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女人身上,吞咽间喉部的细微滑动都看得一清二楚。
视线往下,轻薄半透的礼服半遮半掩,诱人的弧度随着略重的呼吸微微起伏……
真够要命!
他靠着沙发背,有气无力,视线却坚定不移,心口灼烫。
程牧扬摆了杯冰水在他面前,力道很大,洒出少许,溅到他自己手上,又骂骂咧咧:“不行就别硬撑着,明知道我稍后就到,傻不愣登空腹灌下那么几杯,自己酒量什么样儿心里没点儿逼|数?是把自己当救世主了还是当我是死的,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啊呸,妈的晦气。”
自己絮絮叨叨小半日,无人应答,觉得没劲,踢了那人的小腿肚一脚:“回魂了,你小仙女都在你手底下办事了,还敢明目张胆看别的女人。”
陈卓不堪其扰,悠悠吐出两字:“祁冉。”
“我知道你小仙女是祁冉,用不着刻意强调。”
他抬手指了指窗边的女人,重复:“祁冉。”
程牧扬噤声,嘴巴微张,在陈卓和女人之间来回看了一圈,不大敢相信:“她?我未来的弟媳妇儿?”
“没影的事,少他妈胡说八道。”
程牧扬充耳不闻,啧啧称奇:“你小子眼睛够毒啊,早几年就看出人家是潜力股。”又理了理领带和衣摆,一阵手忙脚乱:“你瞅瞅,我现在看着咋样?”
陈卓垂眼,轻轻按压酸涩的眉心:“别添乱。”
“怎么能是添乱?我去和我弟妹打个招呼碍着你什么事?”
“程牧扬!”他低喊,语带警告。
程牧扬一巴掌呼在他肩头,恨铁不成钢:“这近水楼台的你还怂?我发现你这人真是没一点长进,不敢追把人家弄进公司干嘛?看着流口水?”
“话不投机半句多。”
“你就是不占理,还敢挑我的刺。”冷哼了声,不屑一顾地瞥了眼精神缺缺的人,又怒从心起,拿话。
趾高气扬的卷发女人,讲得一口流利漂亮的英语,语速飞快,用词粗陋晦涩。高出祁冉一个头,说话时,环手俯视,笑容挑衅。未了,得意的扬了扬眉:“听得懂吗?农村出来的土包子!”
陈卓冷啐,不爽。
却看祁冉神色如常,轻轻晃动所剩不多的红酒,开口,语气凉薄自傲:“我知道你是个bitch就行了。”
程牧扬听得应该就是这样。
猪脑子,神逻辑。他撇嘴,下了定论。
祁冉说:“姜皓身边怕也不缺这样的女人,他同别人暧昧你们就装瞎,怎么缘缘和老朋友叙个旧就被你们说得如此不堪?”
“谁不知道你们是穷山僻壤出来的村姑?成天穿着地摊货招摇过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