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去。”祁云澜咳了几声,郁郁寡欢。
鸳鸯自小跟在身边服侍,知他所思所想,苦心劝道,“公子,你要是不回,太太和老爷那儿说不过去呀。连小的都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
祁云澜自然知道此刻他再不情愿,也必须忍着,只好起身下床,因病体未愈,抬脚的时候,即使旁边有人扶着,依旧站不住,头昏脑涨,虚弱不堪。
恍惚间,祁云澜生出些不好的预感。自颜家庄回来也有些日子了,怎么不见好转,反而有种大限将至的感觉?
周围似乎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个不停,他不确定,抬头问鸳鸯,“你刚可有听见什么动静?”
鸳鸯耳朵尖,点点头,“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溜过去了,不会是老鼠吧?”
“这屋里怎么会有老鼠?”祁云澜一听就不舒服,“家里不可能有老鼠。”
周遭突然又安静下来。
鸳鸯说那是,替祁云澜将衣服穿好,重新扶他起身,又道,“公子,你听,好像又能听见了。”
躲在暗处到现在都没能精通隐身术的洛长安紧张到不行,生怕那两个发现他,功亏一篑,他好不容易做通自己的思想工作,结果试了好几次,也不知什么缘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