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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福的幸福生活-第23部分(2/2)



    孙孝哲悠悠地走到帅财的身边,说:

    “这下子身子不抖了啊?”

    帅财心里愈是吃惊,但不敢言,只是暗道此人厉害。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到眼里了。看来我是没救了!好恶人,龟儿子!呀呀呸!我操!

    “说吧,为何盗墓?不知盗墓是重罪,要处以极刑的吗?”

    “小的一向安分守己,哪敢行盗墓之事?”

    “既然并非盗墓,为何进到这江王陵寝之地?”

    “小的与友人一时贪享山水之乐,又饮酒过多,在山野夜行迷路,不知何故,竟然从江王陵寝附近出来,真是罪过!还请大人宽宥则个。”

    不消说,帅财这一番话,那调调显然是来自电视剧。“小子还行啊!回话还有点靠谱。”牛福在旁边心道。

    第5章 帅财在哆嗦

    “所言是否属实?”孙孝哲追问道。

    “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诳语,愿担重责!”帅财铁口相抗。

    “呸!一派胡言!饮酒过多,夜行迷路?为何从古墓出来,却不从老鸨的妓院出来?”

    孙孝哲嗤笑道,顺便环视四周,他的两个亲随,还有堂前的军士也都笑了起来。

    帅财正在搜词以对,早听孙孝哲喝道:

    “来人,扒光他衣服!”

    军士马上就到了帅财的面前。

    帅财这下子意识到大事不妙,都到了这个份上,也只能咬牙死撑着,尽可能不要太过丢脸。不要又被那大恶人看到自己在发抖。

    军士可能对他的这种衣服款式及其穿法甚是陌生,本来动作还斯文的,可是一二三没扒了去,不免火冒三丈,手撕不成,就拔刀相向。

    可怜帅财那条准名牌牛仔裤,就吃了刀,被分割成了几瓣,让牛福看了哭笑不得。

    好在帅财那家伙没被那胡刀捎带着割了去,这会儿有些尿急了,所以有点腾了起来。

    帅财脸如火烧,暗自懊恼,牛福在旁啼笑皆非,不知如何应对,好在杨玉玲都成了痴女,却也不算不雅。

    而这时孙孝哲却在帅财面前细细看着,一会看他小二,一会儿又摸他的脸,然后又在他胸脯上摸着,就像摸娘们一般。

    还别说,帅财身材保持得不错,腰略细,白白的身子,胸肌也还发达着隆起,还真有一些娘们的味道呢。

    这么一摆弄,帅财一个激凌,顿时起了鸡皮疙瘩,而尿意瞬间全无,那种鼓胀的感觉完全消失,小二也就不再威风。

    孙孝哲用手指弹了一下小二,“哈哈,不过如此罢了!”

    这一招,让朱扒皮呼呼笑着,也让一直不言不笑的吕毅嗬嗬笑了。

    原来孙孝哲先前怀疑牛福和帅财不是真男人,或者干脆就是太监,要不如何面上无须,而且年二十四五不娶,何况身边又不是没有女人。

    所以就想干脆都扒光了看个清楚。再说了,他还有其他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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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孙孝哲每逢攻克一城,就屠一城,而且除了j滛妇女之外,还有一大嗜好,那就是以童男童女为食,这一点颇类似史上某些太监之行径。

    不过太监吃童男童女是为了兴阳,孙孝哲这样做却只是以为美食。

    所以眼下孙孝哲就起了恶念,在他看来,至今未娶的帅财和牛福,虽说二十四五,但仍可以算是童男。而未嫁的玉玲虽二十一岁,也可以视作童女。

    牛福已经隐隐感觉了此人的恶念,于是慷然朗声道:

    “孙大帅尊意,莫非也要扒光我牛福的衣服吗?”

    牛福猛然间说出这一句话来,倒是让孙孝哲吃了一惊,心道,“倒不能小看了此人!”

    便装作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接着转过身,面对面地看着牛福,很是想煞煞他的威风似的。

    “你既然想到了,为何不自行脱衣,还等着我的那些下属下手吗?”

    牛福叹了口气,“好吧!”

    脱衣时无意中手触到插在腰间的那把手枪,心想要是有子弹就好了,给他们一梭子,就全倒了。

    “慢,休得放暗器!”孙孝哲喝道。

    “大帅多虑了,这不是暗器!”说着,就从腰间取下它。

    “那是什么?”

    “枪!”

    牛福脱口而出,也已领会对方的意思,就一手递出。

    “枪?”

    孙孝哲的手一暴长,疾如闪电,就抓了那把没子弹的手枪过去,舞了两下,又在手上反反复复看了多遍,“哈哈,你这也叫枪?”随手丢到一边。

    随即冲那些军士喝道:“拿我的枪来!”

    也就眨眼工夫,早有两名军士抬了一杆大铁枪上来。

    “这才叫枪,看清楚了没有?这就是本帅的大铁枪!”

    “能够让草民也拿一拿吗?”牛福道。

    帅财心里就打嘀咕了,牛哥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却没想到孙孝哲又大笑着,露出白厉厉的牙齿,狂傲道:“这一杆大铁枪,重九十五斤!”

    “那又怎样?”

    牛福心中一凛,追问道。

    “你如果能拿得动,而且舞得开……”

    他看到牛福有在听,就接着说:“可以免你无罪!”

    “那草民谢过大帅!”

    牛福一揖到地,然后走到两位军士面前,一手就攥住大杯口粗的枪杆,呼的一声,仅凭单手就举枪过顶。

    这一手绝活,顿时让场上人个个动容,除了还在痴痴地笑着的玉玲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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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孙孝哲力大无穷,使的这杆大铁枪,寻常军士拿不动它,只能用肩扛着。万万没想到今天撞上的这个盗墓贼,竟然有如此本事,一来就使了个单手举枪过顶。

    孙孝哲的大铁枪号称九十五斤,其实不到九十斤,所以这让举枪过顶的牛福,想起了菜市场上那些用九两秤的小j商。

    牛福已经注意到孙孝哲吃惊的神色和密切注视的目光,他知道生死命悬一线之际,是否有生机,就看这一着了。

    瞬间仿佛又回到了沧州,当年他曾向行家学过几招大枪,现在无招之时,也把它当作是有招之术来使。

    由于天生神力,虽枪法不精,但也使来呼呼风声,行动利索,连帅财都看呆了。

    终于收了枪,仍还于护枪的两名军士,对孙孝哲拱手道:

    “草民薄技,有污大帅法眼,献丑了!”

    孙孝哲突然掀髯大笑。“好力气!枪法却不足道!不过终究舞起来了!也罢,饶你不死!可是你的朋友却得死!”

    随即朗声道:“尔等盗墓,按律当判凌迟处死。牛福勇力过人,特以赦免。考虑到主次有别,男女有异,故判帅财凌迟处死,杨玉玲斩首,小狗杖死……”

    张忠志舒了一口气,不知为何,他对牛福总想网开一面。

    帅财面色如土,他还来不及为牛福作贺,就得速速为自己哀悼了。此时他身上的肉都在抖,因为它们都将不属于自己,而要一片片地离开自身。

    凌迟,这是杀人游戏的经典!古时妇人有骂老公叫“杀千刀的”,说的就是这凌迟;有句成语叫: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说的也是凌迟。

    据说有个刘瑾的太监,被处以凌迟,被割三千多刀,三天致死,天哪,太恐怖了!

    可是这么恐怖的事,竟然让我帅财挨上了。不用排队,不用插队,不用签证,不用行贿,就从天上掉下来。

    对,就是这块馅饼,吃吧,你吃还是不吃?

    大梦啊,不要等到清秋,初夏也有大梦。这是不是又一个穿越梦?不要紧的,醒来就还是在现代,还可以上食为天快餐店。

    但无论怎么说,身上的肉都不是自己的了!可能都要成了炒肉丝,入了大恶人那排着惨厉厉牙锋的嘴里,入了狗娘养的孙大帅的肠胃里,被当作垃圾排泄了啊!

    帅财表面上还死撑着,警告自己不要哆嗦身子,其实早已是魂不附体了。

    到这般田地,还有的救吗?

    博美呜呜呜呜像是在哭。它是在哭自己要被杖死,还是在哭帅财要被磔死呢?

    孙孝哲的手又一次抚过帅财的胸部。

    “不用担心,给你下刀的是这行业的绝顶高手!嘻嘻,就是我这两护卫:吕毅、朱扒皮。他们就三个月前还亮了一手!知道颜杲卿和袁履谦是怎么死的吗?就是他俩下的刀!”

    牛福听得大惊,原来堂上除了张忠志,其他二人即杀死大唐忠臣颜杲卿和袁履谦的真凶。

    靠,他奶奶的奶奶,小子呀!龟孙子,蠢蛋!你们甭想跑得脱,他日定杀不饶,就等着爷爷好好给你们收拾吧!

    这时不是泄愤的时候,帅财已经一脚踩进黄土,快死一半了。怎么办好啊?

    势迫不得已,牛福无奈,扑地跪下,此时他也只能跪求贼人了。

    “求大帅高抬贵手,饶了他们吧!”

    “不行!我已饶你不死,又岂能再饶他们?”

    “大帅,盗墓之事实在无从说起。更何况即便盗墓,所盗也是唐之皇族之墓,非盗大燕之墓。大燕反唐而成千秋功业,我等盗唐墓也是反唐,又何以论罪?”

    “嗯哼,好一张利嘴!——不行!准备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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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声喝,把帅财的魂灵儿喝上了半天。

    “大帅,若如此,我愿以身代之!望大帅赐他们无罪!”

    “不行!推开他,准备行刑!”

    “不,我宁死也不愿独活!”牛福吼道。

    孙孝哲大怒,“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也绑了,统统给我杀!”手一挥,那些军士早围过来要绑牛福,吕毅和朱扒皮也各执刀下堂来。

    “龟孙子,他奶奶的奶奶!简直不可理喻!爷爷也只能反了,拼个鱼死网破吧!”

    牛福心里这么一想着,意念也就联动,九天玄功自然运行。

    一个军士匆忙走过,一脚正踩在他那把被摔在地上的手枪上。

    他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万一自己突围,这手枪就这般弃之,岂不可惜。

    更何况那日心感显示:他日有大用。现在穿越到唐代,整个天下也只有这一把现代手枪呢,所以一定要珍藏。

    他未曾想到,这把手枪作为一种现代军备武器,天生就有着对各种古代的旁门邪术的克制力量。

    第6章 柳暗花明

    而牛福更没有想到的是,这枪要是掌握在拥有九天玄功之人手中,就更能释放出某种神秘的异质力量。

    那日跟张勇决斗在贡山上,就是幸好拥有它,这才削弱了对方不少邪恶力量。

    无论怎么说,他已经决定夺回它。当下一猫腰,随手一推,将那军士搡到丈余之外,就在这瞬间,那把手枪又重新回到他的腰间。

    朱扒皮和吕毅见他发出反击,便双双攻到。

    朱扒皮由于先前输过一阵,所以这一回恨不能一口把牛福吞了,计划是先打惨他,然后再将他削成一个白骨骷髅架,把他的肉削成条条片片,红烧了吃。

    牛福很快就明白了他的心意,也明白了吕毅的心意。

    原来姓吕的狡猾,想后发制人,先让大猪冲杀,自己却瞅个机会好下手。其实吕毅武艺更在大猪之上,只是先前看到牛福舞弄大铁枪,好大的力气,好霸道的招数,所以还是小心一点好。

    他虽比朱扒皮小两岁,可行事却较为老道。

    既然这样,牛福就放了心,而且他也感觉那些军士心也不齐,就在旁边观望的样子。

    对此孙孝哲也不会责备。因为此人特别喜欢自己上。你们都上了,也把事都办了,他反而会不高兴呢。

    对方心不齐,各怀心思,这是好事。当然他们也觉得我等毫无还手之力。那么,就练给他们看看。

    牛福这么寻思已定,突然心感现出:“柳暗花明。”

    牛福心里哈哈狂笑。既然如此,就先折腾它一番,再作计较。

    朱扒皮的招数已经领教了,无非就是想靠近自己一些,然后再一把抱住。只要一旦被他抱住了,他就可以采用摔跤的手段。

    当然这小子也有的是气力,尽管不如我牛福,但也不容小视。更何况身边还有个想着后发制人、坐收渔利的吕毅呢。

    所以牛福的应对还是闪,再闪,闪电一般地闪。

    牛福的动作确实也太快了,闪得朱扒皮折腾不起,竟然就晕倒在地。

    孙孝哲见此大怒,纵身下堂,拍了下朱扒皮,“大猪,没死吧!”朱扒皮醒过来说,“呼,闪得太快了!”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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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吕毅已经挥刀过去了,他本来是用剑的,可是刚才为了执磔刑,所以取了刀过来,所以功夫就打了折扣。

    这里说的功夫是武功,而不是刽子手的功夫。

    所以虽然吕毅曾是打虎将,可是跟牛福相斗,却不是对手。而且牛福是越打越勇,总是占着上风制住了他,最后一招旋风腿踢翻他,轻松取胜。

    这种感觉优势,其实早在与张勇的决斗时就开始了。

    这也就是招招见于先机,对方此招何意,下一招出何招,都早在他的感觉中,这正像下棋,每步棋都能料敌如神,自然能永占先手,永居主动。

    这时他又感觉到一种变化,孙孝哲已经攻了过来,张忠志也把帅财、玉玲和博美狗控制住了。不过他的感觉里头,没有发现张忠志的敌意,而是感到张忠志此举似敌实友,是先将他们保护了起来。

    其实刀枪无眼,这么大打起来,死于混战乱军之中的例子也太多了。

    于是牛福抖擞精神来敌孙孝哲。

    这时他感觉到了马蹄响,有人马往山庄这边驰来,他心念甫动,哈哈,柳暗花明!也许这就是自己的转机呢。

    孙孝哲已经扑了过来,此人没有用他的大铁枪作为武器,而只凭他的一双肉掌攻入,这是为何?

    只因大铁枪横扫千军,一动起来,攻击范围比较广,这在敌方场所用起来比较有利,可以加大杀伤力,而在己方场所,往往得不偿失,因为往往会伤及无辜。这是其一。

    其二是孙孝哲有独门功夫好生了得,江湖称火雷功,寓功于掌,要是双掌发起功来,威力甚大,轻者灼伤,重者毙于火雷之下,无以遁之。

    牛福见他近身攻来,早知其心意,也知此人定有近身攻击之绝技,不如与他距离远一些,让他不能轻取靠近,这才稳妥。

    于是瞅个空,射身于侧翼,那军士手执铁枪正有些发怔,牛福轻轻一拨,此人马上倒地。

    而后将铁枪拔离丈余,一抖枪花,一招凌厉攻出,已比之前使枪,更增几分锋锐,连孙孝哲都感到此人悟性了得,长进甚速呢。

    如此斗在一起,牛福每每迫其远之而不得近,交缠片刻,孙孝哲突然有几分焦躁起来。

    “牛福,再作困兽犹斗,我就将你的这些朋友全弄死!”

    孙孝哲声音沙哑有如狼嚎。

    “孙孝哲,你要是不放了我的朋友,我就让你这帮家伙全幸福了!”牛福声如洪钟,宏亮之音,盖住了孙孝哲的狼嚎。

    孙孝哲的眼睛红了。

    熟悉孙孝哲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杀心大起的表现。

    他已经暗暗运起火雷功,他知道牛福悟性极高,善于腾挪,自己的几次偷袭都不能得手,所以就想欺近一点再发火雷,才能达到攻击的效果。

    所以要胜牛福,先必须夺得自己的成名兵器,那杆近百斤重的大铁枪。只要夺得枪回,牛福就不可能在一定距离的范围内,成功地躲闪过各种袭击。

    牛福自然已经从心感获得孙孝哲的作战意图。于是严阵以待,守枪更牢,孙孝哲几次攻袭,依然无效而落空。

    孙孝哲就像一头狂怒的狮子。他决定施展火雷功了。

    就在这关键时刻,却听幽幽一声:

    “孙大帅怎么啦?”这分明是宫里太监的声音。

    此人正是赫赫有名的专门侍候大燕皇帝安禄山的太监李猪儿。原来就在刚才激战之际,晋王安庆绪偕严庄、李猪儿,还有两位随身护卫,来到江洛山庄。

    他们跟孙孝哲一般,也是来找魏伶,看他如何驯鸟的。顺便还带了一只狗,听说魏伶也能调教小狗嘛。

    其实真正想到这里玩儿的是安庆绪和李猪儿,他们早几年就玩在一起。今日皇上陪段妃娘娘饮酒作乐,所以就给李猪儿放半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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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庆绪正好嫌闷,就一起到山庄来。

    安庆绪何以不乐?是因为其母龚皇后遭冷落,皇上宁愿与段妃饮酒赏乐,也不愿去看望一下皇后。

    母亲遭冷落,儿子的情况就好不到哪里去,眼看着皇上越来越疼爱庆恩,安庆绪自然是郁闷了。

    太子的位子将来是谁的,还是个未知数呢!

    除了安庆绪郁闷,严庄也郁闷,他本来是要向皇上进言的,希望皇上派兵增援史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