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疑惑。

    “就保持那个姿势。”她淡淡地开口，也没解释什么。

    时渊随即就明白了，她要给他画画像。

    他皱了下眉头，径直背过身去。

    易星辰“啧”了一声，这小崽子，可真够拽的。

    她也没再提要求，兀自动起笔来。

    时渊微垂着眼睑，神情淡漠疏离，半晌都没听到后面有动静，他侧过身往后看了一眼。

    阳台壁灯的暖黄灯光洒落在她脸上，光线虚虚地笼罩着她，似乎为她镀上一层柔光。

    她低垂着眉眼，目光专注落在画板上，右手不停地动着。

    突然，她抬起了头，朝他看了过来。

    时渊猝不及防和她四目交汇，两个人都同时怔了一瞬。

    他很快移开了目光，朝她走了过去。

    易星辰皱了下眉头：“我还没画完……”

    时渊走到她身旁，目光落在她的画板上。

    画纸上，他站在夜空下，夜空繁星点点，他背对着她，只露出一张侧脸，神情疏离淡漠。

    只画了上半身，还没画下半身。

    他移开视线，目光落在她脸上。

    易星辰仰起头，朝他勾唇笑了：“是不是还挺像的？”

    时渊没有回答。

    刚才看到那张侧脸的时候，其实他的感觉很复杂，既觉得熟悉，又很陌生。

    所以到底是像，还是不像，他心里也不知道答案。

    “行吧，下次再画完下半部分吧。”易星辰这会儿心情不错，也不跟他计较。

    她也不收拾东西，直接拎着画板就往里头走去。

    时渊没有问，也没有过去，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若有所思。

    很快她又出来了，见他还站在原地，倏地勾唇笑了，笑容暧昧妩媚：“你今晚没喝酒吧？刚好，送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