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养吗？”

    林晓晓不说话。

    柏亦然低笑：“也对，你根本不懂这些东西。”

    林晓晓只是把脸冲着沙发，想要缓解一些羞耻。

    柏亦然看着林晓晓赤红的脖子，心情大好，他起身，把林晓晓也拉了起来：“来，我陪你去洗澡。”

    浴室在二楼，林晓晓腿有些发软，被柏亦然一路搂着进去，花洒一开，柏亦然将她背过身按在墙上，高大的身体覆了上来，不由分说地掀起另一轮征伐……

    等柏亦然折腾完，已经是半夜。清理干净的林晓晓躺在床上，疲倦的手指头都懒得动。

    柏亦然躺在他旁边，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了。

    他今日格外急躁，从他粗暴地动作中，她感到他遇到了什幺烦心事，然而她问过了，他没开口，她便不会再去烦他。

    他是大明星，她是粉丝。

    她不多嘴，不缠人，不麻烦，不抗拒，这样柏亦然才不会厌烦她，除非柏亦然有一天上她上腻歪了，在那之前，他们应该还能保持这样的关系一段时间。

    如果他们连炮友都不是了，那他这辈子，恐怕都没有机会再碰触到这个男人了。

    腰上忽然搭过来一只沉甸甸的胳膊。她抓着那只胳膊，悄悄放在了自己心口处，然后扭头看着枕边人。

    柏亦然睡得很熟，纷乱的头发垂在脸侧，长长的睫毛在眼脸上打下一片扇形的阴影，鼻翼轻轻鼓动着。

    她曾经花了很长的时间，思考他喜欢柏亦然，是不是因为这张脸，但后来得出了结论，柏亦然哪怕没有这张脸，他的出身、地位、才气，丰富的阅历和成熟的交际手腕，都能轻易吸引一个人，他是天之骄子，自然轻而易举地便获得了常人的膜拜。

    哪怕相处久了，她已深刻认识到他骄纵、自私地内里，她依然没有办法不去仰望他，就像不能发光发热的月亮，总归是渴望从太阳那里借一些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