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红烧肉!”
“好好好!”魏氏哪里会不应,只是这边刚答应,那边转头就给杜清圆端过来一碗白粥。
看见杜清圆瞪大了眼睛,魏氏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大夫说了,圆儿久未进食,醒过来应当先吃一些清淡好克化的东西!这,红烧肉,娘晚上再给你做啊!”
见江陵与杜蘅无不是点头应是,杜清圆无奈,只得张口把那索然无味的白粥咽下。
杜清圆突然起来的昏倒到底缓和了这个家庭之间紧张的气氛。
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奇迹般的没有再提起昨天的事。
杜家夫妇此时是满心担忧女儿的身体,再加上昨天江陵的解释,他们心中对女儿的怒意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是头疼,头疼于该怎样处理这件事。
怕一个不好,杜清圆又要反应过的严重性。
“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杜清圆抬头看着江陵,他叹了一口气,将杜清圆拉到旁边的一个凳子坐下,他神情严肃起来,道:
“你错在有三!”
“其一,你不该瞒着众人,偷偷拜雅意为师。你若真的崇敬她,想跟她学画,有无数种办法,你却选了最蠢的一种,你可知,一旦事情败露,等待你的将是疾风暴雨!因为你首先就犯了“失信”这一点!最终就是,无论这件事是对是错,别人光凭这一点就可以将你死死压住!”
杜清圆低下了头。
“其二,你此时学画的时机不对!或许你也听过无数遍,马上陵哥哥就要参加乡试,下一届就轮到你,你可能觉得自己在画道上的天赋过人,即便不读书也依然可以出人头地,先不论你有没有雅意夫人那样好的机遇,我且同意你的论调,你靠作画名扬大夏,然,你终只有童生学历,而你的同窗好友可能有贡生,甚至是进士,而你却只有区区一个童生资格!你能接受一向优秀的自己最终只落了个这样的成绩吗?那个一直被你压着的方娴薇,你甘心被她反超吗?”
“然而作画却是你任何时候都能作,若你想学画,等你完成学业,你跟伯父伯母说,我敢担保他们绝对无不欢欣同意,如果你现阶段按部就班,跟着众人读书,你既不用忍受旁人异样的眼光,来日也能够重拾画艺,为何你偏偏只看现在,如此急躁!”
杜清圆的头垂得更低,眼眶开始发红,江陵知道今日他说的话会对这孩子内心造成巨大的冲击,但是该说的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