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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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地转头朝窗口看去,那里有一只手安静地穿透了玻璃,正探向旁边的插销。窗外的人看到我转身,停下手里的动作,不要脸地笑了笑。

    帮我打开。他用口形这么说。

    ……既然能穿玻璃为什么不直接整个人穿过来啊,还要我开窗。

    “因为这个东西还只是试作品啊,作用范围只有手掌那么大,”我开窗让他进来之后,于凡给我看了他手腕上套着的一个小环,“实验室正在想办法扩大它的作用范围,那就值钱了。”

    所以这家伙来干嘛,上门推销吗?

    “我想来跟你确认一下,这些天有没有什么人联系你,”他说,“你知道的我指的是哪些人。”

    “我不知道你指的哪些人啊,”我说,“而且你有话不能白天说吗,夜袭男人就这么好玩?”

    他有些不耐烦地皱了下眉头:“因为我白天的行动都在被监视中啊,而且也没有你的联系方式。”说着他又不拿自己当外人地在我房间里转了几圈,安检似地四下打量。

    “那位小姐最近有和你联系过吗?任何形式的联系。”

    “没有,”我说,“联系我有什么用,我只是个小路人。”

    那家伙并不相信地眯起了眼睛。我还是不太懂他到底是站在哪一边,反正我不信他就对了。他刚张了张嘴准备说什么,门外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有人敲了敲我的门。

    “早点睡呀小诚,来不及做的作业就随它去吧,老师又不能杀了你。”阿姨说。她大概是刚准备睡觉。

    我朝门外应了一声,再转过头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第82章我与歌声与追逐的背影·六

    童其诚,开始新学期的日常生活的18岁,最近并没有什么特别想说的。

    “你是怕被打吗,”白波一边翻着书一边说,他并不是很愿意接受自己的分数恐怕有点够不上第一志愿的事实,“没事,想说就说吧,不用顾忌我的感受。当然我打你的时候也不会顾及你的感受。”

    哦。

    新学期开始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了,班上的同学看起来都像是被判了死缓的犯人,而缓期执行的期限就快要到了。课间聊天的时候也都带着股时日无多的怨气,以及对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向往。

    我除外,我被判的是无期。虽然也没有好多少,但在他们眼里我总之是死不了就对了。

    “所以说你家要把你送去哪里啊?”白波问了一句。

    “不知道,材料和申请都是他们在弄,我只负责签字,”我老老实实地说,“签字的文件我都看不懂。”

    白波横着睨了我一眼,不说话了。

    我也不说了吧,再说就矫情了,反正各有各的烦恼,为什么要互相比惨呢。

    这时前排几个凑一起聊天的女生突然爆发出一阵哄笑,然后齐刷刷地转头望向了我。

    什么情况?我不明就里地皱了皱眉头,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然而她们笑得更厉害了。

    什么情况?

    一个女生冲我扬了扬手里的报纸:“童其诚,这是你吗?”

    我走过去接来一看,似乎是关于我家主办的那个什么什么绘画大赛的报导——这么一说确实就是这两天了。报纸用了差不多一整版来介绍参赛作品的情况;我一眼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