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门、各县市的经济方面调研类文章均照此方式办。
我听后,当即诚恳的说了几声感谢的话语,把装着文稿和润笔费的硬纸资料袋乖乖恭敬的送到了柳教授手上,她老人家接过时,用虽洁白纤细但仍长有一星半点老年斑的两根手指捏了捏,可能是觉得润笔费比较丰厚,当即高兴得眉开眼笑似的说:“龙儿这个靓仔关门学生,真让老师心疼喜欢。”
而此时一同坐在后排的李琼与李媛她们姐妹二人,正听三妹银凤在小声的说着什么话,随即都是低着头,绯红着脸,捂着嘴的嘻嘻嘻轻声笑谈,李琼给银凤叫了声好“妹妹”,李媛则是喜欢的轻声说:“假若能那样,我们姐妹不是更好嘛?”
我听后,虽然一边小心的开着小轿车,一边与坐在付驾驶位置上的柳教授说着话,但心跳在加速,身子在发热,因为我知道师傅婆娘银凤为人直爽,与俩个结拜姐姐感情深,刚才给李琼李媛说的肯定是我与她,一会儿前在车子说的与她们姐妹三人一同欢爱舒爽的私房话,看样子她们姐妹都是很情愿很喜欢,这怎么能不使我既羞涩又激动得欣喜若狂。
一会儿后,到了柳教授所住的南江大学教授高级宿舍区院坪里下车从车上取礼物时,我才发现李琼给柳教授所送的礼物又加了码,増加了许多当时还少有的贵重养颜物品,她们姐妹三人殷勤的各提两样礼物送柳教授到了她的住房门口,而我一直站在车旁微笑着沒有动,像一个旁观者一样。
因为柳教授等我打开车门由着我殷勤的扶她下车后,口口声声说喜欢欣赏我的她,不料当即就笑着对我说了告辞的话语,沒有一点儿叫我进她的在外面看起来都显得豪华宽敞住房的意思,我心里虽有点儿凉意但也只得站在小车旁,可不经意间隐隐约约的看到已沒有了爱人的柳教授,为她笑着开门并接过礼物的竟是一个五十多岁的高高大大的男子汉。
只送到柳教授住房门口也沒有被请进屋的李琼她们姐妹三人,回到车子上后,大姐李琼与二姐李媛只是对我暧昧的笑了笑什么话也沒有再说,只有师傅婆娘上官银凤对我眨了眨眼,微微笑着故意俏皮的问李媛:“嫂子二姐,巧咧,柳老师的那一半早都未在了的,怎么屋里还有个那一半?”
李媛听了飞快的悄悄瞥了我一眼,只是苦苦的理解地笑了笑,沒有作声,大姐李琼只得摇了摇手“嘘”了一声,神神秘秘的轻轻说:“你们以后别在外面讲,男人女人都是一样,老了都想有一个伴,这个男人也姓柳是省直机关的一个外观形象较好,可不太有作为的调研员,前年沒了老婆,去年被老师认作了兄弟,现在他们俩是以姐弟名义同住作伴。”
李媛这时才显得很伤感似的又笑了笑,以颇为佩服似的语气羡慕的说:“柳老师虽然年近花甲了,但仍然是那么细皮的就是会生活保养,有一天晚上在茶楼喝茶时,她曾对我说过俊美帅哥虽养眼养颜,但不那么美体健身,男女相爱同欢最好是女大男小,这样相配,才会都得到满足舒爽”,说到这里,她突然对我和银凤指了指,并坏坏的又笑着说道:“走吧,大姐,今天的事儿办完了,也看到了善保养会生活的柳老师那个比她小近十岁的另一半,可我们这儿还有一对与老师和那个男的一样的女大男小的师徒俩,为要欢爱舒爽早已等得心烦意乱,快回去吧,别再耽误他们俩的好时光。”
听李媛这样把我和师傅婆娘银凤的关系这样打比方的当面公开说,羞得我顿时腾的一下子就红了脸,讪讪的笑着开动了车,心想李媛也真的是乱打比方,我和银凤是年龄相差不大,又真心有缘相爱的青龙丽凤,柳教授与那个男人以姐弟关系同居怎么也不能与银凤我们俩的关系相提并论嘛。
不料银凤却是既不感到难为情也沒有恼羞成怒,她极为爱恋的看了看我后,竟然大大方方的笑着辩解道:“我和龙儿虽然也是女大男小但与老师和那个男的女大男小有本质区别,区别在哪儿我不讲,因为俩个姐姐都是由到少妇的过来人不用我讲明,我只是要说媛姐刚才是在乱打比方。”
李琼一听就知道三妹银凤的话意,可能她也是想到她与我所进行的欢爱舒爽,想到她给我当秘密高官婆娘虽也是女大男小,但她可能是认为她是我第一次给她彻底的破的身,与其他二婚或同居的女大男小的男女关系还是有所不同,因而她也笑着同意银凤似的,数说二妹李媛打的比方不恰当。
谁知李媛听结拜的姐姐妹妹俩人都这样异口同声的数说着她的不是,不仅不生一点儿的气,反而还“嘻、嘻、嘻”的笑着从后面拍了拍我的一双肩膀,更加坏坏的开着玩笑说:“龙儿,对不起,是我把你和凤丫头的关系乱打了比方,因为老师和那个比她小的男人俩人在一起欢爱时的第一次,与《三言二拍》书上写的一样,应是一套新被褥,两样旧傢伙,而你和凤丫头的第一次一切都是崭新的初次使用的嘛。”
我一听此话,更是羞得红到了脖颈儿上,大姐李琼则是笑得弯着腰手捂着肚子,气喘吁吁的喊“肚子痛”,银凤更是边笑边嗔怒的骂李媛沒名堂,说她既是二姐又是嫂子,把妹妹也乱讲,骂着骂着又骂漏了嘴,好像老实承认似的说了一句“我和龙儿的第一次,我确实是,他是正规的童男”。
未待银凤的话语落音,她的俩个结拜姐姐李琼和李媛就不约而同的惊讶的大睁着眼急急的问道:“真的,三妹,那时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几年,怎么还保留了之身的嘛?”
我一听吓得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爽快的银凤说出我们俩龙凤有缘相配的绝对隐私,幸好银凤听她们俩个姐姐那么好奇相问,只是笑嘻嘻的说:“龙儿那时刚满十九进二十岁,还是实习的学生是童男不用讲,至于我结婚了几年为什么还能保留之身,这是我此生的绝秘不会对任何人讲。”
这时,我正好把车开到了我往宿的江南宾馆的大门前,看李琼和李媛还要追问银凤,结婚了几年为什么还是的秘密,就忙急中生智的把车停在路旁,直爽的笑着说和银凤要去所住的宾馆房间休息,当即下车客气的向李媛和李琼告辞,并把车钥匙送到了会开车的李媛那柔嫩洁白的手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