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和驰誉因着生病都被免了责罚,纪涟慧却是实打实的被罚抄了一整本的书,只不过,抵死也不承认是自己挑唆驰誉去欺负涟漪,驰誉躺在床上破口大骂:“你个没良心的,小爷我是替你报仇,太不够意思啦!”只是骂了没几天,纪涟慧拿了食盒点心去看他,俩人又好的一个人似得。
涟漪听闻后,倒是没有什么反映,上一世他俩的关系就极好,倒是比涟慧的亲生哥哥还要护着她,只不过,最后俩人没成,纪涟慧成了驰誉心底永远的朱砂痣和白月光。
纪父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的小姑娘搬了小凳子委委屈屈坐在门口等自己。一把将孩子抱起:“乖宝儿,怎么啦?”很轻柔很轻柔的语气。
涟漪抽抽鼻子,将被针扎的满是小窟窿的手指放在阿爹眼前:“娘亲让涟漪学女红,手疼。”
纪父看着女儿细软的手指,心疼了,继而,发怒了。这是哪家的要求啊,规定女孩必须要学女红,好好的一孩子手度给扎成什么样了,侯府嫡出的小姐,哪里用的着自己做针线,“宝儿啊,咱不学了,不学了啊。”爹爹一定给你找一个不要你做针线的如意婆家。
涟靖看着自家亲爹的时候,就带着了点意味不明的复杂感情,露出凄凄切切的哀怨目光。
纪父喝茶,不露声色:“有事?”
涟靖点头,继续哀怨:“有事!”
“啥事儿?”
“很重要的事!”
“说事儿!”纪父加重语气。
“我可能不是亲生的!”
“……”
纪父茶喷了!我这是……养了一群什么样的臭小孩呀!
难道不是吗?都是一样的孩子,凭啥我就得一岁学说话,两岁学走路,三岁学女红,四岁学书画,五岁学糕点,六岁学管账,七岁自家院子的丫头开销就自己负责,八岁时母亲更是将库房的钥匙给自己配了一把,九岁十岁十一岁已经能独当一面办家宴,十二岁哄着妹妹学说话,十三岁……十三岁那年娘亲把能教自己的全教了,带着交代后事的沧桑感觉……
涟靖眯起一双桃花眼,突然就懂了父母那点小心思……我大概明白你们的想法,我想,我应该要更努力,做的更加好一点,努力去护得小妹周全……
“好吧女儿知道了,女儿是嫡亲嫡亲的。”
纪父:“……”那什么,我还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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