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望。
他想将自己的一切秘密统统说出来,告诉怀里的爱妻……
他觉得自己背负的秘密太多。太沉重了,在这幽深的夜里,竟有些不堪承受当然,这只是他的冲动,他是绝不能说出自己秘密的,否则很多事情或许都会变得无法控制。对于自己的奇特命运,他不想再牵扯过多人进来。
“没什么,只是突然有感而发,觉得人生如梦,伤感而已。‘天开语恢复了冷静,淡淡向御安霏解释道。
御安霏与他心灵相通,立时觉察到奇伟的男人关闭了神秘的心门,再次回到了原来幽深难测的地方,忍不住叹了口气,爱怜地抚摸他的脸颊:心内柔声道:
“主人,不论怎样,安霏永远都是你的爱奴,安霏对主人之情,此生不渝,来生再续!”
天开语感动地俯首痛吻,一番缠绵后方才分开,道:“安菲,不要轻易以承诺束缚自己的未来,因为没有人知道未来会怎样。”
御安霏摇头,坚定道:“安霏可以不必知道自己的未来,但是安霏必须确定,自己的未来一定要同主人在一起,为此即便让安霏付亡生命的代价,甚至是轮回的痛苦,也在所不惜!”
天开语微微一震,道:“怎么,安霏相信轮回吗?”
御安霏深情地望着他。道:“以前不相信,但是自从与主人相遇后,安霏便笃信无疑了。不是为了主人的爱宠,而是因为主人的眼神……”
天开语又是一震:“我的眼神?‘
御女霏点头,抬起头,双臂圈住了脖颈,抵死缠绵地送上销魂香吻,好一会儿才重新坠落怀中,一面大口喘息,一面双眸射出痴迷动人的光芒,喃喃道:“不知主人相不相信,安霏有很多次,都感到在主人深邃的眼眸中彷佛看到了未来,仿佛主人的生命是跨越了无数世代,可以洞穿古今!”
天开语的心灵剧烈震动!
他几乎惊叫出来!
怎么也没有想到,御安霏竟然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这么多东西!而她的感觉又是多么的准确——“仿佛主人的生命是跨越了无数世代,可以洞穿古今!”
他目瞪口呆地望着怀里成熟的美妇,简直不敢相信刚才那番话是出自她历经了人世磨难的女人之口。
“对不起主人,安霏词不达意,让主人不安了……”御安霏看到天开语表情,以为他担心自己,忙起身吻他,表达自己的歉意。
天开语轻吁一口气,搂紧了御安霏娇躯,道:“安霏,我的爱奴。你让我怎样疼爱才好呢?唉!你……”他再也说不下去,只能更加用力地搂着怀里的女人。就在这一刻,他知道自己真的再也无法离开心爱的女人,包括雪漫雅、卓映雪、黑雪若、小魄儿等等……
当然,他也明白自己已经深深地与这个世代纠缠在一起,再也无法摆脱。
就这样,天开语与御安霏相依相偎,再也没有说—话,也没有互传心音,就这么无声地享受着动人的寂静之夜……
不出天开语所料,天色刚刚蒙蒙亮时,后相月轩定了进来,向他报告:“先生,长老会有请!”
第二章 失利战讯
天开语住后相月轩和后相婷兄妹的护卫下赶到“云堂”时,舞侯隐夫妇已经在座,当然七位长老也已经一一就位。
“你们先回去吧,等轻浓和丝丝醒来,就和安霏一起到面等我。”天开语嘱咐着后相兄妹。大步紊进了“云堂”
“真是抱歉,扰了幻圣与嗣主的好梦。”甫一见面,那舞封难长老便热情地离开座位,引天开语入座,态度与昨日已经大不相同;更重要的是,他对舞轻浓的称呼仍是“嗣主”,不啻预先公开发这场“云堂会”的结果。
天开语对七位长老含笑点头,见到昨日那对蒂·亭洛诗大爵发怒的长老,以及其余几位,都对自己唯唯诺诺,便更加明白了自己判断的正确。
他日光望向蒂·亭洛诗大爵,见浯昨夜与自己浓云密雨的外母容光焕发,便知她因受到雨露滋润和等到最终结果而变得脱胎换骨:心中着实为她高兴;反观外父舞侯隐将军,却仍心中不安,分明是对莫测未来不安。不禁暗叹:终究不是成大事的人。关键时刻沉不住气。
“请幻圣上坐。”舞封难长老一反昨日将天开语置于旁听座位的安排,恭恭敬敬地迎请他往正中主持之位上坐。
天开语心中雪亮,知道这次“堂会”,自己的态度已经成了左右舞家家主的关键,再不似昨日那样不许发言了,因为如若舞侯隐夫妇有他支持的话,只怕舞家现有任何一位嫡嗣都无法抗衡!
当下他也不像昨日那般客套,而是大刺刺地欣然上坐,然后顾盼周围,道:
“怎么?诸位长老是为本幻圣的外尊大人送行的吗?嘿,这好像嫌早了点!”那光芒万丈的霸气通杀四方,再没有昨日的谦恭,一时间慑得“云堂‘众人喘不过气来,终于领略到了名震熠都武道界”幻圣“的迫人威势。刹那间,所有长老内心生出虚弱无力之感,深悔昨日”云堂会“上太过草率,居然被这幻圣留下嫌隙。
“语儿,算了,我们终是要离开嫡掌的人,不必为难诸位长老了。”就在七位长老如坐针毡时,蒂·亭洛诗大爵适时开门温言。
她这一说话气氛立时稍有松懈。那舞封难长老急忙抓住机会,匆匆道:“幻圣误会了……洛诗,侯隐你们都误会了!其实……其实昨夜我们长老会商量了一整晚,都是为了你们……”
天开语冷哼道:“愿闻其详!”那气势完全是一派领袖风范,哪里还有寻常年轻人的青涩,连蒂·亭洛诗大爵这与他有私密之欢的外母也目瞪口呆,没想到这婿儿竟会气派横溢成这个样子,根本就是君临天下的霸主!
见天开语咄咄逼人、根本不予自己丝毫客气的态度,舞封难长老只觉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整颗心都寒了,气滞胸塞下,连大气都发不出一声,更遑论继续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