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时花开’,别的收获没有,却对插花入了迷。……迟暖,好看吗?”
迟暖道:“好看。”
顾妙言笑了笑,示意迟暖坐着说话:“其实也不知道要和你从哪里聊起,好多年没见了。”
迟暖说:“六年。”
顾妙言洗了手,擦干,走去迟暖身边坐下:“那天见到你,说真的,我吓了一跳,我没想到你现在是阿宁的生活助理。”
所以真的是调查过了吧,迟暖静静地看着顾妙言,好一会儿,她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张卡,放在长桌上:“我没有动过,现在见到您了,应该还给您。”
顾妙言语塞:“你……”
迟暖平和道:“姐姐,您肯定知道我和顾宁姿没在一起了,或许您知不知道,顾宁姿不记得我这件事?”
顾妙言狐疑道:“……不记得?你说不记得是什么意思?”
迟暖:“我和她发生过什么,她都忘了。”
顾妙言:“你是说她的记忆还存在缺失的部分?这不可能!她的记忆虽然丢失过一段时间,但那只是车祸后的应复杂道:“……那时候爸爸发现了你们的事,他们从来没吵得那么凶过,因为你,还有妈妈,爸爸彻底被阿宁感恢复起到良性作用。——车祸之后,阿宁被诊断为ptsd,不管是对家人,还是曾经的朋友,她冷漠地就像个陌生人。虽然她也积极配合治疗,但是……她很多年没有回过本宅了,爸爸也拧着不肯说软话,父女间的关系,说形同陌路也不为过。我反复在想,如果当年他们两个人能各退一步,阿宁不去揭爸爸的疮疤,爸爸也能客观地看待你和她的感情,说不定矛盾就不会爆发地那么也都不会发生了吧?”
“……阿宁车祸后爸爸受不了打击,身体也垮了,国外这几年,阿宁又和蔺家走的那么近,爸爸更是郁郁寡欢,去年才刚动过心脏上的大手术。他嘴上不说,可是我知道他想阿宁,阿宁留下来的猫,他亲自养在身边。……这个世界上的人这么多,可家人只有这几个,如果哪天爸爸真的走了,阿宁想喊一声‘爸爸’,也没有人会应她了。”
顾妙言的话让迟暖想起迟青川,眼泪忍不住又汪出来。家人,亲情,永远是她绕不过的心坎。
顾妙言倒来两杯水,转换了情绪,她再度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