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或者她根本,也没打算要逃掉。
吃完后,她又出去了一趟,买了热粥和容易消化的点心回来,放在床头的保温箱里,他醒来就可以吃。
她就这样守了他一夜。
第二天上午,医生走进病房,向晚伸手做了个动作,示意不要吵醒病床上的席向桓。于是医生悄声对她说:“那位向晴小姐醒了,无大碍,可以去看她了。”
席向晚喉咙口一阵干涩。怔楞了很久,之后一把推开医生,跌跌撞撞跑了出去,她跑得很快,刹那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一路跌撞进一间病房,用力推进去,一抬眼,便看见正靠坐在病床上的人。
一瞬间光阴倒退,无所谓杀,没有谁消失,没有谁为谁取而代之。
病床上的席向晴比起以前变黑了变瘦了,手心粗糙了,整个人变得更为棱角分明,生活在她身上不可避免刻上了划痕。但人这一生其实能有多大改变呢,向晚看着她,分明觉得她连唇角一勾的动作也同十七岁那年一模一样冷漠。
向晚不断告诉自己她是病人,不能对她冲动,但到了这一刻,她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直直问出一句话:“我爸爸在哪里?”
席向晴笑了起来,“十三年不见,都不和我打个招呼么?”
她这种漠不关心的态度绪地问:“哭过了?”
他指尖的温度太温暖,‘唰’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