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会说这些,”陶然说,“看来刚才咬的不够狠。”
盛昱龙低头热切地看着陶然,觉得这样的陶然才是他熟悉的,带着点骄矜,只是脸色不大好看,有些憔悴,想到刚才他又咳嗽成那样,就问说:“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我病死了才好呢。”盛昱龙越是关怀之情溢于言表,陶然便越是喜欢刺迷地抓着盛昱龙的头发的时候,有几次都他的头发吸引了注意,觉得盛昱龙的头发像他人一样,刚硬而充满了精气血。
“又有了?”盛昱龙的声音还带着困意,说,“那你给我拔了。”
“不能拔,我听老人说,白头发越拔越多。”陶然也忘了要给盛昱龙脸色看,捧着他的头放在腿上,低头扒了扒盛昱龙的头发,又找了几根,“你怎么有白头发了?”
“还不是被你给急的,”盛昱龙仰头看着他,说,“天天想你,愁的不行。”
陶然很是心疼,默默地没有说话,心里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给盛昱龙补回来。
盛昱龙却接着说:“所以啊,以后别跑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我过的是什么日子。”
“你过的是什么日子?”
盛昱龙说:“百无聊赖,混吃等死。”
陶然摸了摸盛昱龙的头发,问:“那我要是让你跟我走,你跟么?”
“跟,去哪都跟。”
“不为我好了?”
“我还是为自己好得了,我这人狼心狗肺,不适合做雷锋。”
盛昱龙表现的那么好,又看到他头上的那几根白头发,陶然的心都彻底软了,不但软了,还有些后悔,盛昱龙都这样了,不知道他爸妈会是什么样呢。
“跟你说个事,”盛昱龙往上靠了靠,仰头看着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