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分卷阅读119(1/2)

    的溶解一切的空白,没有情绪没有思维没有一丁点意识,好像只剩下空空的颅骨;外界的任何刺吧。

    “你真是个别扭的人,”斯芬克斯说,“高兴就高兴,不高兴就不高兴,你怎么能同时又高兴又不高兴,还用奇怪的比喻假装高兴?”

    哦,大概因为我是男主角吧。

    这首埋尸体的小调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一直在我脑内循环,挥之不去,比那家伙刚唱完的时候的流毒还严重。每天脑子里空下来没有什么东西可想的时候,这首歌就会自然而然地响起来。

    虽然唱这首歌的人好像也跟着雪一起化掉了。就连陆老师和小美也不记得曾经见过一个穿了一身黑衣的凶巴巴的占卜师,她们对于那天晚上的记忆,只有腾飞的独角兽,和……等等?

    “你说那天晚上在公园里的是谁?”我问小美。

    “不是你让妈妈带我来公园,然后我念了一下咒语,独角兽就飞起来了吗,”小美眨了眨眼睛说,“除了我们三个还有谁?”

    ……突然想联系一下那天在娜娜的面包店里的女高中生了,问问她们是不是还记得曾经围观过一个英俊的异国店员小哥。我想她总不至于把这些人一个个都找出来,然后批量选中删除。

    不过就算让我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呢?最多只能证明那个灰眼睛的i国人真的来过这里罢了。

    已经没有什么放学后的签到点了,娜娜她们对我的印象好像也只是一个脸熟的客人。每天傍晚一下子多出了一大段空暇时间,让我能够无所事事地去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哼着那首无头无尾的歌。

    这天下午,我就这么晃荡到了一家有些熟悉的花店附近。过了一年,这家店的规模扩大了不少,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店面了,只是店员也不再是那个不老不死的美丽少女。站在门口整理花架的女孩子穿了件浅蓝色的羽绒服,一只手放在嘴边不停地哈着。

    我随便朝里面张望了一下,看到一个高个男生捧着一束花站在店里,正缓慢轻柔地用手指抚摸花瓣,好像在擦去花瓣上的灰尘。

    我觉得似乎在哪里看到过他,但一时又说不上来。然而他头一抬,发现了我。

    “你是阿潮的朋友?”他问。

    我想起来了,这是那个号称能通过触摸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