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既然这些人不信,那就让她们试试好了,免得她枉做小人。
杜笙在其他人的目光注视下,慢慢朝小白走近,结果在距它还有一丈远时,它忽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蹄子在地上不安分地刨着,大有“你再进一步我就踢死你”的架势,叫人心里战战。
杜笙不由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盯着它。
姜妘在一边劝道:“表姐,你是不是怕了?算了,你还是别过去了吧,它看起来确实挺凶的,要是真被它踢中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杜笙本来确实打算放弃来着,但姜妘这样一说,若她真的退了,不就坐实了她害怕的事吗?这岂不是自打嘴巴?
“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就不信它还真能——”
话未说完,马蹄子就朝她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她踢过来,她甚至感觉到了马蹄子带起的尘土腥气,这一刹那,她脑子一片空白,浑身僵硬,想跑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小白!”姜嫄清喝一声,及时制止了一桩惨案。
马蹄从杜笙耳边擦过,堪堪收回来,她回过神来,腿就是一软,跌坐在地,脸色煞白。
这下子,再没人怀疑姜嫄的话了,纷纷离得她和腾霜白远远的,生怕被殃及无辜。
姜妘上前使劲儿将杜笙扶起来,“表姐,你没事吧?”
杜笙一把甩开她的手,“你看我像是没事的样子吗?”连自己的马也不管了,头也不回离开。
姜嫄给小白喂了把松子糖,安抚了它一番,跨上马背,准备撒欢去了。
“阿姐!”
“还有事吗?”姜嫄回过头来。
姜妘收回手,冲她笑了笑,“算了,我突然想不起来要说什么了。”
姜嫄眉头微皱,是她的错觉吗?总觉得她这笑有些古怪,而且,刚才眼前似乎有道细微的银光一闪而过。
看着姜嫄骑马远去的背影,姜妘摩挲了下手指上的宝石戒指,嘴角缓缓勾起,眼中划过残忍的笑意。
蓝天,白云,青草地,姜嫄策马奔腾,在风中穿行,心内畅快无比。
跑了一阵,她拉了拉缰绳,让小白速度降下来,漫步在草坡上,后面轻红和十三好不容易追上来,累得气喘吁吁。
轻红双手拄在膝盖上,弯着腰,嗓子跟拉风箱似的,“娘子,您怎么跑,跑这么快啊?要是出了事可,可怎么得了?大公子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您骑马的时候悠着点儿。”
姜嫄将被风吹乱的发丝拂到耳后,笑得一片灿烂,“是小白跑得太快,这不能怨我啊。”
得,娘子竟还将错推到小白身上去了。您是仗着小白无法开口说话反驳您吧?
十三嘴角抽了抽,“幸亏您没事,要不还是由婢子给您牵着走吧?”
“那多没意思啊。”姜嫄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一夹马腹,再次奔跑起来,甚至还张开了双臂,感受着风从指缝间穿过的凛冽快-感,心里前所未有的痛快。
结果乐极生悲,小白速度骤然加快,状若癫狂,姜嫄差点被甩飞出去,后面看见这一幕的十三和轻红两个脸色大变,吓得心跳都停了,以最快的速度赶上去。
姜嫄下意识俯下身贴伏在马背上,死命抓着小白脖间的鬃毛,防止自己掉下去,“小白,快停下!”
她刚一张口就被灌了一肚子的风,声音卡在喉咙里,身子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