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谢梓谨眼睛突然瞪得大大
谢梓谨对于他的答案有些出乎意料,她以为像他这样的人应该是无神论者,从来都没有想过他竟然会半醒半疑。
“也许吧!”沈兰彻有些迟疑的说道。
平日不出门的时候,他几乎都不会戴隐形眼镜,而只是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清冷的眸子躲在镜片后面,叫他整个人都感觉柔和了许多,文质彬彬的,不会叫人感觉那么的难以接近。
“兰彻,你会相信因果循环吗?”谢梓谨侧过头,看向沈兰彻,依旧没有私心先前的话题。
两个人很是悠闲的沐浴在阳光下,接受阳光的洗涤,享受着美好时光。
沈兰彻在她身旁坐下,身子后倾,自然放松的靠在椅背上。
谢梓谨不用说,自然是躺在了有软垫的那把躺椅上,她的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毛毯。
而是被沈兰彻带到了后花园的玻璃阳光房内,里头有着绽放的花朵,中间有两把藤制的躺椅,其中一把躺椅上铺了一层软软的垫子,两把躺椅中间是一个圆形的小茶几,茶几上放着一些点心和果茶。
在谢梓谨的坚持下,沈兰彻最终还是将她抱回床上去。
谢梓谨缓缓的重新靠在沈兰彻的肩处,他的肩膀虽然没有那么的宽实,但却十分有力,能够给予她足够的安全感。她想,安全感这个东西其实并不是因为结实的肌肉,其实只是因为他是他,他是那个爱她的沈兰彻。
她相信他,绝不怀疑。
“我信你。”谢梓谨看了他一会儿,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他的每一处,每一寸都刻在她的脑海,而后才点点头开口应和他。
似乎不够,他伸手揽住她双肩,无比专注的盯着她,柔情万许的同她说道:“小谨,别怕,有我在。”
沈兰彻见她脸色有些僵硬,带着些许的惶恐与迟疑,根本就不想说的样子,心里难免有些失望,但他终是没有开口询问她,只是默默的摇了摇头,笑了笑,“没有什么。”
“重……”谢梓谨猛地回过神来,很是奇怪的看着他,疑惑的问道,“我说什么了吗?”
他听得有些差异,不由自主的就问出了口:“什么例子?”
沈兰彻刚想将她抱起送回床上,准备动的手突然僵硬在半空,他好似听到她呢喃了一句:“信,怎么不信,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你信,是不是。”沈兰彻见她钻牛角尖,目光变得幽深,就似盯梢儿般,他的语气很是肯定,谢梓谨被瞧着却没有什么感觉,她好像失去了感知一样,只自自的望着旁边,似是在打量一旁的落地花瓶,双眼却一丁点神采都没有,她的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