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靠在了墙壁上,冷意顺着背部传到脑中,赶走了血热的疯狂,也让他双眼中的最后一丝亮光消失殆尽。
“不,宝贝,你没有懂我的意思,”下一刻,他抬头,勾起唇角,从背后掏出了一把枪,“我们已经结束了,当然可以放过彼此,所以我今天找你来的目的,只是她而已。”
他的语气平静到诡异,却又带着情人般的低语感:“来,听话,用那边的绳子帮我把任小姐绑起来。”
“……白臻的事,也是你做的?”
任歆深呼吸,将手腕并起来,递给发小,示意她动作慢点,拖延时间。
“白臻?”对面的男人眯起了眼睛,“你是说他被捕的事?那真是有够无聊的。”
他的语气和表情都不似作伪,当然,在图穷匕见的时刻,也的确没有什么再伪装的必要了,所以说,嫁祸白臻的,应该另有其人。
“消灭一个人的最好办法从来不是找警察,那些人向来对于他人的苦难无动于衷,每天只是咬着法律、程序不松口,没有钱和势,不出人命绝对不会看你一眼。”
不远处,男人的表情有了一丝不屑和愤恨,似乎是因为遭遇过什么,他说起警察时的语气总有些咬牙切齿:“当然,还是要感谢那位蠢货的,帮我解决了一个麻烦,不然万一你领着他过来,今天就不会这么顺利了。”
“按照你的说法,你已经杀了人,警察早该盯上你了。”
任歆扫了眼发小的进度,接着说。
“然而事实上,只要不留下证据,谁都无法证明人是我杀的,所以,她们所有人,都是意外死亡,”男人说着,将指着少女的枪稍稍移动,换成了任歆的方向,“除了你,任小姐。”
他对着磨蹭的少女轻声细语:“别耍花招,宝贝,我给你一分钟,做不完我就开枪打断她的一条腿。”
“……既然你从来都努力不留下证据,那么这一次为什么要做的这么冒失,硬是被时光挖出了一道缝隙,如果留下来,你最后只会变得和她们一样,一样滥情,一样贪得无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