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同时让一切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望着那抹划过天际,在月色中越走越远的雅紫,公孙镝陷入沉思。
此时的许琳琅却不知道对方的一番苦心,她正飞快地向宫廷飞去,她要赶快回到宫廷,她已经出来太长时间了,不知道长孙珏有没有醒来,还有,司马靖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生她的气?
这样想着,许琳琅加快了脚步,很快,她就来到御花园上空,然后是明珰宫上空,再然后是临光宫上空,最后是翊坤宫上空。
当看到内院里寂静无声时,许琳琅放下心来,暗暗想道:看来长孙珏一切正常,这会儿正安然睡着呢。
于是,许琳琅站在屋顶四处张望,她想要找到司马靖。
刚才他告诉她会假扮成翊坤宫的内侍留在宫里,她想要看看守夜的内侍里有没有司马靖,然后再找个机会,把事情解释清楚,她不希望他悲伤。
那抹悲伤,她很久之前就曾经见过,而且一想到就会心痛,她不希望以后他还是如此悲伤。
可是,让许琳琅失望的是,她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那抹熟悉的身影,顿时许琳琅一阵茫然,但紧接着她却不敢再耽搁了,因为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许琳琅忙跃下屋顶,警惕地环顾四周,确定并无异常,这才推开房门,径直走进屋内。
此时的房间里,烛火摇曳,床幔翻飞,一切都再正常不过。
许琳琅警惕地看着碧螺床的长孙珏,陷入沉思:上一次她奉旨侍寝,从阎浮幻境回来又是忙着进入长孙珏的记忆,又是忙着拿掉对方关于幻境里的记忆碎片,一番折腾下来正好赶上起床的时间,她连哄带骗应付了长孙珏的盘问,如今这样的情形——
许琳琅不由得眉头微微皱起,心头暗道:故技重施肯定不行,而且很容易被对方看出破绽。
但是不这样,一会儿长孙珏醒来她又该如何自圆其说呢?难道真的只能脱了衣服,上床做出侍寝状?
思前想后,许琳琅决定瞒天过海一次,她小心翼翼地脱下外衣、外裤钻进被窝,心头暗道:希望她如此卖力地演戏,一会儿长孙珏醒来之后她能心想事成。
接下来的时间,许琳琅一个盹儿也不敢打,毕竟她现在跟长孙珏睡在一张床上,万一她打盹的时候对方有所行动,她不是就因小失大了,所以许琳琅瞪大了眼睛,竖起耳朵听着对方的动静。
不但如此,许琳琅还暗暗想着一会儿长孙珏醒来的时候,她该如何应对?
要知道长孙珏是在梦游的过程中因为对她用强被司马靖击晕的,所以她并能确定到底对方醒来后会不会记得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如果他记得的话又记得多少?
想到这里,许琳琅就一个头两个大,毕竟这一次不能再进入长孙珏的记忆里,抹去那些记忆片段了,因为进入一个人的记忆对进入的人的体力和元气消耗都很大,而且对于长孙珏本人也不好。
也就是说,接下来许琳琅只能以不变应万变,这样想着,许琳琅叹了一口气。
紧接着,就听远远的甬道上传来一阵打更声。
竟然要起床了!许琳琅心底一阵嘟囔,然后就捂住嘴打了一个哈欠,她的瞌睡来了,却还要打起精神佯装一夜好眠的样子,看来夜里不能再乱跑,免得伤身又伤神。
正一番感叹着,就听对面有了动静,许琳琅忙紧张地看向长孙珏。
忽然她意识到自己穿帮了,忙转换眼神,抬起手揉了揉眼睛,然后作睡眼朦胧状看过去。
当触及对方那炯炯有神的一双睡凤眼时,许琳琅再三确定自己没有破绽,这才轻声说道:“皇上稍等,臣妾这就起身伺候皇上穿衣。”
不理会许琳琅的话,长孙珏对着她一番打量,随机问道:“你怎么穿着这一套衣服侍寝?”
“臣妾身上有湿疹,昨天晚上侍寝之后就穿成了这套衣服,”许琳琅小心翼翼地应付着,间或还配上战战兢兢的眼神,这就是她计划中的“瞒天过海”。
希望能够心想事成:许琳琅暗暗祈祷道。
但是这一次,老天显然还在打瞌睡,没能听到她的念叨。
只见长孙珏听了她的话,不禁双眼微微一眯,然后不动声色地追问道:“朕怎么不记得昨天晚上你侍寝的时候身上有湿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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