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聿没有正面回答安韵的问题。 “爱与不爱,她都是我的妻子,我要对她负责任的。” “所以,你对她根本就没有爱情,只是责任对吗?”安韵迫不及待地问。 女人颤动着那双明亮的眸子,满眼受伤的表情。 “我最讨厌自以为是的人,一次两次,我能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原谅你,但是次数多了,我也会失去耐心。” 陆司聿的薄唇一张一合,刀削的俊脸冷冽到了极致。 简短的几句话,却充满了渗人的压迫感。 安韵听出来了,陆司聿刚才是在警告她。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