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他们这边走了两步,出声道:“怎么把照片放在这里?”
“搬走的时候不会一块带走吗?”他似乎缓了缓情绪,问道。
宋渺说:“大概是忘了?”这她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只是这时候倒是明白了导演所说的“别被吓到了”,她忍了忍想骂节目组的冲动,怀里的米安安也慢慢镇定下来,她往四周看了两眼,“谣谣,你说节目组会不会把鬼屋的那一套给放在这屋子里啊?”
她猜测着,有点小心翼翼地跳出她的怀抱,然后趁着一点点光亮往大厅里转了圈,有些安神下来。
兰蕴的情绪并不显山露水,他只是低低咳嗽两声,面上的情绪看上去依旧稳定。
“屋子里没有灯吗?”他想试试开灯,但是老旧的设备显然并不给力,他的尝试失败了。
兰蕴揉揉眉心,他走了几步出去将院门大开,意图让阳光更加照透这栋屋子,而节目组没给他们太多设备,五个人也就一个手电筒,实在是吝啬得很。
初次惊吓后,等缓过来,大家就打算先凑在一起找一楼的道具。
他们将将踏进厨房,绪倒是把握得比他们两人好点,他轻微咳嗽两声,试图冷静,但最后还是保持不住如切如磋佳公子的模样,苦笑两声:“这是真蛇吧?不是节目组的道具蛇……吧?”
宋渺仔细打量一会:“真蛇。”
她下定论的话刚一出口,就见身旁几人以肉眼可见的频率哆嗦了下。
“怎么办?”启明压抑着情绪,紧着声问道,他向来很能调节气氛,总是懒洋洋心不在焉的样子,这时候却有些迫人的姿态,又因为这些表现会被摄像头录下来,他们几人倒是试图强行镇定,保持自己的形象。但虽说是男人,年龄不小,可是都没有庆谣在野外生活的经历,对这种巨大的野生动物的存在理所应当地颇有防备。
三个男人紧凑在她身旁,也没有躲在她的身后,他们心中有过短暂的失措,在强行冷静后,却还是下意识地将她们两人包围住。
这种下意识的行为在后来播出时,被观众戏嘲为“男人最后的尊严”。
唯一一个面上与心态都特别冷静的宋渺瞥了眼那像是怪物般,又像是一团腐烂食物的软趴趴蛇类,慢慢地又说:“真蛇是真蛇。”
“但也有可能是死了的蛇。”
“……”鸦雀无声,鸦雀无声。
不知是不是尴尬到无地自容,他们三个男人都沉默了。
万分冷静的宋渺,带着满心无奈与无语,以及对节目组想出这个烂想法的鄙夷,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