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芝嗤笑一声:“似云当然是个好姑娘,只是你这怎么突然变了性子了,之前不是嫌弃人家小吗?”袁厨子一愣,低下头搓起了手,好半日才回答:“我也不是嫌弃…之前不是没往那边儿想吗,后来点透了我心里一慌,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就先说了那些话。
我回去自己琢磨琢磨,与似云仅有的几次相处,我们俩聊天竟然还能聊到一起去,且似云也是个能过日子的…最重要的是,自那之后她不理我了,我…我…心里不得劲…总盼着想跟她说几句话…”
袁厨子说到这再也不好意思说下去了,本来肤色就深的脸红的都快发黑了,玉芝都怕他憋出什么毛病来。
她皱着眉想了一下,袁厨子这把年纪从未谈过恋爱的大男人怕是根本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到底该是一种什么感情,听他的描述是对似云上了心了,但是这到底是不是喜欢她也拿不准,罢了,感情的事别人又怎么能插手。想到这她对袁厨子道:“袁叔,似云的好你我都看在眼里,若是她对你还有几分情我自然乐见其成,若是她…那你也别逼她可好?”
袁厨子一听有可能会失去似云心都疼了,他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胸口,对玉芝点点头:“我知晓的。”玉芝看到他的动作又放心一层,把守在门口的汪嬷嬷喊进来,让她寻似云去书房外的小花园等着,又拉着袁厨子讨论了一番这番椒的菜式来。
袁厨子罕见的在讨论菜式的时候走神,动不动就往外瞄,见到笑眯眯的汪嬷嬷回来了心里一阵,番椒的事儿也轮不到她了,卓承淮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小庄子的地契,玉芝端详了一阵,发现这皇庄地契和普通的差不多嘛:“你说这庄子咱们日后能卖吗。”卓承淮忍不住轻轻弹了她额头一下:“想太多了,前脚卖了后脚怕是就要被人给上折子给参了。”玉芝撇撇嘴:“还真是彻底挂个名头啊,皇上可真是处处算计的好。”
卓承淮苦笑道:“咱们能如何呢,幸而番椒还能用,过个几年待大批番椒长成了,约摸着也不会像如今这样了。”玉芝也只能把这地契收了起来,索性不去想它,就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