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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血族+HP〗至宠-第6部分(2/2)

…等我回来,在一切都结束之后,我会回来。”血红色稍退,就连原本苍白的皮肤也染上了一层绯色,绯樱漪歪着头看着坐在对面的安西娅,坚定说道:“遥,这一次,我一定会回来的!”

    “我等你…”我相信你,因为你是我的挚友,我的知己。因为无法在亲人和朋友之间做出选择,所以我懦弱的选择了逃避…其实,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

    “谢谢…遥!”对不起,我的挚友,遥,又让你担心了。谢谢你,我的知己,遥,尽管再难选择,你始终还是偏向我,从而背弃了玖兰枢——尽管可能连你自己都毫无察觉。

    23沃尔图里之玖兰枢

    绯樱漪的到来,完全打破了沃尔图里城堡往日的宁静,安西娅的懒觉时间又泡了汤。

    套用一句绯樱漪的话:尽管血族最多的就是时间,可做什么事都比向猪学习来的好。

    介于灵魂因素,安西娅的身体时间已经停滞,那两颗娇小的犬牙,则是她身为未成年血族的象征——即使依照年龄算,她早就应该成年。

    也因为这样,一心记挂着她安危,将她放在第一位的阿罗在经由绯樱漪确认了纯血种的特性之后,除却每周必要的一次进食之外,再也不会逼迫安西娅去学习如何‘狩猎’;至于那一次必要的进食,则成了他们之间共同的秘密(这个,亲们自己想哈)。

    十二月的天已经很冷很冷了,加上意大利的地质原因,几乎每天早上在太阳还未升起的那会儿总是雾蒙蒙的,有时候接连几天阴雨不断;使得原本就有些阴暗的沃尔图里城堡显得更加阴暗了。

    不同于绯樱漪的烦躁,对于这样的天,安西娅却暗自舒了口气:尽管血族的身体不会疲倦,可整日没事干就去逛街,这也太…

    接到有故人来访的消息,听到被红玛利亚刻意加重的‘故人’两字,无论是本就心烦的绯樱漪还是暗自松气中的安西娅,都隐隐的有些担忧:毕竟,和她们称得上故人的人实在太少了;经过这千年的沉淀,怕也只有一人才符合这个身份,可自从翻出了始祖时他的所作所为之后,他就成了她们两人的禁忌!

    除此之外,绯樱漪还多了一种想要拍飞玖兰枢的冲动:她不久前才和某些人达成了协议——针对于玖兰枢,结果计划还未展开,他人倒是先送上门来了!

    良久之后,还是绯樱漪缓过神,挥手示意一脸担忧的红玛利亚退出了房间。

    对着沉默中的安西娅,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了她一个狠狠地拥抱之后,认真的对着她说道:“有些事情,无论怎么逃避,总有需要面对的一天,遥…我永远就在你身后…”

    “嘛…不用那么担心我,只是刚开始没回过神罢了!”暗红色的眸子划过几丝流光,安西娅猛地推开绯樱漪,对着她粲然一笑:“好了,你可以先去准备了,大门在那边,我也得准备一下才行!”

    “喂喂喂!”被安西娅直接推出了她和阿罗的寝室,直至寝室厚实的大门碰的一声,毫不留情在她面前被关上,绯樱漪抽了抽嘴角,尾指朝下,低声咒骂:“该死的玖兰遥,你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因为接见外使,所以理所应当,阿罗他们将地点定在了沃尔图里的审判大厅;当然,定在那里的还有一个隐意,就是给予玖兰枢一个下马威。

    可对此,这位孤身一人独闯沃尔图里的东方血族无冕之王并不在乎这些,他暗红色的眸子阴鸷的看着坐在三王座中央的阿罗,语气却平静依然,他说:“阁下,私自将我沉睡的妻子玖兰遥掳到了这里,不觉的很过分吗?”

    “吱嘎”的一声,大门被推开了。

    随之响起的是绯樱漪嘲讽的声音:“哼!妻子?!玖兰枢,你确定遥是你的妻子吗?那么玖兰优姬又算什么?别忘了,你和遥的婚姻契约,本就是不完整的契约,严格的说,你们根本算不上夫妻!”

    “绯·樱·漪!”几乎在看到那一双绯红色的眼睛中与千年之前如出一辙的厌恶,玖兰枢就知道,站在对面的人已非那个当时可以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的绯樱闲;同为始祖,绯樱漪的能力大多偏战斗系,真要和她打上一场,按照他现在仅存的始祖时期不足七分的力,还真讨不得好,不过…

    “西方的朋友,你们好,仓促来访还请见谅,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玖兰枢,东方血族现任的最高管理者之一。”还算顾忌这里地处西方,玖兰枢微微收敛了情绪,褪去了阴霾的暗红色眸子恢复了澄清,宛若少年般精致俊秀的容颜刹然绽开了一个绝美的微笑,他有礼而疏离的对着台阶之上、三位坐在王座上的沃尔图里家族创始人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方才是玖兰失礼了,还请三位包涵…”

    “玖兰这说的是哪里的话,论地位,我们置于西方就如同你至于东方,为了爱妻…一时之间的失态也不是什么大事…”玖兰枢会说体面地话,阿罗也会。

    而凯厄斯则是连伪装都免了,很是直接的冷笑出声:“原来你就是玖兰枢,闻名不如见面,不过如此罢了!”

    “这位,应该就是凯厄斯长老了吧?!让您失望了,是玖兰的不该…”作为治世几千年的东方血族之王,玖兰枢的阴险和心机之深,也是足以令人发指的;明明是那么不客气的话,他却依然能够如此冷静的应对!

    “哼!玖兰枢,八千多年不见,你虚伪一如曾今…或者该说是更甚曾经!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若是没有你那一下,我这回还真醒不来了,赶不定某个秘密你就可以一直瞒下去了;真可惜…我竟然在最后一刻恢复了始祖的记忆,借着能力逃过了一劫…”不知道为什么,从相识起,绯樱漪就看不惯玖兰枢那一副天塌下来也和他无关的淡定模样,时不时她就喜欢找些话来刺激刺激他,这一次也不例外。

    “绯樱漪…绯樱闲,同一个灵魂,原来是这样吗!”暗红色的眸子划过几丝诧异,玖兰枢平静依然的说道:“绯樱一族始祖绯樱漪,可记得吾东方血族戒律的第八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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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鬼东西,我早忘了,可以的话,劳烦‘枢大人’为我重新普及一翻?”微微侧着头,绯樱漪勾起一抹坏坏的笑,继续挑战着玖兰枢的耐心极限。

    “噗嗤。”这回别说是凯厄斯,连阿罗也忍不住的笑出声来,马库斯也少见的勾起了唇角。

    遇上这样胡搅蛮缠的属下和对手,不知道是该同情玖兰枢,还是该佩服绯樱漪的口才!

    “轰隆”一声,门被大力的撞开了,一反常态,换上了一身黑色长裙的安西娅散披着一头及膝的银色长发撞了进来。

    一抬头,两人的视线不经意间就这么撞在了一起,同样暗红色的眸子,不同的是倒映于其中的情感。

    九千年之前,她已经几乎没有了那段岁月之中的记忆,偶尔一个两个支零破碎的画面,每每都让她的心忍不住一抽一抽的泛着疼:她不知道,在最初的那段岁月中,他对她做了什么,会让她本能那么排斥。

    六千多年之前,发生的事情,她桩桩件件都记得一清二楚。带着穿越而来的、关于吸血鬼骑士的剧情记忆,她一步一步适应着自己身为血族始祖的新身份,小心翼翼的紧告着自己不要贴近这一份不属于自己的温暖;可心终究还是背叛了自己——冥冥中她已经爱上了他!

    长眠,除去陪伴他之外,还有是为了平复挚友与熟识的人先后离去所带来的极致悲伤,也是为了终结这一段无望的爱;因为她知道,当她再一次醒来,那个温柔的枢哥哥会彻底属于别人!

    (如果说那些有些穿越女是死在自视甚高上,那么遥就是截然相反的一种:自我厌弃、自卑;所以她从没有想过玖兰枢会爱上她。)

    六千多年的长眠,六千多年的等待,唤醒她的不是她心心念念的枢哥哥——即使她早已猜想到,可是她依然会难过。

    无意收获了一份父爱,一份期待已久、无私的父爱,为即将走向绝路的她又开阔了另一条宽敞的大道。阿罗的宠溺…慢慢的在消融她对于玖兰枢的爱恋——她知道贪心的下场,两则其一,自然是选择对自己更好的那一方。玖兰枢不可能完全属于她,可父亲…阿罗,却可以成为她的独一无二!

    24沃尔图里之千年忆

    兰枢暗红色的眸子紧紧的看着那个从大门口踩着莲步慢慢向着他走来,又与他交错开,向着台阶之上迈去的熟悉身影。

    一如亘古之前,她惑人的美捕获了他的视线,她的一举一动皆可让他为之着魔。

    她小小的脸庞稚气未退,精致如昔。银色的及膝长发依然随性的散披在身后,只用一根金色的发带松松垮垮的系住中央。一条黑色的、掐着金线的丝绒长裙将她曼妙的身材更好的衬托出来了。

    ——这便是玖兰一族的另一位始祖,他名义上的妹妹,也是他的妻子:玖兰遥。

    与沉迷于回忆之中的玖兰枢不同,几乎是看到安西娅的第一眼,阿罗的眉头就不自觉皱起: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安尔,她并不喜欢深色系的衣服,为什么今天…难道是玖兰枢?!

    直至安西娅的身影在阿罗的身边站定,他的目光依然赤|裸|裸的上下打量着那个被尊为东方吸血鬼之王的玖兰一族的始祖:到底他有什么能力,能让他珍爱的宝贝托付终身?

    而玖兰枢灼灼的目光,始终停留在立于阿罗身侧的安西娅身上,即使她低着头,也能察觉到那几乎可以燃烧起来的灼热视线。

    银色的刘海挡住了他的窥探,让他无法一览她此刻的表情,她的双手交握垂在小腹前,紧紧纠缠在一起的手指可以反应出她此刻的忐忑不安。

    一只手猛地从旁边探出,将她倏地一下卷入了自己的怀抱,然后调整姿势,依靠在王座之上。

    对于对面玖兰枢怒急的眼神,抱着安西娅的阿罗视若无睹的又紧了紧搂着安西娅的手,又一次挂上了温柔的假面,对着玖兰枢坏心眼的说道:“让枢见笑了,这是我的女儿,安西娅,安西娅·沃尔图里…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我在前不久才将她自长眠中唤醒。”

    “女儿…?”玖兰枢扬起眉,暗红色的眸子越见阴沉,微微抬起下颚,他冷声问道:“不知何时,我东方血族之后,玖兰一族始祖,我的妻子——玖兰遥成了您的女儿,阿罗长老?”

    两方对峙,往往输的,便是先开口的那一方。

    很显然,阿罗的刻意行为激怒了玖兰枢,他几乎按耐不住自己磅礴的怒意,纯血之息朝着阿罗席卷而来。

    几乎是同时,无论是坐在王座之上的阿罗、凯厄斯、马库斯等人,还是绯樱漪,都不约而同将自己的威压散了出去,用以对抗玖兰枢的纯血威势。

    而安西娅在迟疑片刻之后,还是咬牙将属于自己的纯血之息扩散,与玖兰枢的撞在一起。

    纯血对纯血,势与势的对碰,掀起的暴动气流几乎将他们中间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一劈为二,之后无需多久,那些残存的碎石块也会被碾成粉末。

    无论是玖兰枢还是安西娅(或者说是曾今的玖兰遥),在与非纯血种战斗的时候,都会习惯性将自己的纯血威压外放:这是上天赋予他们的最好武器,他们生来就注定立于血族顶端!

    在九千多年前的曾今,刚刚从一片空白中醒来的玖兰遥一度以为,他们一直会像这样相携着走下去:直至最后一刻来临(泛指世界末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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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千多年的长眠之后,时光粉碎了她最后一份的侥幸,将她残忍的自梦中惊醒。

    当原属于自己的称呼不再独属于自己(枢哥哥),当原属于自己的男人拥抱了别的女人,当玖兰遥不再是玖兰枢的独一无二…

    心中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苦涩,超越了曾今有过的甜蜜;短时间内,她甚至不想再去思考,思考那些过往的亲昵片段。

    有了阿罗,有了父亲,她才缓慢的自痛苦中抽身,试图用阿罗来填补所有碎裂和空虚,甚至不惜舍弃‘玖兰遥’之名来斩断过往的一切。

    可斩断…毕竟是一万多年的情感,并非一朝一夕可以说斩断就可以斩断的!

    许是看出了她在这一点上的迟疑,阿罗他们三人和绯樱漪才放任玖兰枢的纯血之势外放,借此来逼她在他们之间做出抉择。

    一边是陪伴千年的挚友和陪着自己走出低谷的父亲(马库斯和凯厄斯被忽略了),一边是曾今的爱人和兄长…在安西娅·沃尔图里和玖兰遥之间,她咬牙,毅然选择了安西娅这个身份,放出了自己的威压。

    无论是玖兰枢还是玖兰遥,都知道彼此很强大,可真正强大到哪一点,他们彼此都无法说清。

    第一次用出全力,可对手却是自己曾今的哥哥兼丈夫,这样的反差让安西娅也不免为之叹息,可也只是叹息而已——在下定决心的那一刻起,她早已预料他们的未来。

    25沃尔图里之太迟了

    作为曾经最亲密的两个人,安西娅对玖兰枢的了解更甚自己,感受着势均力敌、几乎一致保持着平衡的威压,她轻叹了口气,挣扎着从阿罗粘人的怀抱中站了起来,低声说道:“枢哥哥,而今的你身体并非始祖本体,而我…亦非全盛时期;你认为,这样继续下去的僵持,有意义吗?”

    “遥…”漠然收回了纯血的威压,怔怔看着那熟悉的微笑,不知为何,玖兰枢的心头却浮现了几丝不安。

    “枢哥哥,这或许也是我最后一次称呼你为‘枢哥哥’了,你既然已经有了优姬,就请放过我吧!”看着那张俊美如昔的脸,曾今的玖兰遥依然温婉的笑着,笑意中充斥着的浓郁悲伤甚至让旁边的马库斯都不惊诧异的瞥了她一眼:原本厚实的感情线在慢慢的淡化(马库斯的能力是能看透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一阵风经由巴洛克风的大厅顶端的天窗刮了进来,轻轻扬起她银色的及膝长发,刘海也随之跳跃着轻舞;她黑色的长裙被带起,喇叭袖扬起,露出她晶莹剔透的臂弯。她暗红色的眸子荡漾着水光,摇曳在眼眶之中,却一如她般倔强,迟迟不肯落下。

    因为情绪的激烈波动,体香无法控制的被风带着向四周扩散,一时间,整个审判大厅莲香四溢。

    人曰:莲者,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因为高洁,所以注定“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她,似莲般高洁,似莲般骄傲,似莲般倔强。因为高洁,所以注定错过;因为骄傲,所以注定孤独,因为倔强,所以注定悲伤。

    “遥…你在胡说什么,优姬和你是不一样的,她只是‘妹妹’,而你…是我的妻子,有些事不要想太多了,遥…”压下心中浓烈的不安,看着一步一步缓慢走向自己的少女,玖兰枢暗红色的眸子划过几丝担忧,语气依然温柔如昔。

    “枢哥哥,无论有没有优姬,我们注定不可能在一起,我都不可能跟你回去了。一万五千多年的时光,除却几近空白的六千多年时光,剩下的九千多年时光中,我用三千多年的时光来伴你左右,为你出谋划策,扫尽一切麻烦…剩下的六千多年,我抛下了一切,陪你沉睡于玖兰城堡……”安西娅微笑着摇了摇头,银色的长发随之划过一道美丽的圆弧,暗红色的眸中摇曳的那滴泪最终落下了来。

    她伸手,恍惚的接下了那滴血色的泪:原来,血族在极度悲伤的时候,真的会流出血泪呢!

    “遥…你不喜欢优姬我们就不提她了…我们回玖兰城堡隐居,然后再不过问血族之事了,好吗?”暗红色的眸子悲伤地看着安西娅,玖兰枢慢慢的向着停住了脚步的安西娅贴近,与此同时,他小心翼翼的问道:“遥,我们是玖兰一族的始祖,你是我的妹妹,也是我独一无二的妻,东方血族至高的后,我们为什么…”

    “玖兰枢,别再欺骗你自己了,别让我瞧不起你!”看着因为玖兰枢而陷入了极度悲伤中的好友,绯樱漪一个闪身挡在了玖兰枢身前,一双绯红色的眸子因为愤怒而逐渐的深化中。

    “你让开,绯樱漪!”猛地冲着挡在他身前的绯樱漪出手,若非绯樱漪反应急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