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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38部分(2/2)

时辰。

    “公子请更衣洗漱。”小昭在床头轻声唤道。

    昨夜她没有侍寝,因此又早早起床了么?

    我看了偎在胸前的蔡琰和小娥一眼,笑道:“今rì又没有要事,就不必起这么早了吧?”

    小昭嗔道:“公子已经多睡了半个时辰啦。”

    我抬了抬胳膊,将手臂从蔡琰的纠缠中挣脱出来:“那更衣吧。”

    赵承毫不客气地在外面敲门。

    蔡琰微微颤了一颤,长长的睫毛向上睁开:“夫君?”

    我轻轻抚了抚她的长发,侧身道:“老赵你找死啊?大清早的来敲门!”

    “那个啥……小皇帝又屁颠屁颠地来了……”赵承贴着门缝问道,“少爷要不要让他进来啊?”

    我一个激灵:“不会是你骗我吧?皇帝这么勤快?”

    “不信拉倒,我去街上逛逛。”这老赵倒也干脆,很快就没了人影。

    “夫君快快起来吧,不可失了臣子的礼数。”蔡琰急忙催我起床。

    我嘟囔了两句,系上外袍,匆匆擦了把脸,而后直奔卧室之外。

    刘协与高寿正从正门处向这边挪动。

    我凝起五成功力,将轻功施展开来,只三五次眨眼功夫便闪身出现在二人面前。

    刘协与高寿都是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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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寿一个箭步挡在刘协身前:“护驾!”他锐利刺耳的声音一起,护在身后的数十名侍卫迅速围成一团,将刘协护在正中。

    “微臣轻浮,让陛下受惊了。”我急忙稳住身形,在一丈之外施礼。

    “……原来是马卿……”刘协的嘴角难以抑制地跳动着。

    高寿腿下一软,差点瘫倒在地:“马大人你……差点吓死老奴啊!”

    我已经很控制功力了,是你们见识浅薄才对吧?

    但我只能揽起责任:“微臣失礼,陛下恕罪恕罪。”

    刘协已经恢复了平静,反而惊奇地问道:“方才你跑得如此之快,也是武艺么?”

    “正是,”我不无得意地答道,“臣昨rì教与陛下的压腿之术,便是为此而练。”反正都是腿上功夫,有没有关系就只有天知道了。

    刘协微微颔首:“果然神奇莫测……马卿练了多久?”

    “臣自八岁起每rì苦练,才有今rì这点成就。”我隐瞒了前两年的偷懒与去年一整年的昏迷。

    “七年……这么久?”果然他有些失望。

    “文武之道,殊途同归,若不用心苦练,难有作为。”我义正言辞,你个rǔ臭未干的臭小子,可不能小看武术这门传统艺术呀。

    “马卿教训的是,朕受教了。”

    “陛下言重了。”我如何敢教训您大爷啊。

    刘协笑了笑:“今rì朕一早前来,就是想再向马卿请教。”

    “习武健身而已,没有那么多花巧,陛下应从最基本的做起,”我谆谆教诲,“压腿,俯卧撑,一练腿,二练臂,陛下每rì练习,三月之后便有成效。”

    “哦?”他满是希望,“能力拔山兮rì行千里?”

    “……不能……”这小子难道是yy小说看多了么?你怎么不说历经天雷而后破碎虚空白rì飞仙?“习武不过是让人身子有力些罢了,哪有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他撇了撇嘴:“朕上次看过马卿的身手,确实能够以一当十,又能空手夺箭,奔则迅捷如骏马,是否私藏了什么功夫?能否传授给朕?”

    “不不不,绝对没有!”我连声否认。

    少年天子的小脸上满是不信。

    “臣下没有文化,只不过身子比一般人强壮了一些,适合习武而已,”我向他解释,“陛下万圣之躯,不应和臣区区一介武夫相比。”

    刘协叹了口气,举目四望,指着门口附近问道:“这马棚为何放在此处?”

    好像是回应他的话一般,追命昂起脖颈打了个响鼻,踏雪也甩了甩颈上的鬃毛。

    “好马通人xìng,因此臣下将坐骑放在身边,每rì闲暇时便一起走走,也算亲近亲近。”我解释道。

    “哦?”刘协来了兴致,“真的如此?”

    我解开追命的缰绳,打开木栓放它出棚,追命乖巧地紧随在我的身后。根本不必我牵着绳索,它自觉地将头抵在我的背后。

    刘协与高寿都是惊叹不已。

    “马大人驯养马匹果然有一手。”高寿满脸崇拜。

    “见笑了,臣以马为姓,祖上对于马匹,大多也略懂一二。”我谦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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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对,”高寿轻轻拍了拍手,“大人祖上伏波将军马援,就是相马的好手!”

    “是了,朕也想起来,南宫之中,有一座铜马像,便是马援所造,据说那就是相马的标准。”刘协笑了笑。

    我也巡视过几次皇宫了,但似乎在印象中并未看到那座铜马像——是否在一座偏僻的小殿里?我自己找了借口来搪塞。

    “哦对了,臣宅中正有一群小马驹,都是良种,陛下若不嫌弃,可以挑选数匹。”我想到了此处,急忙向皇帝献马。

    “既然马卿有意,朕也十分欢喜,”这孩子一点都不谦让,一副猴急模样,“快快带路。”

    那群小马rì益肥壮,看来娇生惯养的生活十分不错。

    刘协隔着围栏道:“这该如何挑拣?”

    “最简单的方法便是陛下在每一匹马的脖颈之处抚摸一番,若此马与陛下有缘,自有反应。”

    “这种活儿,让老奴来替陛下挑拣吧?”高寿扇了扇衣袖,皱眉说道。

    刘协摇头拒绝:“朕要挑马,你怎么能够代替?”

    他缓缓上前,走了两步,又回头询问:“不会咬人吧?”

    我含笑道:“陛下不能太用力,手上力气要轻柔一些,这些都不是烈马,不要紧。”话虽如此,但我仍是紧紧随着他,毕竟人家是名义上的统治者,我必须保证他的安全万无一失。

    刘协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地挨个抚摸马儿的脖颈,临近一半时便有一匹纯黑sè的马匹轻嘶了一声。

    “这一匹如何?”刘协抱着黑马的头。

    我看也不看,连声称叹:“陛下好眼光啊,此马双目炯炯,四蹄雄壮,确实神骏非凡呐。”

    高寿也从理论的高度来歌颂这匹黑马。

    看到刘协显然很是满意,我急忙吩咐士兵为这匹陛下的御马披挂装备。

    “待朕回宫后翻阅典籍,为它取个威风一些的名字。”陛下拍了拍马鞍,在高寿的搀扶下跨坐上去。

    “高公公,你也挑选一匹吧?”我顺便询问一声。

    高寿摇摇头:“老奴这身子,哪里能骑马啊,说实在的,真要骑马的话……还不如走路来得舒服。”

    太监能如此自知,真是实属不易。

    第七十章 带着老婆去骑马

    按部就班地完成了晨练、早膳、书法,百无聊赖的我建议道:“今rì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不如出城走走?”

    蔡琰仍在研究那部楚辞,连头也不抬便答:“夫君有何计划?”

    “计划……没有。”我只不过一时兴起而已。

    她轻轻放下书简:“若真要出游,不如也请爹娘一同,夫君意下如何?”

    “只要岳父岳母二位大人有意,我怎敢反对。”

    蔡琰点了点头,起身走至门口,向外清声唤道:“赵承?小娥?”

    赵承倒是随叫随到:“夫人有何吩咐?”

    “备上两辆车子,今rì我们出城游玩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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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过……”老赵抓耳挠腮,有些为难,“小人能否留在城中?”

    “喂喂喂,你有没有一点服务主子的意识?”我在屋内喝道,“你要在家里作甚?”

    赵承探头进来,满脸苦相,“小人那啥……想休息一天……”

    我竖起双眉:“休息?你每天工作很辛苦么?!大爷我虐待过你?!还是你大姨妈来了需要休养?!”

    “不不不,少爷待我如亲生爹娘一般……”老赵虽然比我大了四五岁,但一到关键时刻立马开始装嫩,“只是,小人年纪也不小了,想考虑一下这个……”

    “哦?你……你有了?”我迅速明白了过来。

    “这不……正在追求过程中嘛……”赵承老脸微红。

    “是哪一家的闺女?你们怎么认识的?”蔡琰十分八卦。

    “只是普通人家的姑娘而已,月初置办东西时在一家店里遇上的……”老赵扭扭捏捏。

    “好好,你确实该娶个媳妇了,”我站起身来,“什么时候引进来让我见见面怎么样?”

    赵承迅速jǐng觉起来:“少爷,你放过小人吧,小人找个媳妇不容易啊!”

    “你什么意思?”我笑道,“难道我会抢你的媳妇?!我可是一直为你cāo心着呐!”我本来确实想过把小娥赐给他,但是在蔡琰与小娥本人的强烈抗议之下迅速收回这个念头。

    他毫不领情地撇了撇嘴。

    蔡琰抿着嘴笑了起来。

    “好了,你先把车马备好,我们走了之后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向他扬了扬手臂。

    赵承撒腿便走。

    这时候小娥才出现在蔡琰的面前:“小姐?”

    “今rì我们去城外出游,你和小昭她们准备些路上需要的饮食和器具,另外你去请示一下爹娘,看他二老是否有兴趣一同出游。”

    小娥诺诺地退下。

    蔡琰转过身来,将那册楚辞卷起,又从书架上挑选了两卷,一同放入囊中,又卷了一沓纸,连同笔墨砚台都一并收拾了进去。

    我皱了皱眉头:“我们是去游玩休息,你带这么多无用的东西去干嘛?”

    “既是游玩,这些自然必不可少呀。”蔡琰笑道,“以前家里出游时,父亲他们总会以文会友,吟诗作赋呢。”

    以文会友?还吟诗作赋?我的脑袋一下子有些发胀。

    我只不过想出去晒晒太阳,躺在潺潺小溪一侧,在阳光的照耀下睡上一觉而已。

    “喂喂喂,琰妹,算了吧,”我抗议道,甚至不惜贬低自己,“这些笔墨纸砚的……真的没必要……我和你爹的境界……差得太远了……”

    蔡琰丝毫不理会丈夫的抗议,自顾自地打起包袱。

    我披上衣袍穿起靴子,出门去抚慰我的爱骑追命。

    追命显然已经和踏雪相处得十分融洽了,两匹小马驹子脖颈相交,似乎颇有基情——哦不对,这一公一母的……好像不应该用这个词。

    我亲自给追命套上装备,而后解开缰绳,拍了拍它的脊背。

    追命乖乖地跟我出了小院,身后的踏雪细细不舍地低低嘶鸣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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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琰在背后嚷道:“把踏雪也带着吧?”

    我嗤笑一声:“你又不能骑马,带它有什么用?”

    “总在棚里拴着,出去遛遛也好嘛!”蔡琰不依不饶。

    我耸了耸肩,也给踏雪披上装备解开绳索。

    踏雪如蒙大赦,直接张开大嘴吐出舌头就向我舔来,一股cháo热的腥风迎面扑来,我反shèxìng地退后闪避,它却也不依不饶非要舔上一口,我只能伸出左手挡住它的舌头。

    踏雪貌似不满地哼了两声,终于舍弃了我奔向了它最亲爱的伴侣。

    蔡琰“咯咯”地笑着:“它好像也很喜欢你呢。”

    “我们马家养马世家,身上的这种味道是抹不掉了!”我苦笑。

    “味道?”蔡琰奇道,“什么味道?我怎么不知道?”

    “动物的嗅觉可比人强了十倍,你们女人的鼻子也就闻闻胭脂水粉,这种气味是不可能嗅到的了。”我顺道将一大批人打翻在地。

    蔡琰迅速做出反击:“你又觉得妾身配不上你?”

    在这种无懈可击的逻辑下,我迅速承认落败:“我错了,咱还是出去游玩吧,这种专业xìng问题不适合在夫妻间进行讨论。”

    我稳住了踏雪,支撑着蔡琰坐上马背,而后自己骑上追命,紧随着蔡琰缓缓而行。

    “握紧了缰绳,脚下夹紧了马腹,不要乱晃,双足也不要出马镫……”还没有走出府门,我已经感觉口干舌燥,汗流浃背了。

    “这马……怎么这么不稳……”蔡琰终于支持不住,晃晃悠悠就要从马背上摔下。

    我猛一催追命,追命伸长了脖颈低着头便蹿了上去,我弯腰展臂将蔡琰抱在怀里,左手交右手把她安置在鞍上。

    “你行不行啊……”我感到脊背一股凉意,内衫上湿漉漉地黏在身上。

    蔡琰顾不上答我,一个劲儿地拍着胸口喘气。

    我一手为她抚背,一手向踏雪招了招,话说这小母马还真和我亲,也不用我牵引它的缰绳,就这么乖乖地和追命并头而行,比它主人在背上时要安分得多。

    “夫人……你不能整天闷在家里读死书,还得出来多练练身子骨啊……”听着她喘息渐渐停下,我松开了放在她后背上的左手。

    “人家第一次自己骑马,哪能骑得好嘛!”蔡琰找借口。

    我环手抱住了她:“为夫五岁第一次上马背时,便能在整个姑臧城里飞跑了。”

    蔡琰拍了下我绕在她胸口的双手,嗔道:“别把我和你这种武术家相提并论。”

    “武术家?”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评价,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我说的不对么?”蔡琰认真地问道,“你年纪轻轻,已经如此不凡,肯定不能和普通人一样了。”

    我止住了笑声,也认认真真地说道:“你想不想知道我小时候练武的事情?”

    她急忙点头。

    “好,”我抖动了马缰,“哥哥给你讲一个热血少年练武报仇的故事。”

    第七十一章 礼仪的原则

    我发现我讲故事的本事有够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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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jīng彩绝伦催人泪下的励志故事从我口中讲出来之后,听讲者竟然镇定自若。

    我忍不住有些沮丧:“你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这么悲惨的人生你都不能安慰一下?”

    蔡琰的肩头微微动了动,还是没有说话。

    我伸手扳在她的肩上:“……琰妹?”

    小臂上有一股冰凉且湿润的液体缓缓淌下,我上半身忍不住一震哆嗦。

    蔡琰从怀中摸出一条丝帕,直接覆在脸上。

    我叹了口气:“已经到蔡府了。”

    她的后脑勺微微点了点,迅速完成了抹脸的一系列动作。

    蔡府两位老人已经整装待发倚门以盼了。

    蔡老夫人明显化了淡妆,整个人都似乎年轻了十岁:“超儿、琰儿,难得你们出游,还能想起我们两个老家伙。”

    虽然时间紧迫,蔡琰已经在马背上收拾完毕,笑道:“娘亲你又取笑孩儿了。”

    蔡邕同样也是满脸阳光:“贤婿如此有心,老朽真没嫁错女儿哈!”

    我耸了耸肩:事实上我从来没想过要邀请您二老一同游玩。

    于是,两家人乘着三辆车子——蔡府的下人冲前,蔡家三口居中,马府诸位女xìng殿后——我蛋疼地骑在追命身上,后面牵着踏雪,领着二十名赤胆忠心的护卫浩浩荡荡地从洛阳东南开阳门杀出洛阳。

    一路向东南行走,不出两三里便遇到一团建筑物,远远看起来倒是气象恢宏,但凭靠我的眼力很清楚地看到这建筑已然破损不堪了。

    “这是什么破房子?”

    居中的车架揭开了窗幕,伸出一把花白的长须:“贤婿说话慎重啊,此处是明堂啊!”

    “明堂是什么玩意?”我冲老丈人问道。

    老丈人脸sè有些发白:“明堂之中祭供着光武皇帝。”

    刘秀?我点了点头。

    “每岁开chūn或每有要事之时,天子便率百官在明堂举行宗祀,也是极其重要的殿堂啊。”蔡邕捋了捋长须,伸出食指点了点我,“洛阳京师重地,城外诸多地方都不是你我可以乱说的。”

    我拱了拱手:“岳父大人指教的是,小婿知道了。”nǎinǎi的,老子是忠臣孝子,可不能祸从口出招来什么“大不敬”之罪惹来杀身之祸。

    不出五里,又途径一排屋舍,比起方才的明堂规格小了大半,屋前竖了几十块石碑。

    “这里是……公墓?”我没头没脑地说道。

    马车里发出一声怒吼,蔡邕再一次探出头来:“臭小子你刚才说什么?!”

    从来没见过老蔡这般恼羞成怒,我一时间有些发怔:“这么多石碑……小婿还以为是墓地……难道不是吗?”

    “废话!”老蔡猛地抬头,狠狠地撞在窗框上。

    “父亲小心了。”蔡琰的声音从车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