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你又没犯错,别这么战战兢兢的行不行,说了你多少回了?”花小麦站起身走过去,先瞪了她一眼,便将她拉到墙根边上,低头看那栀子花,“开得挺漂亮,香味也浓,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好的花?”
“就是我家院子旁边自己长的,年年都开花,也不用我们浇水,就能长得特别茂盛,晚上睡觉时,那香味一股一股地往鼻子里钻。”周芸儿这才放下心来,复又露了笑脸,“我摘了好些来,师傅你不是常抱怨那艾草熏了之后气味不好闻吗?放两朵这个花在屋里,保准你晚上就睡得踏实了。”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啊。”花小麦感绪不高,寻常时每晚自镖局出来,走在路上就开始琢磨,不知自家媳妇又做了甚么好菜,今日却胃口全无,扒拉了两口饭。拣那清淡些的菜挟了两筷子,就搁下碗,只坐在一旁相陪。
桌子的另一头。唐茂林却是兴致好得很。一边吃得香甜,一边不停口地与几人絮叨他今日在城中的见闻,顺便又把连顺镖局拉出来夸赞了一回。
“真的?”丁氏很给面子地立刻做出一脸愕然之相,“哟,那真不容易,我亦听人提过的。说是那走镖押货,就是刀尖上的营生,若弄得不好,是要丢性命的!你可还记得,早年间有一回咱们来瞧大姐。那时郁槐还小呢,你见了他就说。这孩子长大铁定是有出息的,如今怎么样,真应了你那句话了!”
花小麦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忍不住在心中埋怨那丁氏,说什么不好,非要将话头引到那“丢性命”三个字上。再转头去瞧孟郁槐,果然见他脸色又更难看了两分。
“说这些干甚?”孟老娘也有些觉得了,脸立马往下一垮,冷声冷气地道,“他一个后生,你们整日这样把他往天上捧,捧得他连姓甚名谁都不记得,对他可有半点好处?倒是你,有功夫去打听镖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