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着,神就说了一句:娘娘的命!”
陶成不禁噗哧一笑说:“牛福兄弟你真逗!”一会儿又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就是你觉得不好说。没关系的,君子问祸不问福,有事,你也得跟我通通气,好让我家兄妹一起积极面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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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哥说得太对了,但我说的是真话!绝对真话!”
牛福说得不错,确实是真话!他刚才得到的感觉,眼前显示的字,就是那“娘娘的命”四个字。
陶成这一回真的陷入了迷茫,“牛福兄弟,你说现在都什么世界了,还有什么娘娘呢?历史也不可能开倒车啊!就算是开倒车,也没那么快啊!”
他说得有理,牛福无法反驳,只能说,“成哥说得对,但是这世上确实有些事,是很不可思议呢。”
陶成一时愣在一边,这时刚好杨玉玲走了出来,陶成突然灵机一动说:“那好,牛福兄弟,不如你也给玉玲算一下,她将来的婚姻大运!”
牛福笑了笑,他明白成哥的意思。
“玉玲,真要算吗?”牛福问。
“好啊,正想求牛哥给算个命!”玉玲有点欢天喜地。
“这不是算命!这是神的启示!”
牛福这么说着,突然变得十分严肃了,过不多久,他像中弹一般捂住胸口,脸色惨白地“啊”了一声。
“怎样呢,牛福兄弟?”陶成这下子比玉玲还紧张。
“娘娘的命!”牛福说。
“娘娘的命?”玉玲不禁失声。
牛福的头垂了下来,仿佛自己也陷入了不可解的困惑之中。
第45章 找个地练功去
陶成突然哈哈大笑,“好啊好啊!牛福兄弟,你就别费神了!可能是你前面太过劳神了,所以暂时……”他作了个暂停的动作,“那这样吧,等明天劳烦兄弟再给算算!”
“好的!”牛福笑着说,又对玉玲说道,“对不起啊玉玲!”
时间已经不早了,牛福起身告辞,陶成叫陶媚出来,送到店门外。陶媚就跟玉玲说,店里面也没事了,不如跟牛哥一起回去吧!
于是与玉玲同行,迎面的风吹来,牛福慢慢地有些清醒了,心里也纳闷,为何寻思玉玲的未来人生时,其答案,竟然也和陶媚一模一样的呢?难道说这两个女子,将来有特别的生活经历。
“也许那所谓的娘娘,是另有所指吧!”他想。
却没想到玉玲也在想这事情,走了一段路之后,发现牛福似乎在想心事,一言不发地,就说:“牛哥,你刚才说我是娘娘的命?”
“是啊!”
“那……怎么可能呢?”
“玉玲,不要轻易就这样想。”
“可是……”
“我知道你的意思。好了,听我一个建议好吗?你如果对这个事情比较困惑,那么请你暂时不去想它,就当作刚才你什么也没听到!”
玉玲没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回到了小区住处,牛福还是送她进了房间,说了几句话,这才离开。他这样做的目的,是尽可能让她觉得自己对她还是比较关心的,但又不会让她觉得对她特别关心。
他没谈过恋爱,也很少接近女性,近几天的生活经历让他多了不少色彩,但他警告自己要把握好这个度。
在往帅财家去的路上,他突然想到了九天玄功。这个功最好每天都练,可是要是跟帅财在一起的时候练功,这家伙嘴巴不牢,到时候又会往外传。所以不如找个地练功去,宁愿迟一些进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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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又离开了小区,到了一处小公园。
这小公园还僻静,离小区不很远,不过多年失修,有点破落的样子。
这地方偶或也会来一些人呢,这些人里头,有的是为了避开众人目光的幽会男女,有的是奇奇怪怪的像流浪汉哪脑残的男女哪之类的。却没有一个像眼下牛福这般正儿八经地专门到此练功的男人。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看到公园里头朝东向错错落落有些人,便避开他们往西头,这边果然安静,便在石凳上盘腿坐定,开始修习玄功。
一遍下来,已近半个小时,觉得精神倍长,就想多练一遍。
突然就听到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有人喊着抓住了,我抓住了!然后就听到有女的哇哇大叫,像是叫不要,又像是在嘻嘻笑。
牛福觉得这事怪了,就不练了,走了出来。这时就不止看到两人,这一男一女的身边还有四五人,都是闻声而赶来,却没动作,就看着他们。
牛福认得其中一人像是小区里头爱管闲事爱作评论的天保,他身边还有个女的,好家伙,竟然是跟女的到这里幽会来着。
果然天保很快发现牛福在看他,便连忙掉身遁去,随即那女的也跟着遁了去。
再看这发生事端的中心人物,那女人坐在石凳上,大概三十多岁,相貌平庸,好像还有些弱智,但长着一张白净脸儿。
男的不到三十,正在纠缠她,“妹子这张脸,好白好嫩哦!”拧着女人的脸,突然就一把搂住,亲了一口。那女的就用手挡着,乱抓着。
旁边有人嘻嘻笑了起来。
突然那男的狠狠打了女人一巴掌,“妈的,臭表子!看我不打死你!”骂着,一把揪住她的长发。正当他一巴掌又要落到她脸上时,牛福一把拽住了他的手。
“妈的,你来干什么?你也算是我朋友?哈!你们合伙骗我,你们不是人!”他对着牛福说,“我抓到她了,也不给个赏!真是的。”
说得牛福莫名其妙。他的嘴带着酒臭,目光迷离,情绪却很亢奋的样子,力气特别大。
这时牛福已经看清楚他偷偷吸毒的情景了,他偷偷吸了毒,才跟朋友聚会,喝醉酒之后,便开始了吸毒反应,然后晕乎乎到了这里。
那人正挣扎着,公园一头跑过来了一个光头男青年,一见这光景,看到牛福也剃着光头,就像是遇上了知音,“我这朋友,没有得罪你吧?”很客气地哈着腰。
“他今晚有点疯!先前已经闹过一场!刚才我去一下方便,他就跑这里来了!如果他欺负了这女人,还请看在他稀里糊涂的份上,放他一马吧!”
光头男青年把那人拉走之后,围观的人渐渐散了,那弱智女人也站了起来,自顾自地走了。看着她的身影没入了黑暗,牛福叹了口气。
他突然觉得这世上,该帮的人也太多了。甚至就连刚才吸毒的那小子,也是应该帮的。
可是他好端端的,却为何要去吸毒呢?难不成是真得活得不耐烦了?
这世上,有积极向上的人,也有堕落厌世的人,更有为了某些私利却去害人的人。这一想,他就又想到自己在仙客来饭店的遭遇,就自然又想到黑砖厂那乌鸦一般黑暗的日子,那牛马不如的生活。
靠,他奶奶的奶奶!这些龟孙子,是不是还在害人哪?
说不定那些工人,已经被他们折磨得差不多死光了呢?那该怎么办?报警?跟老蔡说,跟成哥说,都不行!市局都不行,何况他们分局。所谓不怕官,只怕管!这里的警局是鞭长莫及哪!
而且有些事做起来不容易,像老蔡他们行动,到了地,才发现罪犯都逃光了。这是为何?摆明了有内贼!这要处理内贼就不那么容易,至少要多一番周折呢。
这事就在电话上谈也肯定不行,什么时候跟老蔡约个时间,好好琢磨一下这事,张勇既然可能有旧案在身,就将他先擒了,说不定由他这边,会得到那伙人更多的消息。
然而当务之急,还是灭了那黑砖厂。
牛福这会儿突然像疯了一般,因为他发现自己已经离开砖厂多日,而那些工友却一直在那里受难受罪呢!
第46章 热血沸腾
武家村黄泥岗砖厂,不要以为爷离得远了,就不会再来!今晚爷就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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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车,三个多小时就到了,就算四个小时,五个小时,又怎样?凌晨时分,贼人正在睡梦之中,正好可以剿了打手,灭了狼狗,然后来个胜利大逃亡!
不行!还要要回他们的血汗钱!这样看来,擒贼先擒王,应该先拿下吴头再说。嗯,武窑主也要拿下。吴头不是武家村的,武窑主才是武家村的产品,才是真正的地头蛇!
他的眼前浮现了吴头和武窑主的形象,他俩的身边还有鹰哥和刀疤脸。
所以,自己行动必须胜得这四人才行。他以为自己的武功虽然不如鹰哥,但绝对胜过刀疤脸,对付吴头和武窑主更是绰绰有余。
如果只拼气力,自己还会胜过鹰哥。当然自己还有个杀手锏,那就是御电术!鹰哥和张勇,还有刀疤脸,都吃过御电术的苦头呢。所以自己完全可以一战立威,先声夺人而速胜。
这时意识深处赫然来了个提醒:城北拦车可行。
于是赶往城北,连跟帅财打手机都没顾上。结果不久就有一部长途客车自身后同向而来,一问,说有途经泉武镇,司机说由镇上往武家村,不过二三里路。
不禁大喜,便上车。到文昌城关时才想起帅财还在家等着,便速速发了信息过去,就说晚上临时有急事,不回他家睡觉了。请不要再等!
帅财很快就发过来信息:“牛哥,是不是又有奇事了?你可不要再像上一回,一下子就失踪三天!”
“放心!最迟明天中午,肯定会在江福。”
牛福马上又回过去信息,这才把手机关了。
他现在必须全神贯注,来完成自己要做的事,并且把事情做得圆满。
那么不用化装吗?不用!正在我,邪在他,我正还惧他邪,活着岂不窝囊?对,我捅了他的马蜂窝,他们是不会甘心的,还会来寻仇的。那就来吧!我牛福还怕了他们不成?
他这么一想,顿时热血沸腾。
在泉武镇下车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夜风吹来,有点水凉凉的,这时眼前突然闪现一个图景,时近六月天了,那画面却是如此苦寒:
一个老奶奶在四处寻找她的孙子,竟然抱住一个男孩说孙子啊我找你好苦。男孩重重地推了她一把说你疯啦。老奶奶说怎么你不是我的小亮?
牛福突然吃了一惊,就在离开黑砖厂的那日上午,他看到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被监工抽了一鞭,抱着头坐地上,听说是新来的,有些弱智,只会说自己是小亮。
风呜呜呜,老奶奶的声音也呜呜呜。
牛福举头看天空,天空还热闹着,虽说不算繁星满天,但那些闪烁不定的星星,还是把皎洁的月亮给淹没了。这正像是白昼时的浮云蔽白日,他忽有所思。
而路边的一家富豪大酒店,又从深处推出来一幕图景,直到眼前。
他看到酒店的ktv包间里头,吴头和武窑主正在商量事情,而膝上分别坐着一个妖艳的小姐。
“吴兄提出提高砖厂的工人待遇问题,真是仁者爱人哪,哈哈!我老武又岂能不爱人?瞧瞧咱哥俩,怀里都抱着一个,能说没有仁爱之心吗?哈哈!可是……”
武窑主凭着地头蛇势力,自卖其老,其实年岁上比吴头还小一岁呢。
他突然用了个转折,足以表现了他的j滑,他很快就锐利地挑明了自己的意思,一种决不退步的态度。
“原先已经定下了,出砖一万块,给三百六十元。白纸黑字,有据可查!这才刚刚过去一个月,吴兄却又要在这里做文章,这就让我老武实在不明白了,吴兄到底是想干什么?”
他幽幽说道,其态度却也咄咄逼人。
“可是武厂长,一万块砖,市场价至少二千元,好的价位甚至是三千元!你们赚得是暴利哪!”吴头勉强笑了笑说。
“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一下武厂长,你们如此低廉的价格,让我们只能找低廉的劳动力了,要不怎么赚钱?”
吴头接着说:“所以我们不得已,就采用了各种法子,弄到了这些人,可惜的是这些劳力虽然低廉,却不是最能干的!工厂强度的劳动,他们随时都会倒下。要是他们都垮掉,到时候还有谁会为砖厂出力呢?考虑到这种情况,所以想跟仁兄协商一下……”
“吴兄不必担心,这样的劳动力满街都是,你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垮掉的就撂了,然后新增,这方面有鹰哥他们,不用你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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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砖厂的生产,也不能全靠他们吧。再说了,老用非法手段,总不太好吧?”
武窑主大笑,冷不防就亲了小姐一口,然后问小姐说:“我这么亲你一下,没意见吧?”
小姐自然吃吃笑着说没意见。
于是武窑主又说:
“吴兄,我刚才手段也算非法吧,可是小姐没意见哪!我这么跟你说吧,咱们砖窑,用的就是废才,废材!像聋哑人、流浪汉、失业游民,这些人都会拖累社会的,可是到了咱们砖窑,便成了可用之材了。这能说是有亏社会公德吗?不,这是成功利用了社会的资源。所以吴兄又有什么可忧虑的呢?”
武窑主又摸了一把小姐说:
“吴兄,这男人都喜欢玩女人,对吧!所以,对于那些工人,最重要的不是提高他们的待遇,而是如何留住他们,如何让他们坚持干下去!所以工厂里不能没有女人,吴兄哪,这方面我特意做了安排!”
他嘻嘻笑着说,看到吴头目光似有疑问,不由得摸着脑袋,禁不住几分得意。
“靠,他奶奶的奶奶!竟然还对女的下手,强迫她们当女工!”
牛福怒气勃发,听不下去了,而眼前的图景也倏然而逝。
他改变了冲上去找他们算账的计划,认为还是夜走黄泥岗吧。如果这时候在砖厂上闹起来,消息也会传到他们耳朵,他们照理也会赶到。
还有就是他发现,就在砖厂二楼的吴头的办公室抽屉里,放有五万块现金,正是今天武窑主派司机运砖结束之后,特意把钱给他送来的。
如果将五万块都发给工人,这里七十名工人,每人大概七百元,虽说廉价,但离开的时候至少不会空手归,也算是有一些安慰了。
由于心里急,所以行动起来倒也风快。不消多久,就已经到了可憎的黄泥岗。
写着“武家村黄泥冈砖厂”的牌子依旧在,牛福看得心头一时火起,就飞起一脚,把那牌杆踢断成两段,牌子落在地面上,然后重重一踩,就看不清字来,而且成了八瓣儿形状了。
砖厂门口昏暗的灯光下面,有个门卫守着,手里牵着一头大狼狗。
那门卫其实就是一名打手,排名比较靠后,他有些印象。只是那狼狗倒像是新来的,没有受挫的历史,连声音都是蛮横而狂妄的。
今天牛福没戴帽子,剃了光头的脑袋放着光,那名打手就没认出来。见牛福一路逼近,不禁喝道:“喂,你干嘛?”
牛福没答话,继续往前。
那人喝道:“站住,再往前,被狼狗咬了,可别怪我哈!”
第47章 西风扫落叶
牛福还是不说话,其实已经暗暗运起九天玄功,并积蓄了足够的愤怒,那是从踢崩厂牌就开始翻腾于胸的怒火。
那打手哪知厉害,见牛福一路抢进,暗骂道:“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就拍了下狼狗脑袋,然后放开手。
狼狗当即箭一般激射而出,只以为扑个正着,撕下猎物血淋淋的皮肉,搏一个得胜归,好向主人邀功请赏。
有了九天玄功,牛福的怒气迅速生电,激射而出,奔袭那畜生,闪过一扑,只回身一招,在它背上一捺,那畜生便吃痛大叫。
牛福知道御电术已经畅行无阻,特意不收手,直到狼狗身子抽搐起来,且狂吠声渐转哀鸣,这才放它而去。
然后就站在那打手的面前,怒目而视。
“这位大哥……”他吓坏了,做出讨饶的样子。
“我没有那么大!”
“噢噢,这位少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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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古人?”
“噢,老板……”
“呀呀呸,滚一边去!”
牛福说着,突然就赏了他一飞腿。本来还想饶了此人,可是后来看他说话的那种调子,早恼得不行。所以一招西风扫落叶,立马就扫了他。
然后就单刀直入,纵身奔入砖厂。
寻思到时候只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