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面罩寒霜,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离开雪山之后,我师父便性情大变,终日默默不语借酒浇愁,最后抑郁而终!你害死了我师父,难道一句‘情理之中’就算了?”
“什么!你是说萧恒是因此而死?”仇岩一脸讶然,不像是作假。
柳逸风将玄天剑一横,目露杀机,森然道:“你不必再惺惺作态,若不是你暗下黑手,我师父英雄一世又岂会落到如此下场?我苦寻你多年,定要为师父报仇,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慢着!”仇岩喝了一声,叹息道:“我堂堂玄天谷的烈焰令主,做了就是做了,绝对不会不承认。当年我和萧恒在雪山上并未动手,只是说了一些陈年往事。现在回想起来,只怕是我那句话才害他致死。”
“你究竟说了什么?”
“当年我一心想重建玄天谷,辗转多地查访几枚令牌的下落,偶然听说月翩跹因丢了女儿变得疯疯癫癫,流落江湖不见踪迹。”仇岩说着满脸懊悔:“我把这件事告诉他,本想,无论怎么说都摆脱不了轻浮二字,只急得满脸通红。唐骁听在耳中看在眼里,心中恨意大增,用力握着手中的折扇,冷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牙尖嘴利的,趁现在还能笑就多笑笑吧,只怕以后再也笑出来了。”
“唐公子见不得心上人受委屈,恼羞成怒啦。”楚湘湘仍是笑吟吟的,她虽忌惮唐门的暗器,嘴上却不肯示弱。
“我的事不用你们插手!”柳逸风眼见萧遥不辩解,又见唐骁袒护她,心里一阵嫉恨,向几人喝了一声。他脸色阴沉,反手将剑拔出,扭头向仇岩说道:“杀师之仇不共戴天,如今我你狭路相逢,废话少说,动手吧。”
仇岩轻蔑笑道:“好小子,看在你和萧恒的师徒情分上让你先出招。”
柳逸风手执玄天剑,暗自调动内力,谁知他尚未迈出一步,就觉得全身酸软无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宝剑也几乎脱手而去。萧遥见状大惊失色,慌忙扑过去搀扶,孰料自己竟然手软脚软地用不上力气,一下子跌倒在地。
“香里有毒!”莫凌脸色一变,赶忙提气游走全身,却发现气血畅通无阻,并无中毒的迹象,看来是辟毒丹有了效果,却想不通萧遥为何会中毒。
“这香名叫软骨香,吸入之后会随着血液游走全身,使人力气尽失,纵然有绝世武功也用不出半分!我爹心善想饶你们一命,只要真心归顺,便可以给你们解药饶你们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