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还是觉得冷极了。
……
汾乔清早一起床,下楼却在客厅里看见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
贺崤。她们许久未见了。
他与顾衍坐在餐桌上,等着汾乔下楼开始吃早餐。
汾乔本是打算早起去医院看王朝的,这一来,她只得暂停了出门的打算。
“汾乔。”
汾乔还没来得及下完楼梯,贺崤自餐桌边上站起来,遥遥唤了汾乔一声,眉眼依旧清朗,笑容如同冬日里的一抹暖阳。
“燕京不是还没放假吗?”
汾乔最先想到这一点,燕京与滇城相隔千里,离放假又还有一段时间,贺崤怎会突然出现在滇城呢?
贺崤心中微怔,面上却没让汾乔看出变化,“舅舅邀我来做客的。”
做客?汾乔心中奇怪。
通常大家族里的亲情淡泊,许久不联系的亲人若是突然有了往来,便必定是要发生什么事了。
汾乔知道,其实顾衍与顾茵的关系算不上亲密。顾茵长顾衍许多岁,从小又不在一处长大,因为继承权,一向隔阂甚深,因为和贺家生意上有往来才有了些许的联络。
突然把远在燕京读书的贺崤请到家里来,汾乔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
汾乔不知道的是,她的猜测已经接近真相了。
贺崤确实是被请来的,被迫。
几个小时从燕京到滇城,他抵达这里的时候,汾乔还没有睡醒。
在从前,即使与顾衍关系不佳,但顾衍也从未把上一代人的恩怨迁怒于他。
贺崤坐在大厅沙发上想了很久,大抵是顾茵做了什么事情,触碰到了顾衍的底线,也彻底会更开心更松快。
正午时分,汾乔打算出门去医院了。她裹好外套,贺崤却依旧站在原地,汾乔奇怪回头看他一眼,出声问道:“贺崤,你不出门吗?”
汾乔一走,别墅里便没了人。贺崤是极讲究礼仪风度的,没道理会留下在这里。
贺崤嘴唇微动,似是在犹豫。
“你要说什么?”汾乔皱眉。
贺崤终于下定决心,快步走到门前,拉开大门,寒气一股脑侵袭而入。
他轻轻往前踏了一步,下一秒,便被人拦住了。
回头,他冲汾乔笑了笑,那笑容带了些许苦涩,“如你所见,汾乔。”
贺崤被软禁了。
顾衍的人收走了他的通讯工具,切断了他和外界的联系,连这道门,他也是出不得的。
“为什么?”汾乔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