“上次在宫里未能看见世子妃的盘起来很是遗憾呢?眼下这满园梅花美不胜收,不如鸢儿就应下世子妃上次的赌约好了,也好让大家都跟着一饱眼福。”

    司空鸢目若秋水,十分温柔,说出口的话却是一时间让园腾了起来。上一次昭华郡主的舞姿众人可还都是念念不忘呢?

    这世子妃信誓旦旦的挑衅他们也还都是记忆犹新呢?此刻听见这话如何能不好奇?

    谢玉抬眼看向了此刻笑得越发温柔的司空鸢,一时间没有说话。

    司空鸢面纱之下却是缓缓勾了唇浅浅笑开,她的盘她信心百倍,上次不过是一时犹豫让这人唬了过去,这些日子细细想来,越想越可疑,到最后,更是笃定这人定然跳不了,已经打定主意非得和她一较高下不可。

    这般想着,已经继续温声细语道:“上次世子妃说了,若是输了的一方下跪示弱,眼下不会是忘了吧。”

    “自然没有。”谢玉接口说了一句,听了动静的江溯流心里已经是止不住的担忧,司空远诧异过后也是有点担忧了。

    那丫头的性格他可是看的明白,上次在宫里多半是说了大话了。

    “哦,竟是不知道,妹妹也有出众舞技呢,看来今天真是要一抱眼福呢?”太子妃略带诧异的看了两人一眼,已经是笑得十分轻松。

    这两人既然要比,她可是乐的看个热闹,若是这世子妃能让一向高傲的司空鸢低下她高贵的头颅,屈膝示弱,可就真的太让人激动了。

    “怕是要让太子妃和郡主失望了。”谢玉看着两人笑着说了一句,另一桌上当了半天哑巴的南宫橙已经嗤笑一声道:“世子妃怕是说了大话吧。”

    三叮咛,今这些日子锦绣阁生意峰回路转,她早就想给这谢玉一点颜色瞧瞧,偏偏大哥再天让她少开口,可此刻平白有了奚落她的机会,让她装哑巴,那简直太要命了好吧。

    “我……”

    “大嫂怀有身孕,眼下实在不合适跳那般危险的舞蹈。”谢玉这次刚一开口,她边上的江静怡已经着急了,看了太子妃和司空鸢一眼,解释了一句。

    她声音虽轻,在众人耳边却无疑落了一枚重型炸弹,司空鸢面色倏变,太子妃和众人皆是一脸诧异。

    司空锦张口结舌看着她,诧异出声道:“啊,你也有了身孕啊?”

    众人齐齐看向谢玉,瞧见她已是咧开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却突然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刚才这六公主诡异的问话。

    “你也有了身孕?肿么,还有谁有了身孕?”众人又是一脸狐疑的看向了司空锦。

    她张张嘴,面上已经是一阵懊恼,完了,说错话了。

    隔了几树梅花的这边亭子里,众人已经是面色变了又变,司空远听见前一句心口重重的顿了一下,看见江溯流松了一口气面上染了些疼宠的表情心里又是一窒,已经抬眼看向了苏 />

    家二公子被刚才那第二枚重型炸弹轰的找不着北,他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嘛!

    心里一阵气血翻涌,他已经控制不住的站起了身子穿过花树立到了司空锦边上,司空锦突然觉得有人靠近,一回头,整个人已经被从椅子上抱了下去,脸色铁青的苏也不回的就朝梅园外面走去。

    想他本朝历史上最年轻的刑部侍郎,平日在衙门里断了多少案子,眼下竟然被这人蛮的这样苦。

    那孩子可是有他一半功劳,这样连知道的权利都木有算怎么回事?这丫头昨日还跑去宁王府翻墙,简直太不拿他们苏家的香火当回事了。

    侍郎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众人眼看着一向二公子攥着六公主一身怒气消失在视线里,一阵咂舌。

    “妹妹有了身孕是喜事,自然还是孩子重要,这舞蹈可是万万跳了。”太子妃一脸笑意的说了一句,众人也是默默点头认同。

    笑话,天大地大,孩子最大,这为了一个赌约拿孩子的安全不当回事,简直太遭罪了。

    司空鸢沉默不语,面纱之下脸色差的不像话,已经听见谢玉轻快的声音在耳边道:“不如,我唱支歌给大家听吧。”

    在脑海里搜寻里曾经听过的古风歌曲,她已经清了清嗓子,开口清唱道:“芙蓉城三月雨纷纷,四月绣花针。羽毛扇遥指千军阵,锦缎裁几寸。看铁马踏冰河,丝线缝韶华,红尘千帐灯,山水一程风雪再一程。红烛枕五月花叶深,六月杏花村。红酥手青丝万千根。姻缘多一分。等残阳照孤影,牡丹染铜樽,满城牧笛声。伊人倚门望君踏归程。君可见刺绣每一针,有人为你疼。君可见牡丹开一生,有人为你等。江河入海奔,万物为谁春。明月照不尽离别人。君可见刺绣又一针,有人为你疼。君可见夏雨秋风有人为你等,翠竹泣墨痕,锦书画不成。情针意线绣不尽鸳鸯枕···”

    现代听过的这首歌她原本就极为喜欢,在颇长的一段时间,每天总会哼唱个好几遍,已经到了可以以假乱真的地步,穿越过来,虽说一次也没有唱过歌,一开口,那记得滚瓜烂熟的歌词还是一句接一句从她唇齿间悠悠唱了出来。

    她声音原本十分好听,清脆如泉水叮咚,美妙如黄莺出谷,此刻微微压低了嗓音,那声音里多了许多缠绵如水的柔情,歌词本有十分风流意蕴,在她一开口,满园子已经是鸦雀无声了,只有那微微颔首的女子一脸沉浸的浅吟低唱,那奇妙的似乎蕴藉着无限柔情的声音将众人的思绪紧紧的牵引着。

    面前有满城春色,蒙蒙细雨,温润如玉的男子谈笑间指点江河,眉眼如画的女子独立窗栏,乌发低垂,安安静静的敛眸刺绣,指尖流泻万般柔情。众人心神恍惚,脑海又变,纵然沧桑变化,山水复重重,依然能想象出那被翻红浪的万般旖旎,千种柔情,鸳鸯枕上墨发铺陈,如画的一对璧人十指相缠,一转眼,就是岁岁年年,时光流转。

    不知过了多久,那缠绵飘忽的声音收了尾,众人才如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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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四十二章 出手反击

    不知过了多久,那缠绵飘忽的声音收了尾,众人才如梦初醒,目光都落在了那面带微笑的女子身上一时间有些移不开视线。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眼前这女子分明还是刚才那样的眉眼,可似乎,哪里已经不一样了。

    她笑的弯弯的眼睛如一轮灿然新月,眸光闪闪亮亮,水水润润,似乎满天繁星碎在一汪通透的清水里,面颊上带着淡淡的桃花粉色,唇角勾了浅浅的弧度,看着十分温柔可亲,惹人怜爱。

    众人愣愣的看着她,似乎是突然有点明白了,为何一直听闻江世子将这人捧在手心里爱若至宝。这样乖巧的一副样子,就连她们身为女子此刻都忍不住愿意去接近,更何况向来自诩怜香惜玉的那些男子?

    隔了几数梅花,江溯流隐隐可以窥见她一个弧度柔和的侧脸,那个总能给他突然之喜的丫头此刻离他不过几数之遥而已。

    纵然向来知道她声音软糯,尾音缭绕缠绵,他却是从未听过她唱歌,不曾想,她唱歌的声音竟是比夜莺还要动人,蕴藉在歌曲里的柔情和情思织成细细密密一张个人禁锢起来。

    要是有可能,他宁愿将她永远拥抱在怀里。那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丫头身上有香香的让他十分迷恋的味道,软软的带着些肉肉的小脸蛋,亮晶晶黑漆漆的大眼睛,小小白白如编贝一般可爱的小牙齿,白净细嫩如葱白般娇小的手指,讨好撒娇的时候会露出小狗一般可怜兮兮的表情,这所有美好的一切都完全属于他,这一切想起来就让他觉得无比愉悦。

    尤其,现在她怀着和他们两人血肉相连的骨肉,那将是他们的小宝贝。他从来不曾想,原来,他也会有这般饱含期待的时候,期待一个小孩子的诞生,光是想象他的眉眼和手脚都足以让他觉得无比温暖。

    他微微勾了唇角,如画的眉眼里都是暖融融的笑意,众人从来不曾见过他这样的表情,第一次发觉原来这江世子也会有这样的一面,浅浅一个笑容都会让人感觉到春风拂面的温和,看到雨后初晴铺陈如画的盛景,日光融化了白雪,青鸟唤醒了深林,目之所及,是敞亮天色,灿然霞光。

    司空远目光从他暖暖的笑容上移开,心里有怅然若失的恍惚,心口一窒的感觉更甚。

    那样缠绵充满情意的歌声他也是曾经听见过,那是小时候母妃在御花园里为他深爱的那个男人素手抚琴,浅吟低唱,他躺在满地繁花里惬意的闭着双眼,耳边是悠悠琴声和歌声,那是他记忆深处最无忧的时光。温柔可亲的母妃,高大英武的父皇,闪亮的日光透过横斜的花枝映在他的锦衣之上,有飞鸟挥着翅膀扑棱棱而过,澄澈的蓝天之上白云悠悠如扯开的棉絮一般。

    是有多久,他再也没回忆过那一段时光了。

    锦绣华袍里,他骨节分明一双手不由自主慢慢紧握成拳,唇角染了自嘲的笑意,身子往椅背上又靠进去一些,似乎闭目养神一般,他缓缓垂了眸子,有亮光顺着飞檐一角投映在他俊美如铸的面容之上,窥得几分秘密。

    其他众人俱是一片寂静,已经听见那边的世子妃率先发出一声轻笑道:“妹妹这歌声动听,这歌词也是听着新鲜,倒不知这词曲是何人所作,赶明儿大家也好去拜师学上一学?”

    “太子妃谬赞了。不过是我闲来寻个乐子罢了。”谢玉忍住心里的暗笑,看着她说的一本正经。

    沈淑兰面上是一阵诧异,众人更是面上难掩震惊。

    这样优美的词曲,怕是连昭华郡主也不一定能作的出来,这世子妃当真是才不外漏而已,她们竟是一直给小看了。

    司空鸢面纱之下的面色已经是难看的不成样子,似乎是第一次,她一双秋水般的美目再也没有惯常的平静温柔,而是带着些审视定定的看着谢玉,那目光差点能将她烧出一个洞来。

    谢玉在她审视探究的目光之下,心里竟是突然又有了那样不安的感觉,一旁的江静怡敏感的察觉到,已经用着不高不低的嗓音开口道:“大嫂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们先回府好了。”

    “妹妹可是觉得身子不适,要不然还是早些回府多做休息的好,这园子里的积雪没有清理,要是妹妹受了寒我可真的要罪过了。”沈淑兰此刻自然也发现她脸色有些难看,已经一连关切的开口道。

    “玉儿。”江溯流也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过花树到了亭子里,俯身温声唤了她一句。

    瞧见她面色有些古怪,已经将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抱到了怀里,动作极尽温柔呵护,然后,看也没有看其他面色各异的众人,转身下了台阶,一路出了园子。

    众人一脸羡慕嫉妒恨的看着那道清俊挺拔的身形消失在视线里,江静怡已经起身跟了上去。

    “三小姐。”出了园子不远,身后突然是一道客气有加的男声唤住了她。

    面带疑惑的转过身去,定定的看了两眼,她面上突然浮现出一些不自在来。那日觉得生无可恋,她投湖之后似乎正是这人将自己在第一时间给救了上来,她已经从丫鬟口里得知,这一位正是荣亲王府排行第三的小公子,昭华郡主嫡亲的弟弟。

    此刻他一身铁锈红的云纹锦衣,身姿挺秀的站在一步之外,一张年轻的面容上尽是勃勃英气,似乎是微微沉思了一下,开口温声问道口温声问道:“不知道三小姐的身子可是好些了?”

    “嗯。已经没事了。多谢公子相救之恩。”江静怡面上有些尴尬,低垂了眉眼,轻声回了一句。

    司空霖目光落在她身上,瞧见她低眉顺眼,面色沉静,清瘦的身子骨在风击,紧抿的双唇依旧是泛白的,心里一时间有些怜惜,已经语带关切的开口道:“你身子单薄,以后可得多穿几件御寒才好。”

    话音落地,看见她面色微变,略略想了一下,又接口道:“世间不如意之事十有,三小姐以后还是莫要再做傻事了。”

    “嗯。知道了。”江静怡又是轻声回了一句,已经转身脚步匆忙的离去。

    司空霖站在原地,眼看着她宛若被狼追一般匆忙离去的步子,秀挺的眉毛不由自主蹙了蹙,看着她的身影,轻轻叹了一口气,目光里多了几分深沉的暗色。

    谢玉被江溯流一路抱上了马车,心里那股子不安的感觉已经退去,整个人窝在江溯流的怀里,将小脸蛋贴在他胸膛蹭了蹭,十分依赖,看上去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

    “怎么从来没听见你唱过歌?”江溯流垂眸看她,唇角含笑,声音低低的问了一句。

    “好听吗?”谢玉从他怀里探出脑袋来,眨着亮闪闪的眼睛看了他一眼。

    “嗯。”江溯流简单的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些别扭道:“那样的词曲,以后只有在我一个人面前才可以唱。”

    “为毛?”谢玉不解。

    “听见没?”江溯流语气严肃了些,示威性的在她脸上捏了一下,挑了眉,佯装威严。

    “小气鬼。”相处久了,谢玉自然知道这人完全是一坛千年陈醋,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已经笑嘻嘻窝进他怀里去,乐滋滋道:“原本就是唱给你听的呢?你要是喜欢,我给你再唱一首好了。”

    “好。”江溯流言简意赅。

    谢玉听着他略带古怪的音调,咧开嘴在他怀里笑了个够,才清了清嗓子,低低哼唱道:“小冤家,你干嘛,像个傻瓜。你说过,爱着我,是真是假。说清楚,讲明白,不许装傻。小冤家,听了话,哎呀哎呀。大大的眼,看着我,眨巴眨巴。气得我,掉转头,不如回家。小冤家,拉着我,这才说话,喊声天,喊声地,喊声冤家,想着你,盼着你,心乱如麻。千句话,万句话,喉头打架,谁知道,见了你,只会发傻。”

    不同于刚才刻意压低声音的缠绵悱恻,缭绕多情,这首歌正是被她唱的俏皮可爱,活脱有趣,江溯流从来不曾听过这样的调调,只觉得心头被一只小手挠呀挠呀,一只胳膊揽着她紧了又紧,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碎了才好。

    马车外的青亭青禾两人将她这一首小情歌也是有幸听了个完完整整,只一心觉得他们这世子妃当真是少见的活宝,听着主子低低的笑声有一阵没一阵从马车里传了出来,也是心情十分之愉悦轻快。

    另一个马车里,江静怡却是还回忆着刚才那一幕,神色有些怔忪,说不清为什么,有些心酸,也有些难言的感动。

    从小到大,真心关心她的人屈指可数,刚才那一位,算是唯一一位关心她的陌生人了。

    那一日她刚跳进冰冷的湖水里,刺骨的凉意将她包围淹没,她当真以为,那将是她生命的终结,脑海里最后的记忆便是那冰冷刺骨的寒意,可不曾想,会有人跟着她跳下去,将她抱在怀里救上岸。

    她曾经以为,以她高贵的出身,日后定当选一个一心疼爱她的如意郎君,得享荣宠无边,荣华富贵。在她曾经的想象里,荣宠便是一个女子嫁人的全部意义。

    可看见大哥和大嫂才知道,这世间有一种感情也许和荣宠富贵无关。

    可是,那样温暖的情意,她却懂得太迟,也许这一生都不配拥有。

    雪后初晴,温度有些缓慢的回升,距离赏梅宴已是过去了几日,谢玉在屋子里窝了好几天,却是依旧没能想到如何给南宫桓重重一击的法子,心里不由的染了些烦闷。

    开门出了院子,却一眼瞧院来的小七,瞬间有点被吓到的感觉。

    脚步急急地走了过去,已经一连着急的开口问道:“小七,你这是怎么了?”

    小七止了步子回过头冲她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脸上溃烂的伤疤,在空表示自己没什么大碍。

    “你这脸蛋都烂成这个样子里,还说没事?”谢玉诧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