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摘得金牌,出尽风头。永远是这样,有陶鹿的地方,再没有人能看得到她齐珊珊。
齐珊珊眼中流露出恨意来,她披上运动服外套,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冰场——无人过问。
陶鹿跟师弟师妹们见完,又跟董主教练聊了一会儿,就开始了她每日的训练。花样滑冰,一天都不能懈怠。直到晚上九点,andy打来电话,说是他已经落地北京,正在来接她的路上,预计半小时后到冬管中心。
陶鹿这才换下运动衣,冲了个澡,换回来时的黑色小礼裙,仰望着满天繁星,慢慢走出了冬管中心。
笔直的白杨树之间,宽阔的柏油马路上,黑色的越野车静静卧在大门旁,像静夜里温柔的野兽。
陶鹿愣住。
叶深推开副驾侧的车门,带着淡淡的倦意,轻声道:“上车。”
陶鹿想她大约是太震惊了,竟然真的听从了他的话。
坐在车上,陶鹿瞪着叶深,“你一直在这里等?”
叶深轻笑道:“我倒是也想找个网咖玩,算着时间再出来等。可惜这附近没有网咖。”
“所以你真的就一直在这里等?”陶鹿语气剧么?”她并不想听叶深的回答,执拗地盯着车窗外一片漆黑中映着月光的白杨树叶。
誓言,承诺,一辈子。
这些玩意儿她压根不信。
叶深收敛神色,坐直了身子仔细端详着她。
陶鹿讽刺道:“你的话说完了?”
“你不信我?”
“我不信一辈子这回事儿。”
“哦。”叶深垂下睫毛,安静发动车子。
陶鹿顿了顿,道:“所以……就这样吧。”
“没关系。”叶深侧头望着她,一笑温柔,“我相信就够了。”
陶鹿嗤笑一声,歪头望着车窗外的夜色,眸中却透出几分怔忪。
叶深送她回了清荷园的家。
陶鹿一言不发下车,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段路,与三年前并没有太多不同。
但是两个人的身份已经与三年前大为不同。
是夜,网上就有照片流出。
是在冬管中心训练花滑的小姑娘,进出大门的时候,认出了车里的叶深。她是tk战队的迷妹,追过许多场比赛,对tk战队的幕后大boss叶深,更是痴迷。夜色里,她拍了几张不算清晰但足够辨认是谁的照片,从叶深独自在车里等,直到陶鹿上车,再到叶深握住陶鹿的手。
她没有冒然把照片发到公众平台,只在混的电竞迷妹群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