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名额?道友还真是大方啊!在座道友都不止五十人了吧,这让大家伙如何分配?” 肃穆巍峨的大殿中,传来一声调笑,冷得像是冬日寒风。 那是琅函门主的揶揄,这是年约三十的女修,瞧着风姿绰约,雍容典雅。 “每月五十,每年便是六百之数,这不少了。诸位道友总得给师侄修行时间吧?” 东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