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手指似有规律地敲击几下,隐在暗处的人立刻行动起来。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已然没有她置喙的余地。姜嫄深吸一口气,垂眸慢慢朝李琰咬着的那颗桃子靠近。
桃子也就比鸡蛋大一些,李琰的嘴已经占了一半,若是她咬下去,即使再小心,也难保不会与他的嘴碰到,他这是欲当众毁掉她的清白!
李玥看着姜嫄,又看了看一旁默坐不动的姜复,他们不是感情很好吗?怎么这会儿他一声不发就这么任由姜嫄被人欺辱?
想到姜复的庶子身份,李玥自嘲一笑,也是,姜复与李琰身份差的不是一点两点,那是天壤之别,如何能逆了他的意与他公然作对?
就在姜嫄的唇与桃子只有一线距离时,一名内侍脚步匆匆进来,俯身在李琰耳边说了些什么。
只见他脸色骤然一变,看也不看众人一眼,直接起身大步离开,走了几步忽又回过身,目光直射姜复,冷笑一声,留下在场一众人等面面相觑,搞不清到底出了什么事。
回府的马车上,姜复扣着姜嫄的后颈,吻得很用力,似乎试图抹掉什么。
姜嫄嘴唇都被他咬破了,气喘吁吁地推开他,有些恼怒,“又没有真的碰到,大哥这是在做什么?嫌我脏么?”
姜复在她唇上啄了啄,紧紧抱着她,声音微哑,“嫄嫄怎会这样想?我是在恼我自己。”
姜嫄捉住他的大拇指攥在自己手心里,在他肩窝里蹭了蹭,语气愤恨,“该恼的是三皇子,竟然想出这种阴损的法子来害我,大哥得帮我讨回来。”
姜复一口答应,“好,嫄嫄想怎么对付他?”
“他这么喜欢以嘴哺食,那就让他喂个够,找些猫儿、狗啊来,看他还怎么下得了嘴。”
姜复被她的话逗得一乐,想到那个场景,不由失笑,拧了她鼻子一下,“没想到嫄嫄还有这么促狭的时候。”
姜嫄坐起身直视着他,“怎么能叫促狭?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好,你说的都有理,到时就这么办。”姜复对于她的话是无有不应的。
姜嫄身子软下去,重新窝进他怀里,脸色变得郁闷,“可他现在是炙手可热的三皇子,太子的位置很可能落在他头上,说不得等陛下驾鹤西归,就是他当皇帝了,到时整个天下都尽归他所有,我们还怎么报复回去?”
“他成不了太子,皇帝更没他的份儿。”
“哦?怎么说?”姜嫄精神一震。
姜复下巴在她脸上蹭了蹭,惹来她一阵抱怨,“扎人得很。”她伸手推拒,手覆在他下巴上,上头冒出的青色胡茬摸起来有些刺手,却又让她感到有些新奇。
她的手指娇软温凉,还带着点点香气,像是一朵朵洁白馥郁的玉兰花,明明再脆弱不过,却刺人心髓,一股子□□从他心尖冒出,像一株疯狂生长的藤蔓,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脊骨血肉,将他整个身心都占据束缚包裹,无处可逃。
姜复小腹腾的窜起来一股子火,干脆嘴一张将她指尖叼进嘴里,含在齿间细细啮咬,却是治标不治本,这一点子甜头根本无法满足他。
他干脆闭上眼睛,免得再看多看她一眼就会忍不住。
闭着眼睛时,他原本冷峻深刻的五官立刻显得柔和许多,表情沉溺难耐,眉间染上欲色,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姜嫄看着看着,莫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