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景色。
她解释道:“昨天,磊哥带我们来吃的。”
“磊哥?”
周时亦回头看她一眼。
她点点头,“丁云杉的哥哥,丁云磊。”
周时亦哦了声。
正说着,李婶就端着馄饨走了过来,“磊子和云杉怎么没来?”
阮荨荨笑笑,“我带我朋友过来。”
李婶点点头,始终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忽然冲他们笑了下,阮荨荨觉得诧异。
大包跟李婶打了声招呼,“生意不错啊。”
李婶寒暄了两句就离开了。
“你们认识?”
大包说:“嗯,以前小白带我们来吃过。”
“那她的事,你们也清楚?”
“嗯,小白说过。”
阮荨荨咬了一口姑嫂饼,似乎在思虑什么,气氛陷入一阵沉默。
周时亦伸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昨天也在这儿吃的?”
“恩。”
“吃了什么?”
“跟今天一样。”
“还有谁?”
“云杉和磊哥。”
“后来还去了哪里?”
她有问必答:“福利院。”
“然后呢?”
“然后就回旅馆了。”
“脖子上的伤怎么弄的?”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陈青青。”说完,猛地看向他。
周时亦翘了翘嘴角,“一只叫陈青青的猫?”
大包这才注意到她脖子上一道道血痕,惊呼一声,“你昨天跟人打架了?”
“你看她像么?”周时亦冷哼,“倒像是被人打的。”
大包拍着桌子气道,“妈的,谁打你,我去打他。”
阮荨荨没打算遮遮掩掩,只是不知道要怎么跟他们解释,三言两语就把事情交代了一下。
谁料,大包听完更人节还没到呢,
怎么有人就开始虐狗了?
……
郿坞的小镇七弯八拐。
阮荨荨带着他们往福利院的方向走去,绕过古镇的运河,后方是一片辽阔的大道,两旁矗立着高耸笔挺的白杨,枝干光秃。
周时亦他们自然是不陌生的,小白经常来这里。
每次看见这些小孩,心情都会略显沉重。
大包和徐盛找院长去了。
周时亦和阮荨荨坐在院内一个小坡的长椅上,坡上有两颗老态龙钟的大樟树,质感粗壮,像两个卫士。
太阳刚升起,暖暖的光线洒下来。
阮荨荨忽然问:“李婶丈夫前几天去世了,你知道么?”
周时亦嗯了声。
“你知道原因吗?”
周时亦侧头看她一眼,又转回视线,“车祸。”
“意外?”
“你觉得呢?”
阮荨荨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