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是粗汉子,你不怕整日与他们相处?”简乐阳指出关键所在。
“不怕!”谢文意这一次答得飞快,答完后脸红了一下,“这勇气是乐老大给我的,我相信乐老大。”
丁妈妈一听这话只想拍大腿,看来她是注定掰不回哥儿的想法了,这可让她如何对夫人交待啊,夫人是一心想将哥儿培养成大家公子,可意哥儿现在却想抛头露面行商去了。
看丁妈妈哭丧着脸,简乐阳觉得好笑,他说:“那你庄子里收拾一下,出发之前就留在这边适应一下,跟大家打好关系,你放心,船上同行的还有几位身强力壮的媳妇的,她们负责船上的日常生活。”
“多谢乐老大。”谢文意满心感况也让丁妈妈稍微放心一些,当然只是稍微,她还想力劝意哥儿改变想法呢,留在庄子上管管账,教教孩子,在她看来是再轻松不过的活,都是简乐阳这个哥儿老大带坏了他们意哥儿,可这话她也只敢放心里嘀咕一下,要敢说出来,这仓河帮只怕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了。
谢文意敢跳出来,让简乐阳意外也惊喜了一下,由他这个身上流着谢家血脉的外孙出面,比丁妈妈有信服力得多,在谢家留下的人脉圈子里更能打开局面,如果谢文意也继承了谢家人的经商天分的话,那他手下也能增添一员大将。
不过庄子上的教学工作不能停,简乐阳叮嘱张孟尽快找人替补上,凭如今仓河帮的名声,多撒些银子应该还是能找得到人的。
不久之后,果然让丘谭找着一人,同样是个落魄书生,与丘谭当初的境遇有些相似,同样老母生病,此人提出的要求便是能让母亲随他一起住进庄子里就近照顾,简乐阳同意了。
等出发时,又多了五套玻璃器具,曲管事则让人送来一张人皮面具,实在比简乐阳之前的木质面具高大上多了,简乐阳拿到后嘿嘿直乐,看来那套次品极的玻璃器具送得还是值得的,下次改送他无瑕疵的。
戴上后并不能看出太多痕迹,而且他的面容立刻显得平凡起来,于是简乐阳就戴着这张面具将船送离了码头,有华笳在,他并不担心货船在南下的路上出什么状况,他的目标放在北方张孟亲自押船,船上还有丁妈妈与谢文意,丁妈妈的孙儿丁昌留在了庄子里,丁妈妈也舍不得这孩子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