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在处級岗位上也调了好位置,可我觉得这些都是虚的你看她们俩个姐姐虽然官要比我大,但相比较而言从实的方面来讲,我个人感情生活比她们要好得多嘛。”
我听了,心里虽然明镜似的知道银凤说的是真实的情况,但还是在温柔的吻了吻她红润娇艳的小樱唇后,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似的笑着故意问道:“乖婆娘,你为什么这么毫不谦虚的讲,你的俩个结拜姐姐她们的男人早已都是高官大官既有权更有钱,各方面都能给她们创造好的环境条件,哪里像你的男人我如今还只是一个什么也沒有的小秘书嘛?”
谁知银凤一听,便用红润的小樱唇回吻了几下我的大嘴唇,自豪的微笑着说:“龙儿,别那么讲,目前你虽然还只是一个小秘书也未在我身边,有许多方面确实是不能与她们两个姐姐的男人比,但你还很年青,完全还可以发展嘛,何况我们俩一个月或两个月的还能相聚欢爱舒爽一晚或两晚,我们应既感到满足,也要看到以后的美好前景与完美设想。”
看我赞同似的微笑点头后,银凤又用柔嫩微胖的小手掌爱恋的揉抚着我的脸颊与颈项,好像是深有感触似的轻声说:“龙儿,我们夫妻俩就是未见面的时候,也是心灵感应的相互想恋思念显得很恩爱,比两个姐姐要好得不知多了多少倍,因为她们俩与自己的男人天天虽然几乎可以相互见面,但他们的相见不如不见,见了不仅仅是身子谈不上得到舒爽,而且心里会更闷更烦,不如长时间的相互不再见面。”
随后身下与我相搂相连的银凤主动轻轻的告诉我,大姐李琼和已离休的耿秘书长多年闷着闹的矛盾已渐渐浮出了水面,原因在于心黑奸诈的老耿明明知道李琼因不满他与寡堂姐保姆多年以来长期变态的有一腿,不愿与他回河南老家而他自己也因要带保姆情妇回去不愿带李琼,可他硬要说李琼嫌他老了不愿与他走已正式的提出了与李琼离婚的要求。
实际上,大姐李琼不知为何也同样的巴不得与老耿快点儿离婚,她什么也不说就要老耿与她去民政部门办离婚手续,谁知老耿竟然会以保姆情妇在他们家已经服务了多年为由,恬不知耻的提出把保姆情妇也要当作家庭成员相待,家庭财产的处理不是一分为二,而是要一分为三,并不能给其保姆情妇少分一点,自尊心强的李琼当然不会同意那么办。
现在她和李媛二人都在暗暗的帮着大姐李琼与狡诈心黑的老耿斗智斗勇的双方仍在悄悄的相互协商,因而在表面上,一般外人虽然看不岀李琼与老耿他们这一对外表非常恩爱的夫妻高官,已走到了婚姻的尽头,可在实际上他们俩这么多年以来,从来就沒有过什么身心的欢乐与欢爱的舒爽。
我听后虽然在电话里早已听高官婆娘李琼讲过这些情况,但还是故意惊叹的说:“哦,看不出他们那么条件好的贵族之家,原来早已是是仆人变成了主人斑鸠占了雀巢,老耿和保姆那么做确实是不应当,太过份了,大姐心里肯定是很痛苦嘛,只是不知道媛姐在哥哥升任省政府秘书长后,夫妻俩人天天在一起了,现在的夫妻关系是否要好了一点?”
不料银凤一听就“唉”的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她接着用无可奈何的口气又告诉我,李媛与她的哥哥上官银湘的矛盾仍然是涛声依旧,夫妻俩分居了这么几年不仅沒有缓和好转而且好像是还恶化了一些,目前他们一家人最担心的就是怕李媛搞内部举报闹出天大危险,迫使她为了平衡关系也只得在与我的性欢上,对孤寂可怜的李媛更加的礼谦容让。
此时的我才明白今天晚上师傅婆娘银凤为什么一开始就给我真刀实枪的欢爱舒爽李媛而创造条件,可当得知我未与李媛欢爱时她又是那么的激动与喜欢,竟然高兴得喜形于色的大喊了一声“天从人愿”后就急急的与我欢爱得那么的激烈与疯狂舒爽得那么的到位与心欢,可我还是不解又担心的问:“凤儿,媛姐对哥哥到底有什么危险值得你不惜以牺牲自己的幸福为代价,对她礼谦容让得使人不好理解嘛?”
银凤听后便用颇为担心的口气给我说李媛外表看着既娟秀漂亮又单纯娇憨,实际上内心里很有计谋一件一件的掌握着她哥哥上官银湘许许多多违法违纪的证据和把柄,有的事情甚至还牵连到她已退休的爸爸妈妈因而非常危险。特别是在前不久李媛又挨上官银湘的再一次毒打后,气喷得忍不住给银凤打招呼似的透露了一部分,当然是把她吓得心惊肉跳了一番,后来她只得顺应李媛的暗示要求让步作出牺牲,在明确表态李媛可以分享我的性欢的情形下,才稳住了想与上官银湘拼个鱼死网破的李媛暂时还没有走向极端。
同时银凤的哥哥上官银湘自二年多以前当上省政府秘书长后,就把原来所玩弄的那些变态情人用金钱和拳头一个个的相继打发走了,未再有任何方面的相互来往,现在只与他去年专门雇请的一个年青漂亮的保姆保持着变态的关系,已有了很大的收敛。这一来颇有能力的上官银湘就把精力全部放在工作上,目前不仅仅是工作成绩突出,而且其官声口碑也是越来越好,上面已把他作为提拔考察的重点对象,明年上半年省人大开会时就可能会当上付省长,因而现在决不能有一点儿的任何工作或家庭方面的问题出现。
听完了银凤给我掏心窝子说的这些话语,我这才真正理解了她为什么会对李媛正式作出那么大自我牺牲的礼谦容让,原来她考虑的不是她自己的情感得失考虑的是她们姐妹的结拜感情,考虑的是对她有着养育之恩又对我们这一家人甚好的爸妈及哥哥的安全,我心中原有一点儿责怪她的想法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被她深深感动与对她钦佩喜爱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