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路琉璃千代顿时精神大振。
将霞大路琉璃千代安全送回霞大路家后,萧逸辰意外地遇上了从大前田家返回的日番谷冬狮郎。
“额,是叶山队长啊!”桧佐木修兵恭敬道。
看到日番谷冬狮郎的状态,萧逸辰就明白了:“冬狮郎就交给我吧!”
看了看依然低迷的日番谷冬狮郎,如果说,以前的他只是“像冰一样”,那么现在,他就已经是“永冻的冰山”了吧!桧佐木修兵点头道:“那么日番谷三席就拜托叶山队长了。”
不断从天而降的太阳鬃毛,
让薄冰上所留下的足迹无影无踪。
不要害怕被欺骗,
这世界本来就建立于假象之上!
两人坐在十番队队舍的屋顶,面对这天上的繁星。不知道在尸魂界所看到的星星是否和现世相同。
“冬狮郎,我本不想和你再谈雏森的事情。但是……你觉得失去了雏森,你就失去了一切吗?”
“或许,对于你来说,雏森是你一直所守护着的人,你的守护只因为她而有了存在的意义。但是……就凭现在的你能够守护的了她?”
“雏森只是失踪了,不是已经死亡。只要还有一丝一毫的希望,都不能放弃,你难道只是这样就没有信心了吗?还是说你对雏森的信念也就到此为止了?”
“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希望,都不应该放弃。静灵庭找不到,就到流魂街去找。流魂街找不到就去整个尸魂界找,若是连尸魂界都找不到就去虚圈找!”
“相信自己一定会找到,只要你还相信着你们之间的羁绊!”
“静灵庭找不到,就到流魂街去找,流魂街找不到就去整个尸魂界找……”日番谷冬狮郎嘴里喃喃道。显然,萧逸辰的这句话触动了他。他的眼神越来越亮,周身那种冷冽的气息渐渐退去。
萧逸辰能感觉到,他的斗志正在复苏,若是他能度过这关,一定能比原著中更加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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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灭却师的恨
现世,空町座,空座第一高级中学。
美女班主任越智美谕推了推眼镜,面对着所有同学开口道:“今天班上转来了一位新同学!请大家用掌声欢迎新同学!”
虽然越智美谕已经尽量用最热切的语气了,应和者却寥寥无几,大家还是在做着自己的事情。
“真是一群不可爱的学生!好了,你进来吧!”
啪啪啪!
稀稀拉拉的掌声中,浅野启吾显得特别高兴,不住地祈祷“转来的会是一位美丽的女同学”。而坐在窗户旁边的黑崎一护确实满脸心事,陷入了自己的思索中……
昨天晚上的事情,真的只是个梦吗?追逐着灵的怪物、虚、死神,还有露琪亚……我真的变成死神了吗?或许对于露琪亚来说我只是个过客吧!她应该已经回她所说的额那个尸魂界了吧……只是我的妄想吗……
突然,一个熟悉的熟悉的声音惊醒了沉思中的黑崎一护——露琪亚的声音!
“大家好,我叫朽木露琪亚!”
别说出来,否则我就杀了你!
哎呀哎呀!黑崎同学将我一个女孩子单独约到这里来想要做什么事情呢?
所以你必须代替死神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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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的一切,故事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这并不关九条望实的事情。来到现世,她本来就只是不想参与那些会流血,会悲伤的故事。
只是想一个人平静的生活而已。
九条望实只是孤僻,却并不愚笨。她早已察觉到萧逸辰和涅音无与静灵庭不是一路。只是仓促建立的友情还不足以让她抛下一切去帮助萧逸辰,就更不要说给她带来无尽伤害的静灵庭了。
考入空座第一高级中学只不过是高智商的骄傲,习惯性地想做到最好而已。只是现在九条望实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当初若是考得差些就好了……
石田雨龙诧异地看着站在走廊中央的九条望实,实在没想到在这里竟然遇到了她。
九条望实显然也认出了石田雨龙,这个两次试图帮助自己却都以失败告终的男孩。定了定,九条望实很快选择转身折回。这样反而让石田雨龙有些不自在了,连忙跑上前去叫住了九天望实。
“有什么事吗?”九条望实平淡道。对于石田雨龙她没什么好说的,否则放榜那天也不会认出了石田雨龙也没有前去道谢。
“呃……”石田雨龙不断地推着眼镜,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憋了半天,石田雨龙已经脸色通红了。最后实在找不出话题了,石田雨龙突然把他在手工艺部缝的长颈鹿玩偶拿了出来:“这个……我想送给你!”
九条望实:“……”
石田雨龙:“……”
从全身僵硬的石田雨龙手中拿过长颈鹿玩偶,九条望实仔细看了看:“做工不错……”
“啊哈……”石田雨龙尴尬地笑着。
“但是棉花露出来了。”
石田雨龙顿时大惊失色,抢过长颈鹿玩偶仔细检查起来,同时不知道从哪里取出的针线开始缝补起来。“这个作品之前只做了一半,对不起啊!下次我一定拿个更好的来……”
看着慌忙修补玩偶的石田雨龙,九条望实转身往回走:“谢谢了!”
“嗯?”石田雨龙将头一抬。
“谢谢你之前的救援。”
顿时,石田雨龙的眼神彻底地犀利起来:“等等,我有话要跟你说!”
学校天台,果然是一个私人聚会的好地方。
黑崎一护看到朽木露琪亚一个人吃着外卖食品,别扭地关心道:“吃这个怎么能行呢?井上的盒饭给你吧!反正我也吃了很久了,也该去学校餐厅换换口味了!”
看到黑崎一护将自己为他准备的午餐让给了朽木露琪亚,井上织姬颇有些尴尬,连忙说道:“只是没想到朽木同学会来,明天我会连朽木同学的那份一起做的。”
此时在天台上,三人正仿佛野餐一样,在地上铺着白色的桌布,聚在一起。
“咦?井上……还有黑崎,没想到你们都在啊?”刚从楼梯口出来,石田雨龙就发现了黑崎一护三人。
“望实……和石田同学?”井上织姬意外道。她不知道到石田雨龙和九条望实怎么会认识的,一股八卦之火顿时熊熊燃烧。
石田雨龙被井上织姬那热切的眼神所逼视的汗流浃背,连忙道:“既然你们在这里,那我们就到那边去吧!我和九条有些话要单独说。”
避开了黑崎一护三人的视线后,石田雨龙首先开口了:“九条,你……不是死神吧!”因为石田雨龙知道真正在现世驻扎的死神是不会来学校上学的。
九条望实眼神一冷:“是……也不是!”
“……”
“我拥有死神的能力,却不是尸魂界的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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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尸魂界是怎么看的?”
“……”“腐朽之地吧”
“腐朽吗……呵呵!”“知道灭却师吗?”
“……”当然知道!九条望实融合了因幡影狼佐,已经得到了由嶌欧许的全部记忆。当年的由嶌欧许和后来的因幡影狼佐都是技术开发局的绝对核心研究者,是涅茧利的得力下属,对于灭却师的研究,不说全程参与,但也绝对是知之甚详。
“故老相传,灭却师一直是人类的退魔师、除灵者,是人类的守护者,保护着人类不受虚的残害。从小到大,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我憎恨死神。因为他们毁灭了人类的守护之力!”
“死神斩杀虚是净化它们,让它们成佛。而灭却师斩杀虚是消灭虚。”
“因为灭却师对虚的杀戮,使得虚圈与尸魂界的平衡被打破,会引发世界毁灭。所以为了保持两界的平衡,维系世界的存在,就要剿灭灭却师一族。多么可笑的理由!”
“难道向杀害自己亲人的虚挥动屠刀是错的吗?难道保护人类不受虚的残杀是错的吗?难道世界只能在死神的庇护下才能存在?难道死神所代表的就是正义吗?”
“手中挥动着不义的刀刃,嘴里却用最为光鲜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的行为的人才是最肮脏可耻的吧!死神,只是一群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不择手段的伪救世者!”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仿佛一下子把石田雨龙十几年的情感都宣泄出来了。他甚至都有点儿气喘吁吁了。
“发泄完了吗?”九条望实的语气依然平淡,仿佛对方说的对她没有丝毫触动。
“……”
“那我走了。”
“我只是想说……灭却师的恨!”
“……”
九条望实没有走。
在她看来,15岁的石田雨龙虽然已经很是少年老成,但到底还是个很有火气的孩子。这一点在原著中石田雨龙知道黑崎一护成为了死神后,竟然做出了用灵饵吸引虚进入现世来比赛争高下这种草菅人命,同时幼稚无比的举动中表现无疑!
而九条望实,却是一个经历过大起大落,外表三无乙女,内心冰山御姐的女人。历经世事的敏感心灵能够直视石田雨龙的内心深处。
为什么石田雨龙只是确认了九条望实对尸魂界没什么归属感,就滔滔不绝地向她诉说他对灭却师,对死神的看法?是因为他感到了孤独啊!
本来作为人生导师的爷爷石田宗弦被死神杀死了,身为爷爷的儿子的父亲所做的不是继承灭却师的传承,去为爷爷报仇,而是更加将所有的精力投入到了赚钱中去,这是石田雨龙无论如何都想不通的,于是此路不通的他将对爷爷的爱,对父亲的爱都转化成了恨,转化成了对父亲石田龙炫的恨,转化成了灭却师对死神的恨,并自称为“世界上最后一个灭却师”!
就如同原著中,得知黑崎一护成为了死神后就迫不及待去比试。难道他没见过死神吗?能够看到灵的石田雨龙,早已知道灭却师与死神恩怨的他肯定是见过前来现世驻扎的死神的。但他偏偏只和黑崎一护接触了,朽木露琪亚也只是在相处的时间长了之后才会发自内心地关心。
这种强烈的孤独感,此时终于让石田雨龙迫不及待地向九条望实倾诉了,他强烈地想要九条望实认同他的观点!可是,早已看破了死神与灭却师之间的利益纠葛的九条望实怎么可能会被石田雨龙这肤浅的“恨”所影响呢?
轻启朱唇,九条望实清冷的声音传了出来:“灭却师之所以灭亡……是因为,它没有不灭亡的理由!”
石田雨龙的内心一颤,五月的暖风萧瑟地吹过……
从始至终,两人都没有面对面。只是倚着栏杆,眼神飘向空町座那辽远的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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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被诅咒的鹦鹉
井上织姬一直算是一个比较认真的好学生,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目光越来越多地落到黑崎一护的身上。说不上爱,但少女内心中那种萌动,却是让周围的人都了解了她的心意。
对井上织姬最为关注的首先自然就是有泽龙贵,出于对闺中密友的关心,她也将几分注意力放在了黑崎一护身上。更何况小时候黑崎一护是个爱哭鬼,整天只想着找妈妈,好几次都是有泽龙贵帮他打跑了坏孩子,所以说她和黑崎一护还算是“青梅竹马”呢!
而如今与井上织姬一起上学放学,朝夕相处的九条望实就更是对井上织姬的状况格外关注了。连带的,对黑崎一护这个貌似不良少年的家伙都高看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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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转校生朽木露琪亚来到这个班上的第三天。越智美谕的课虽然无聊,但到底是空町座最好高中的学生,学生们听得都算认真。但是突然,朽木露琪亚站了起来,向越智美谕请假。
“呃,可是……”越智美谕本想拒绝,但一想到朽木露琪亚才刚刚来,也许是不适应这么快的学习节奏,也就同意了。没想到,黑崎一护又站起来请假了。这下越智美谕的脸色就难看了,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但黑崎一护这个热血上涌的家伙这时候哪里还管老师怎么想,自己就奔出了教室。把越智美谕气得更呛。
这个变故自然被井上织姬三女看在了眼里,井上织姬看到朽木露琪亚和黑崎一护一前一后地跑出去,有些担心地捂住了胸口。而九条望实和有泽龙贵却是感觉这里面有些秘密被黑崎一护隐瞒了。
终于舒缓了心情后,井上织姬无意间瞟了一眼下方的操场,却发现朽木露琪亚和一个身穿黑色和服背负大刀的男子向着校外跑去!
“那个姿势……橘色的头发……难道,那是……黑崎同学?”井上织姬被自己的联想吓了一跳。因为她分明记得,那身和服分明就是一个月前,九条望实和千叶丽子所说的死神才能穿着的。
黑崎同学……也是死神吗?!
黑崎一护身穿死霸装的样子,九条望实和有泽龙贵自然也看到了。只是有泽龙贵的想法和井上织姬相似。但这在九条望实看来却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黑崎一护在人类状态下还不明显,但当他变为死神状态的时候,九条望实就能明显感觉到黑崎一护的灵压中夹杂着朽木露琪亚的灵压。
将死神之力交给人类,这是重罪!
不提教室里的三女想法各异,黑崎一护此时却是将大部分的心力都投入到了死神的工作中,跟着朽木露琪亚的指令神机的指示,到处斩杀从虚圈突入的虚,或是由灵魂蜕变的虚。可以说这一段时间是黑崎一护做死神劲头最足,目的最单纯的时间。
这天,黑崎一护突然发现茶渡泰虎带了一只鹦鹉到学校来,已经不再是死神雏鸟的黑崎一护立刻就察觉到了鹦鹉身上淡淡的灵气,知道是有灵魂寄宿在鹦鹉身上。因为事关茶渡泰虎,黑崎一护立刻就想将鹦鹉魂葬,让朽木露琪亚为其工作态度小小地感动了一把。只是斩魄刀刀柄却对这只鹦鹉毫无反应,而且茶渡泰虎似乎很是喜欢这只鹦鹉,所以两人决定之后再寻找机会。
没想到的是,傍晚的时候茶渡泰虎却因为受伤而被送进了黑崎医院。据说是被摩托车撞了,而朽木露琪亚在他的伤口中感受到了强烈的虚的气息!
于是,在黑崎一护的一再逼问下,茶渡泰虎告诉了他鹦鹉的事情。原来这只鹦鹉叫做“柴田勇一”,原本是一个工友的。茶渡泰虎因为家境贫寒,但天生体格强壮,一身蛮力,很早就在建筑工地上打工赚钱。
那个工友称这是一只“被诅咒的鹦鹉”,所有持有过它的人都死了,问有谁愿意要这只鹦鹉。茶渡泰虎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只鹦鹉,所以就要来养了起来。
虽然朽木露琪亚两人知道鹦鹉身上寄宿着一个灵魂,但以那个灵魂的灵压是绝不可能影响到他人的,就更别说让所有的持有者都死去了!而茶渡泰虎又分明是被虚所伤。这其中的内情,任是两人苦苦思索也没能猜透。
对于黑崎一护和朽木露琪亚的行动,不知道也还罢了,但知道了以后,不论是想要平静生活的九条望实,还是还未主动便已经胆怯的井上织姬都选择了回避。只有有泽龙贵似乎跃跃欲试地想要揭破黑崎一护的身份,为井上织姬创造条件。
第二天下午,九条望实放学难得的一个人回家。因为井上织姬被有泽龙贵拉走去逛街了,说是要把井上织姬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美瞎黑崎一护的狗眼!
想起有泽龙贵当时的语气,九条望实会心一笑,却突然看见空中一只长着蝙蝠翅膀的虚正在前方不远处的街道上似乎攻击着什么。
略微犹豫了一下,九条望实就向着那虚奔去。本来这些事情应该由驻扎的死神负责,但是看虚的样子就知道,死神,也就是黑崎一护此时并没有出现。
巷子里,茶渡泰虎站在鸟笼寸步不敢远离。对面,是正在四处躲避虚的攻击的朽木露琪亚。
原来,朽木露琪亚已经知道了鹦鹉和虚的底细。虚名叫“琉理卡”,是个杀害了许多人的恶棍,却被柴田勇一的妈妈害死,不甘心的他杀死了柴田勇一和他妈妈,并且和他打了个赌,只要他能逃过它的追杀三个月,就能让他的妈妈复活。然后琉理卡就不停地袭击收留柴田勇一的人,直到遇到了茶渡泰虎。
此时,黑崎一护正在送因为接触了鹦鹉而晕倒的妹妹黑崎夏莉回家,根本不知道茶渡泰虎此时的危机。朽木露琪亚只是想查访一番,但是却意外的和茶渡泰虎汇合了。
茶渡泰虎空有一身蛮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