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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27部分(2/2)



    被我赐名为“追命”的马驹毫无自觉,仍然欢乐地向我喷着口水。

    我伸手阻隔开它的舌头,而后抚摸着它修长而有力的脊背,胛骨外扩,随着呼吸而微微耸动着,皮毛黝黑且又具有一定的光滑xìng,我忍不住多摩挲了几下。

    追命似是颇为受用,又吐出长舌准备**我,被我无情地拒绝之后,只好退而求其次,选择在我背后蹭了蹭头,长长的鬃毛扑乱了我的头发。

    它有些淘气呢。我开心地想。

    “好了,就是这一匹了,”我问孙文,“有没有多余的马具?鞍啊,口嚼啊一套的。”

    “有有有,小人这就回去取。”孙文连连点头。

    “公子公子,小人给你拿来了!”远处一人气喘吁吁地跑来,身后还有一群小弟追随着不放。

    孙文气急败坏地怒喝道:“老祖你个王八蛋,敢和老子抢差事!”

    对方毫不客气地还以颜sè:“都是为公子办事,何必分这么清楚?!”

    这句话一出口,双方的水平高下立刻区分开来。

    “你是……”这个人貌似更加眼熟,只是我确实辨别不出了。

    “小人祖烈,烈火的烈。”他急忙报上姓名。

    “我看你很眼熟呢。”

    “啊,少爷忘了吗?”祖烈很积极地向我介绍自己,“当时小人看守高顺将军时,少爷每天都来看,就是小人接待的啊。”

    “哦哦,原来是你啊!”我很自然地找到了借口,“我昏迷了很久……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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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烈满意地点头:“小人给少爷的马上鞍。”

    “有劳祖兄弟了。”我很亲切地称呼他。

    他顿时浑身充满了干劲,迅速的将追命给装备好,他确实是马家的老兵了——证据是他没有忘记给追命装备双边马镫。

    我踹上马镫,翻身上马,扯动缰绳。

    追命再次长嘶,绽开四蹄在场内绕着奔走了一周。

    感觉良好,速度尚佳,考虑到其年纪尚幼,成年后应该可以更加敏捷吧。

    我满意地骑着它,向两位百夫长致谢:“二位,我先去朱雀门了。”

    祖孙二人恭敬地抱拳:“公子慢走。”

    追命一个急转身,在府中横冲直撞。

    朱雀门?两三里?

    这只是几个呼吸间的事情罢了!

    我放声啸了一声。

    身旁的院落里有人叫道:“超公子,来学孟子吧!”

    我汗毛直竖,追命似乎深知我意,头也不回地从大门逃了出去。

    第十六章 公车司马令的日常工作

    朱雀门附近确实形成了严密的防御网。

    不过似乎进出的人还不够多,比起两百人的门卫显得格外稀少了些。

    “来者下马!”我被一声大喝阻住了去路,而后这声大喝迅速变成了温柔地问好,“少爷好!”

    “呃,我还用下马么?”我停住了追命。

    小队长们满脸都是仰慕:“凭您自己喜欢。”

    我满意地点头,驱马就往里走。

    “大人!”门楼中传来严厉的吼声。

    我停止了前进,仰头向上望去:“公明?”

    徐晃从门楼上快步走下,他微微躬身,单手按在腰间,脸sè十分严肃:“公子若要入宫,还请下马步行。”

    “呃?”我吃惊地看着他。

    周围的士兵无一不是大吃一惊。

    我听见有人小声提醒他:“徐大人,您太无礼了吧……”

    徐晃不为所动,坚持己见:“此乃宫令,望公子严守。”

    士兵中间微微有些sāo动。

    “……我知道了。”我翻身下马,向徐晃拱了拱手,“公明不以区区私情而废公,难能可贵,可敬可畏。”我高度称赞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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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晃没有表现出什么喜悦之情,只点了点头:“公子能受晃言,晃无憾矣。”

    “文和先生在哪里做事?”我四下里望了望,没看到什么像样的办公场所。

    徐晃指了指门楼上:“文和先生在楼上整理公文,晃带公子上去。”

    我随着他顺着石阶登上城楼:“公明,这两rì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么?”

    “唔,没有。”徐晃想了想,自顾自地摇头,“虽说皇帝出宫多走朱雀,但如今大乱初定,皇帝又年幼,来往人员并不多,职责也很清闲。”

    我笑了笑:“很清闲么?估计很快你就会忙一些了。”

    他疑惑地看了看我,没有问为什么。

    城楼上的空间也足够宽广,左右各有一间约一丈见方的小屋,贾诩坐在案前,案上铺满了文简,他正在抄写着什么。

    “文和先生。”我很随意地坐下,徐晃却侍立在门口。

    贾诩顿了顿笔,不抬头地继续抄写:“公子是要看文书?”

    “哦不,”我对这些无聊的文书毫无兴趣,“刚才我入宫去觐见了皇上。”

    “陛下召见了你么?”他还是没抬头。

    “是的,”我有些习惯他的这种作风,“陛下说看守南宫的侍卫几乎没有,所以让我们的人来巡视。”

    贾诩笔法一滞:“公子自然答应了?”

    “是,之后我去拜见张温,他将南北卫士令的官印一并授予了我。”我从怀中摸出了那个小盒,摆在案上的一角。

    贾诩总算停下笔来,抬头看盒:“公子身兼南北卫士令于一身?”

    我点头:“这两个卫士令官职业不会太低吧?至少也应该三四百石?”

    “是,都是六百石的官职。”贾诩掂了掂这两枚官印。

    “真的?那我一个人就可以领三份六百石的俸禄了!”我幸福的幻想了起来。

    “呃,如果公子是兼领的话,还是只有六百石而已。”贾诩无情粉碎了我的财富梦。

    我有些愤怒:“竟然让我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老子一定要俸禄!”

    “或许公子可以推荐公明领南宫卫士令之职,”贾诩建议道,“至于北宫卫士令,可以留给公子岱。”

    “这样啊……”我沉吟道,“俸禄呢?”

    贾诩淡淡笑道:“当然此二人都是六百石。”

    “好好,只要咱们不吃亏就好。”我迅速同意了,并将南宫卫士令的官印递给徐晃,“公明,这个交给你了,南宫的安全就靠你了,你手中一千士卒应该足够了吧?”

    徐晃点头:“足够。员吏九十五人,卫士五百三十七人。”

    “员吏……是什么?”我不明白这个名词,“多少石俸禄?”

    徐晃一怔:“就是士兵长而已,只领军饷。”

    我点头表示明白:这算什么,还专门列出来数目,再说这五百三十七名士兵是怎么算出来的?这么毫无象征意义的数目,还不如六六六大顺。

    咦,537+95=……632……6=3*2……这算什么?真是博大jīng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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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叹气:“公明你今天就可以上任了,朱雀门暂时交给文和先生吧。”

    “诺。”徐晃向贾诩施礼,然后转向我,单膝跪地一拜,而后昂然出门。

    “徐晃此人如何?”贾诩忽然问我。

    “嗯?”我还是那般回答,“严肃清正,公私分明。”

    贾诩缓缓点头:“公子之前如何得知?”

    我一怔:“先生问的是从杨奉那里?”

    他点头。

    我沉吟了半晌,并没有找到特别恰当的理由,只好苦笑道:“先生,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只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奇妙的感觉?”贾诩的表情似乎并不相信。

    “便如同初次看到先生时一般,”我只好信口胡诌了,“好像有人告诉我,说眼前这个人可以信任。”

    贾诩似有所悟:“是吗?确实奇妙。”

    楼下忽然有了响声。

    马上就有士卒上来禀告:“少爷,有朝奉车队想要入宫。”

    “朝奉?是谁?”我皱眉。

    “来者称来自荆州刺史刘表。”小卒恭恭敬敬地回答。

    刘表那废渣?我拍了拍手,站起身:“先生,我去看看?”

    贾诩也起身:“诩同去。”

    我与他并肩下楼,尽管我忍不住想要直接从楼顶蹿下去,但为了表示对贾诩的尊重,我还是慢慢地从楼梯处下去。

    城门处早被几十名士卒围成一圈。

    说是朝奉,但只有一辆破烂的小马车而已,比起荆州刺史的身份确实极为寒碜。

    特使同样不像样,脸上很明显蒙着一层尘土,连衣衫都有些损破,护卫十余人都是衣衫褴褛,正被以貌取人的门卫们刁难着。

    士卒们闪开一条通路,我走上前,抖了抖衣袖:“在下公车司马令马超,敢问来使姓名?”

    “啊,”对方迫不及待地凑了上来,“在下荆州刺史别驾韩嵩,奉刺史之托,特来洛阳朝奉。”

    “失礼失礼,但阁下如何这般模样?”我皱了皱眉头。

    韩嵩惭愧地低下了头:“虽然沿途本应是荆州刺史治下,但南阳郡被袁术占据,下官被其阻扰于半途,十余辆车骑全部被劫走,下官在侍卫的拼死保护下侥幸逃得一命。”

    袁术如此强悍?供奉给皇帝的也敢抢劫?

    我看了看贾诩,他以极小的幅度颔首。

    “韩大人受惊了,不稍稍歇息片刻再入宫么?”我亲切地询问他。

    他摇头:“如果可以,下官希望能尽快面见圣上,检举袁术的恶行。”

    我点头:“在下会派卫士护送韩大人入宫的,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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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嵩舒展长袖:“如此……多谢马大人了。”

    二十名卫士随着他们进入宫内,我望着他的背影冷冷笑了笑。

    第十七章 政事

    “公子所笑何事?”直到韩嵩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内,贾诩才转过身来。

    “我只是不相信他所说的话而已。”笑话,从某个角度来看,刘表与刘焉刘璋之流,毫无差别,他们能如此迫不及待地来送朝贡?

    “刘表处事,据说比刘焉得人心得多呢,”贾诩像是完全掌握了对方的情报,“送朝贡也并无任何可疑之处。”

    我疑惑了:“先生的意思是……”

    “刘表明知道袁术强占了南阳,却仅仅派了这么一些人前来朝贡,莫非是以为袁术是善良之辈?”他毫无表情,“若说韩嵩这么一个文弱之人,在袁术数万大军虎视眈眈下也能逃脱,更是小看了袁术与孙坚了……如果只是十几个人偷偷摸摸地轻装速行,也许还有可能。”

    “哦,”我点头,却还是不明白,“但他这车马、侍从……”

    “区区一车杂货,难道洛阳买不到么?”贾诩不屑一顾,“何况自南阳而入洛阳,尚有百里之地……荆南之士多喜整洁,他岂会穷到穿着破烂长衫奔走百里?”

    我若有所悟地点头:但是我怎么感觉这是贾诩叔叔恶意的猜想呢?

    “刘表……”他低吟道,“只不过想查探洛阳虚实,顺便败坏袁术而已。”

    是么?这个猜想倒也不是不可能,刘表虽然普遍被认为是个废柴,但勉强也能算得上是个政治老手,这些无耻的yīn谋也许是极为熟练的事情。

    贾诩离开这冷清的宫门,扶着城墙,缓缓地上楼。

    我仰头斜向上看,他瘦削的身子显得格外萧索,我说不出为什么。

    很快,隔rì刘协便宣布了对这件事情的处置:

    袁术罚俸半年,责令其约束部队。

    罢孙坚长沙太守职,左迁河南令,责令其入洛阳叙职。

    韩嵩赏金五十。

    我拿着这张诏示去请教贾诩:这又意味着什么?

    贾诩只看了一眼:“对袁术,无力责罚;对孙坚,可以约束;对韩嵩,略表嘉奖;对刘表;无赏可奖。”

    “袁术刘表我知道,但是孙坚,他会乖乖来洛阳受责?”我不太信,“他此时有郡有兵,怎么会听这一纸空文的命令?”

    “或许吧,”贾诩无所谓地说,“这就看孙坚自己的xìng格,以及袁术的想法了。”

    孙坚么?这也是一只强兵啊。

    不过历史中他私藏玉玺,传之子女,从这一点看来,个人野心估计也是有的,我猜他大概不会乖乖听话吧。

    何况袁术这厮,是不可能眼睁睁放着手下这么强悍的一支部队离开自己的。

    或许……我做了最坏的打算,袁术与孙坚会拒绝朝廷的命令,而后毅然造反,引发朝廷联和各方势力的联合讨伐,而后迅速被剿灭。

    反正我是不会受到什么损害的。我确信自己与这件事情毫无瓜葛。

    得到奖赏的韩嵩也曾来我府向我表达感谢,当然,这其中的过程我一个正直的人便不对外宣扬了,总之他此次向洛之行似乎取得了较为满意的成果。

    对于他的好意我当然也表现出相应的善意,我摆了几桌筵席,在贾诩、马岱与徐晃的陪同下,邀请他放开吃喝,甚至特意让貂蝉出来弹奏了一曲靡靡之音以助酒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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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嵩毫不推辞,大肆称赞我年少有为云云,我已经听得腻了,而后又目光闪烁地盯着貂蝉称赞其sè艺双绝,我很委婉地向他表示这是不可能的。

    于是宾主尽兴而散。

    贾诩、马岱、徐晃与我一同对他做出如下评价:“非善类”。

    我忽然想起来:“文和先生,我平时能上朝么?”

    “公车司马令也是朝中六百石官吏,当然须上朝。”贾诩略有异sè。

    “每天都上?”我傻傻的问。

    贾诩捋了捋胡须:“不,如今诸事繁多,应该五rì一会,每旬初rì、第六rì朝会。”

    “先生你呢?”我又问。

    “我?”他苦笑,“我只是二百石小丞而已,如何能参与朝会。”

    “呃,难道不能偷偷上朝?”我寻根问底,“咱找个角落坐下,应该没人会发现吧?”

    贾诩:“或许吧……不过若被当庭指出,诩可犯了重罪了……”

    我擦汗:“那还是算了吧……”我可不会为了上个朝而让贾诩叔叔脑袋落地。

    “而徐晃与岱公子,都可以旁坐,”他又补充道,“诸座宫殿的守卫都需要你们两人安排。”

    徐晃与马岱点头。

    为什么我感觉就我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呢?

    于是我郁闷地端起一杯老酒一口气灌了下去,猛烈而辛辣。

    不够劲,我又自斟了一杯,再次一饮而尽。

    “公子不要多饮,烈酒伤身。”小昭很体贴的提醒我。

    “不过两杯小酒而已,”我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公子我身强体健,难道也会伤身么?”

    “小昭听说……”她犹豫着说道,“饮酒过多婚后很可能无子呢。”

    我摇头:“这是什么封建迷信,我们新时代青少年可绝对不能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不,公子,”贾诩否定了我的进步思想,“这种说法并非无稽之谈。”

    “呃?”端着酒杯的右手僵在了半空,但我还是不信,“这不是胡说么?”这也有什么科学理论作支持么?

    “酒气能伤腰肾,公子年少,更应适度限制,”贾诩十分郑重地告诫我,“蔡邕是当代酒豪,能饮酒一石以上,但年近六十却仅有蔡琰一女,未必与饮酒无关。”

    他举的这个例子我却从来没听过:“蔡邕只有一个女儿?”

    贾诩点头。

    呃,我知道这个时代的婴儿死亡率非常之高的:“呃,其他儿子都早死么……”

    侍坐在一角琴边的貂蝉做了证明:“貂蝉在王府时也听过蔡大人的事情,确实没有儿子;说起来王大人也喜欢饮酒,他一个子女都没有。”

    我脸sè有些发白,将空着的酒杯重重地放回案席之上:“小昭,你今后可要监督我,每次喝酒一旦过多,你一定要劝我停下来。”

    小昭抿着嘴点头,看样子似乎蛮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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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话,既然有生动的案例摆在面前,这种关乎传宗接代的重大事件自然不能等闲视之,虽然老子目前年少英雄尚无用武之地,但我想这也只是一两年的事情了,因此有必要将其作为头等要事珍而重之地摆放在一个战略高度来关注。

    这边我们正在讨论着酒jīng制品与人类生存大计之间的关系问题,却听到门外有人禀告:

    “少爷,蔡邕蔡大人求见。”

    第十八章 推销员蔡邕

    堂中诸人哑然。

    贾诩更是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少见的笑了起来:“没想到说蔡邕,蔡邕到啊。”

    我汗然:看来‘说曹cāo,曹cāo到’的熟语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