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我?
我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马上问了斯芬克斯:“之前和那个初中生从山上回来那次,我问过你,刚才一路上跟我说话的人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你不是说没有?”
“我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啊,”它说,“不管是你还是那个初中生,都是普普通通的人类。”
“那另一个人呢?”
“另一个?开飞机那个?”
……好吧,我换了一种提问方式:“把你从那个记者身上抓出来的那个人,看起来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斯芬克斯停了一会儿,才小声小气地说:“那个人看上去让人觉得好冷,好像光着脚站在冰面上的冷……而且一看到他,我就想睡觉……”
出息呢?
我想起那天在昏暗的路灯下,隐约看到的看到手刀男亮出的牌面。诡异的人脸月亮,被月亮上伸出的丝线操纵着舞动的男女,模模糊糊还能看到牌面下方写着的英文“oon”。
我这算是知道了一堆不想知道的事,想知道的事却什么都不知道吗?
算啦,我也没有那么多管工夫去别人的事。虽然不知道自己会变成蛾子还是蝴蝶,还是一辈子都是个挂在树上的蛹,但万一那个人真的回来了,我可不能让她看到我还是和过去一样毫无长进,是条长得像米其林轮胎的毛毛虫。
爷爷曾经说过,沉迷于过去而驻足不前的人,总有一天会被身后的黑暗吞没。虽然我想爷爷本来的意思可能是天涯何处无芳草,但眼下看来,这句话也是很对。
和占卜师小姐同行的一年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的朋友们都在各自的人生上不停步地前进,我也不能傻傻地愣在原地。
大家各自朝前走的话,说不定将来还会在某处相遇。
“所以你说了这么多,是想表示你要认真起来好好备考了吗?”好久不见的基友担当挑了一下眉毛。
“没错,我说过的,我认真起来自己都害怕,”我唰地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