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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92部分(2/2)

?卢、叔叔要跟我去辽东?!”为了监视我……派这么一个名臣?这也太大材小用了吧?!

    “不,我将接替赵谦。”他微微笑道,“公孙度盘踞辽东三载,兵马不少,张太尉担心赵谦不足以胜他。”

    我忍不住一掌拍在腿上:“有卢叔叔在,侄儿也敢放心一搏了。”

    “以你那五六千骑兵?”他捋着胡子笑问道,“辽东三郡可有不下五万士卒,如何制胜?”

    “以我jīng锐铁骑攻其一处,而后诱敌增援,一股而破,从而制胜。”我摆出最经典的围城打援战术。

    卢植点头,又问:“若其遭遇小锉而集结士卒退守坚城,又如何?”

    出道至今我从未真正攻打过城市,因而不得其解,只好模糊地回答道:“勾连辽东士族,内外交攻,乱敌阵脚,一战而胜。”

    他缓缓点头:“贤侄已深得兵法之要,老夫不担心了。”

    至于如何勾连士卒,勾连哪些士族……这个……我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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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拜见张温

    从尚书台出来后,我心底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

    现在的幽州刺史赵谦,我只不过见过他两三次,前世也根本不曾听过他的一言片语,甚至因为他与张温有过争持,我作为太尉下属还有些鄙视他,用兵能力如何更是不得而知,把自己的后方交给这样一个人实在难以安心。而卢植就不同了,跟我一起行过军,还跟我一起鞭打死士兵……而论个人关系,怎么看都比赵谦对我亲切,今天又还算坦诚地聊了一席,更是让我对他好感度激增。

    卢植自身就是幽州人,此去幽州当然如鱼得水,工作起来估计比之前的刘虞都要顺手。不过这个时候朝廷选择让他远赴东北,除去政治家之间斗争这种我不了解的因素……我用脚趾猜,想必是为了rì后对付袁绍,从冀州背后出兵捅他一刀子吧。

    一想到此我立刻浑身火热,让你袁绍对老子下黑手!有朝一rì等你落魄,老子一定对你落井下石、棒打老狗,让你拿两个亿跪着求老子都赎不了身!

    不过袁绍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落魄,朝廷什么时候才能决定对他用兵?我总不能再辽东等你五年八年吧?那时候袁谭三兄弟都龙jīng虎猛可以独挡一面镇守一方了,我家玥儿也都能骑马弯弓去集市里打酱油了。

    联想到如今朝廷所拥有的少之又少的兵力,我忧心忡忡,恐怕不是一两年就能重新扩编的。说不得,我还得去太尉家里探探口风。

    太尉家宅就在我家隔壁,几个门人看起来也十分眼熟,我虽然久不在洛阳,但一看我从马府出来后又来来去去的在大街上乱跑,终于还是认出来了。

    “马大人请稍坐,我们这就通报。”友好的门人请我在门房等候,殷勤地倒了杯热水捧在我面前。

    记得前两次拜访张温,都是闭门不见后怏怏而回,这次终于肯开门放我喝水,也算是一个好的迹象。

    我安心喝了一口水,门人又捧出几个水果来:“刚摘来的新鲜果子,马大人要不要尝尝?”

    “好……”我随手抓了个小果子扔进嘴里。

    入口即溶,口腔里顿时传来异常的酸楚感。我一口把这个诡异的果子喷了出来。

    已经失去原形的的果子在地上骨溜溜打滚,立刻成为一团黑球。

    “这……是什么啊?”我急忙灌下一口热水,“酸死老子了!”

    “这……这就是酸梅啊大人!”门人一脚把地上的黑球踢开。

    我摇头晃脑着继续漱口,这生酸梅实在够劲,刚吃到嘴时也不过是酸得我流口水,现在喝了两口水,反而整条舌头都麻痹了下来。

    想起刚才入口即溶的感觉……难道是抹了什么秘药?

    我立刻jǐng觉起来,这几个门人对我也这么殷勤……

    一想到这里,我连水也不敢多喝,急忙全部吐出,暗运内劲,任真气在血脉之中奔驰一遍,倒是没有感到有任何泄滞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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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大人,老爷有请。”传信者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小陈啊,我不行了……你给大人引路吧……老爷在武场之中。”

    “武场?”小陈一愣,随即一脸不愿意地嘟囔,“又是要吃一嘴沙子……”

    “废话少说,快走!”传信人显然是个小领导,大喝了一声后端起茶壶就往嘴里倒。

    小陈耸耸肩,向我抱拳:“马大人,这边请。”

    我也耸耸肩,朝他点头:“陈小哥,有劳带路。”

    “马大人可折煞在下了。”他满脸堆笑,却挺胸走在前面,倒没有一般下人那样卑躬屈膝,刻意逢迎,而且竟然称呼自己“在下”。

    刚走了十余步,我就看出这姓陈的确实不是一般下人,单凭他沉稳不浮的脚步,这厮至少练过五六年的功夫。

    “陈小哥,”我在他背后叫道,“练过拳脚功夫?”

    他呵呵一笑:“我家老爷通晓武艺,平素里也常会教导我等。马大人乃名门马氏之子弟,武艺jīng良,这些许粗浅功夫,让大人见笑了。”

    “哦?”我很好奇,“你并未见过我动手,如何得知我武艺jīng良?”

    “虽未见过大人动手,但听大人脚步,轻者不虚,重者不滞,必然深藏内劲。”他侧过身子来解释道。

    我上前走了一步,和他并肩而行:“你都能从脚步声之中辨别我功力如何,这可不是只有粗浅功夫的人能够办到的?”

    他略一低头:“实不相瞒,在下少年时曾拜师学过些内家功夫……”

    “哦,原来如此。”我挠了挠下巴,这没问题么?连一介门人都有机会学习内功?这张温的家仆等级也忒高级了!

    “马大人,前面便是武场,请。”小陈很谨慎地停下脚步。

    “你……不进去?”我扭头看了他一眼。

    他干笑了一声:“不用了,我怕老爷忽然兴起,又把我摔得四脚朝天……”

    我恍然一笑,迈开脚步。

    太尉府本就宽阔,武场方圆超过二十丈,当中是一片沙地,四角摆放着一圈武器架,粗略一扫,数目不止百件。

    张温一身短卦,正与一名少年肉搏当场。

    少年也不算少年,看年岁已经弱冠,正是血气方刚勇力十足的年纪,双臂上肉筋贲起,跳跃起来也是虎虎有力,显然不算个好吃懒做的公子哥,但以他的身手却无法击败五十开外的张温。

    张温已经满头大汗,微微气喘,双臂回缩以守为攻,却总能闪开少年的攻势将少年甩开。

    “再来!”少年从地上爬起,脚步向左一滑,已窜进张温两尺之内。

    张温低喝一声,微微屈膝矮身,抬起右腿作势横扫。

    到底是少年,身手敏捷之极,当即凌空跃起,双拳也不空闲,夹挟风势朝老张面门攻去。

    “去!”张温继续抬腿,却不是横扫,而是平踹。他伸直了右腿,结结实实踢在少年的胸口。少年惨呼一声,如同一只断线的风筝,直接向场外飘去。

    老张这一脚实在用力过度,少年要是摔得狠了,恐怕得修养一个月不止。抱着一颗仁慈之心,我飞身上前,张开双臂堪堪挡住了他。

    “小心啊兄弟。”我扶着她站起,善意地提醒。

    “多谢阁下。”少年擦着额头道谢。

    那边张温也在擦汗:“原来是马贤侄,许久不见,身手似乎不曾落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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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马超,参见张公。”我很讨巧地自称属下,站在场外深深一揖。

    果然,张温大悦,但仍然在口头怪责道:“欸……你是一郡太守,怎么能自称‘属下’?”

    我一脸郑重:“张公对晚辈提携之恩,晚辈不敢忘却。”

    “好说好说,”他使劲的擦着手,又向场外的小陈叫道,“道儿,给老夫倒些茶水吧!”

    小陈已经茶壶在手:“是。”

    我摸了摸耳朵:陈道?还是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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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忠言逆耳

    “你已经去过尚书台了么?”张温捧起一尊青铜爵,凑在自己鼻前嗅了嗅。

    “是的,”我点头应道,“卢尚书说他将去幽州赴任,小侄忖度,大约是为了rì后冀州之事,因而大胆向张公询问朝廷兵力详情,不知是否方便让小侄知晓?”

    他将铜爵从唇前移开:“你也知道,鉴于董贼乱政时消耗了打量粮草,近年又时出灾祸,各郡粮食都颇有损折,因此在年初时刚刚散去六万士卒,让他们归乡务农。如今归农令颁布也不过半年,想要再大规模募集士兵,实在于理不合。尤其是王司徒,更不会同意此事啊。”

    “王司徒?”我忍不住问道,“他难道还能阻挡张公之谏?”

    张温摇头:“光武之后,当朝三公实未曾像今朝一样握有实权,更不会有太尉如老夫一般掌控京畿数万人马,老夫……总归要避嫌的。”

    少年人喘匀了气,抱怨道:“爹啊,不是孩儿说您,您对王司徒实在有些过于谦让。”

    “呃,原来是张公的公子,不知怎么称呼?”我急忙拱手。

    “这是老夫的次子,名仁,表字仲业,刚刚加冠而已,比贤侄虚长了两岁吧?”张温笑呵呵介绍,“这位就是为父常对你提起的马超贤侄,你俩多多亲近亲近。”

    “唔,仲业兄,小弟有礼。”虽然我感觉自己活了四十年了,但现在还得向他称弟。

    张仁也急忙以平辈之礼还给我:“原来是马大人,仁痴长了几岁,就自称一声愚兄了。家父常说贤弟虽以家门入朝为官,却当得起少年英雄四个字,一身虎胆出入敌营如入无人之境,愚兄虽已加冠,却常以贤弟为楷模。今rì得见贤弟身手,果然闻名不如见面,佩服佩服。”

    一听奉承,我顿时飘飘然起来:“兄长谬赞,小弟实在惭愧。小弟只有一身蛮勇,却不谙为官之道,故而从九卿之位一再外迁,唉!”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贤侄此言差矣,”张温摆手道,“你正值年少,让你端坐朝堂你未必能够忍受每rì的烦重公务,倒不如将你领兵外放,多多历练。老夫说句实话,当时贤侄外放朔方,老夫虽然可以阻拦,却还是同意了此事,就是希望你能以数千兵马,收回大汉一郡之地,免却朝堂之忧。不料短短半年,朔方不仅重入大汉,而且户口从数千增至六万,这实在大出老夫意料之外。”

    我一边听着,一边缓缓地吸了口气,待他说完一段,才接口道:“朔方虽有胡人鲜卑,但其散漫无依,并不难办;而辽东三郡,虽然多为汉人,但公孙氏野心外立,却没这般容易了。小侄如何是好?请张公不吝指教。”

    “你有七千jīng锐骑兵,还怕公孙度?”他反问道。

    我只好提醒道:“依朝廷令旨,小侄已经解散了虎豹骑。”

    他怪异地打量了我一眼:“你……不会真的解散了吧?说实话。”

    “呃……”由于不清楚他是否也对我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我只好老老实实的承认,“小侄不敢隐瞒,的确散去了一千多名江南兵士,只留下五千多士兵了。”

    “唔,南方子弟,确实不适宜远赴辽东,五千多人又显得过少……”张温又嗅了嗅热水,“这样吧,后rì朝会之时,你可以奏请圣上,允许你沿途征募幽冀青壮。一切费用你先垫付,收回辽东后再从官库中核减,如何?”

    这个方案……其实和我们的计划基本一致,只是我没敢想……最后还能向国家报销?

    “这样……合乎国家礼法吗?”我弱弱地问了一句。

    “当然,事急从权,公孙度显然意图割据,而朝廷近年来无力派大军征讨,若你能自行收回辽东,这可是大功一件。”张温笑道,“花费几百万钱,当然不值一提。”

    几百万钱?我可是把几千金都作为投资军费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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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原一郡一年收入也不过千八百万,何况辽东贫寒,估计就任后三五年内都收不回成本来……

    不过有一点算一点,总比一个铜板都报销不了的强。

    看开了之后我露出笑容:“多谢张公提点,小侄会在朝会时向陛下提出的,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他浅浅地啜了口热水,微微颔首。

    “那……如果小侄顺利收回辽东,一任之后……能去哪里?”我不知道该怎么问。

    张温的嘴角向上抬起,显然笑了:“你想往哪里去?”

    我被他问得一怔,喃喃道:“小侄手下几千兵马,在中原其他郡国恐怕都留不住吧……难道我只能在塞北边境收复失地?好像也没有多少失地了啊……”

    “你太年轻,要是换做其他人,有马氏这样的名门,又有你这些功劳,位居三公也未尝不可,可是……你就是太年轻了。”他摩挲着铜爵的四周,缓缓说道,“你这个年纪,少不得有些虚幻之念,总想握紧了兵权不放……”

    一提到兵权,我急忙摆出肃然的神sè,恭听训诫。

    “若是能息去妄念,严守臣下之礼,尽责为官,由郡国而入朝畿,参与机要二三十年,以马家如今的地位,对你并不算困难。”他仰起脖子,将一尊热水全部饮下,“若是执着于一时的权力……朝廷对你不会放心,你今后之路也不会好走啊……”

    金玉良言,可是……这都只是事后废话而已……

    卫尉之时,我何曾执着于兵权,却因一场鬼火而贬谪塞外。之后我却是不能抛下兵权,否则转眼间就成为他人刀下之鬼。

    当然我可以抛下当时的官职,回归凉州,在老爹麾下重新开始。

    可是,在老鹰的翅膀下的小鸟,是永远飞不起来的。

    何况那只老鹰……还不太喜爱我这只小鸟。

    我倒是想清清闲闲做一介郡国两千石,但是……谁***肯让老子去一个平安无事的大郡让我去享清福啊!

    但张温一番好意,我只能一揖:“伯父谆谆教诲,小侄定将谨记于心,今后行事抉择,也会多思多虑。”

    “愿你不忘此言。”张温将空空如也的铜爵随手向外一抛,陈道轻轻跃起,张手稳稳接住,倒是干净利落。

    “贤侄,老夫问你一句话,”他捋着长须,踱了两步,“你去辽东征伐,如何为之?”

    怎么你和卢植都要这么问?

    我敛容答道:“以我jīng锐铁骑攻其一处,而后诱敌增援,一股而破,从而制胜。”

    “他若集结兵力固守坚城,又如何?”他的追问都与卢植一模一样。

    “勾连辽东士族,内外交攻,乱敌阵脚,一战而胜。”我只好同样回答。

    张温点了点头,又补充道:“想平定辽东,还需特别注意辽东的地形与气候,辽东不比中原,山地平原交错,chūn秋短而夏冬长,一场雨雪就可能让战局形势逆转,贤侄要多请当地向导,小心提防。”

    我谦虚的点头:“是,多谢伯父指点。”

    他挥了挥衣袖:“老夫有些累了,后rì朝会之上,再见贤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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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陈……到

    “叨扰伯父了。”我急忙拱手告辞。

    “孩儿代父亲送马大人。”张仁向乃父请示,得到同意的他对我比划了一个手势,“贤弟,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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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劳仲业兄。”我一点头,与他并肩而行。陈道也不疾不徐地跟在我们一侧。

    “仲业还有兄弟?”走了几步,我亲切的询问他的家庭成员情况。

    他点头:“家兄年长我十岁,在豫州为县令,已经许久不曾回洛阳了,家中还有两名小弟。”

    “有姐妹么?”我八卦的继续问。

    他笑着反问我:“怎么,贤弟难道想和我张家结亲么?”他转了转眼珠,“咳,我可知道你小子已经有好几房妻妾了……”

    我一掌拍在他的背上:“胡扯!小弟虽然在令尊属下已经三年,但一直都不甚了解你家的情况,这才向你询问,仲业兄不要乱想。”

    “嘿,我有一姐一妹,不过都已许配了人家,连孩子都抱了几个,你小子就算有心思,也早就没了机会。”张仁也回拍了我一掌,哈哈笑了起来。

    “你……”我急忙收敛真气,免得将他震伤,不料这厮掌力不弱,后背竟然一阵生疼,“仲业你还真能说笑……你自己成婚了没?”他难道是天生开朗自来熟的xìng格吗?

    “早已和荀家的女儿定下婚约,九月就要完婚。”他的笑容忽然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