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加木柴,让火焰的高度窜到他大腿的位置。那随着增加的木柴而迅速窜高的火焰跳跃在他因痉挛而迷蒙的双眼中。他在昏眩和痛苦中抬眼看向对面的酒楼二楼的那扇窗子,露出一个极为诡异而残忍的笑容。
姬渊皱起了眉头,他看见一旁同样被火焰蚕食的萧镜之的脸上也露出了同样的笑容,那笑容透着一种嘲弄,透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让他心中腾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姬渊,你可认为我做错了?”楚玄突然问,他明知宁国公留了一手,却依旧不肯让步,宁可让朝局动荡,也要为苏家正名。
“殿下没有错,”姬渊转首看他,认真道,“苏家一事代表了太多的东西,既是皇上对殿下的让步,也是决定殿下今后要走何样的路的重要基石。我很欣慰殿下没有退让。
有时候看似简单无谓的一件事往往能在人的一生经历中起到至关重要的转折,苏家旧案便是楚玄生命之中至关重要的转折,若是他这一次放弃为苏家申冤,纵走宁国公,他失去的就不仅仅是为苏家申冤的机会,还是他的信念,他的决心。
“那些被撤换的官员本就是大魏朝廷的沉疴毒瘤,终究是一种隐患,还不如就借此机会一次性拔除。至于边境——”姬渊继续道,“若是那时西南军当真反了,情势的确难定,但我们已经拿下了宁国公,安抚了西南军。我现在想无论是西狼,南梁,亦或是戎狄,若无万全把握,谁都没这个胆量打破如今这份平衡,趁此机会轻易对大魏动手。”
只是,他依旧很在意宁国公和萧镜之方才的笑容。
刑场上,火焰还在燃烧,那烈火带着洗净一切污秽的地清洗,这一次秦王和宁国公之案牵连甚广,再加上那些被宁国公捅了一刀的官员,朝廷六品以上半数官员都被撤换,大魏朝廷以极其突然又,和拥戴,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将他的权利和威望推至了顶峰,再加上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