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要把自己伪装得和好人一样无害。
回家后疏晨收到了快递,是她在isd的最后一次体检报告,她粗粗看了下她体检的那几个项目,基本数值都在正常阈值,除了妇产科的那份。
医生建议她去复检。
她大概猜到是跟她常年痛经的毛病有点关系,她看过中医,说她是典型的宫寒,要调理。
所谓调理基本上都是每天喝一碗中药,停药了以后继续痛,过了段时间她便再也不愿喝。
也不知道这回西医能看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总之她先预约了一个,然后便开始准备晚餐了,她最近特别享受做菜的过程。
七点,门外一片寂静,疏晨有点讶异,又等了会儿,壁钟走到九点的时候,她给屈湛发了条简讯,等了半天也没有人回复。
等到十点半,屈湛才给她回复了简讯,说是有个紧急会议才刚刚下班,和同事约了要一起去喝一杯。
疏晨等到十二点一刻,熬不过沉重的眼皮和呵欠的双重打击,睡意朦胧地裹被入眠。
明天再和他说吧。疏晨想。
疏晨没想到她的例假第二天就来了,她烦恼地手洗完血染的内裤,无可奈何地在渐近冷冽的秋风中步徙至学校——今天她要赶工某教授的个人报告,而屈湛早早便出门了没有送她。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会在图书馆昏倒,被人打急救电话送去了医院。
她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在急救车上,她忍无可忍地在晃得不行的急救床上吐了,急救人员帮她处理呕吐袋的时候,眼里满是同情,疏晨却从中感觉到了未有过的狼狈。
她的病例被交到相熟的医生处,期间她发现自己没有带任何一张□□出门,再三思量后,她给屈湛发了简讯。然而结果和昨晚一样,石沉大海。
她身上所有现金是绝对不够支付昂贵的急救费的,从诊疗室出来后,她有点奔溃地单手扶额,她把电话拨给了帕格尼。
帕格尼请来帮助疏晨的人,是她正好也在纽约的表姐尉迟靖楠。
尉迟靖楠涉猎广泛,一看疏晨的报告,就明了她症结所在。
“不是单纯的前列腺素过量导致的痛经?”
疏晨才知道刚刚医生一直在说的“prostagnds”是前列腺素,她双唇嗫嚅:“他说,需要对我身体,哦,具体说是子宫内膜和各种如流水般逝去,有些则如琥珀般永驻。
二十岁出头的季疏晨,对自己的爱情,想过无数遍放弃,但从未消减过对屈湛的爱意。
她第一次想到放弃,便是靠在表姐肩头,想告诉她自己谈恋爱了却如鲠在喉的那刻,她手里捏的报告,刺目得令她叹息。
第二次,是在这一年生日的前夕,她在打扫卫生的时候,在屈湛书桌的抽屉里看到了一个精致的礼物盒,她以为是给她的生日礼物,想弄个恶作剧把礼物换了。
然而打开绒盒的刹那,里面泛着金属光泽的古朴怀表静静躺着,那是屈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