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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123部分(2/2)

“你但说无妨。”褚燕静静地看着道士。

    白发正sè道:“生死乃大事,必须知道你准确的出生时rì。”

    褚燕微微张嘴:“永兴二年,十月二十。”

    “什么时辰?”

    他一怔,缓缓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

    道士微闭双眼,右手的拇指在其余四指上搓来搓去,最终睁开了眼:“没有具体时辰,我只能推断出,将军在六十六岁时将有一大劫,十有仈jiǔ……”他留了个话尾没有说完。

    “六十六吗?”褚燕喃喃道,“也算高寿了……是寿终正寝吗?”他又问道。

    “是!”白发回答得很用力。

    褚燕点了点头:“那就够了。”

    “还有谁要算一算吗?”道士环顾四周的人群。

    “兄弟,今天再给我算一算呗?”陆仁笑着说道。

    道士也露出了一丝微笑:“好啊,算什么?”

    “还是前途,不过……”陆仁舔了舔嘴唇,“我要算二十年之后的前途。”

    道士立刻摇头:“二十年太远,贫道力有不逮,最多十年。”

    “那就十年后。”陆仁改口道。

    道士摆完pose之后答道:“你是一军之上将。”

    陆仁看了我一眼:“一军么?”

    “是。”白发笑道,“你想太多了,你还是主公之将。”

    “呵呵。”陆仁挠了挠头,干笑了两声。

    “能给主公算一算么?”拓拔野忽然问道。

    所有的目光立刻聚集在我的身上,并且在一瞬间变得炽热起来。

    “十年之后的命运吗?”我微微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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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确想知道……

    十年之后,我究竟有没有挣脱汉朝的束缚?

    十年之后,我能否在这天下建立自己的势力?

    十年之后,我到底会不会成为这片土地的霸主?

    我紧紧攥着双拳,却颤抖得愈发厉害。

    道士果断摇头:“不能。”

    “为什么?!”众人异口同声。

    我高悬半空的心脏猛地一坠:“……很糟糕吗?”我立刻向另外一个极端联想过去。

    “不,”他否定了我毫无根据的猜测,解释道,“主公的前途与一般人有些区别,因而不适合在公开场合讨论。”

    拓拔野等人都是点头,表示明白。

    我却坚持道:“能在这里的,都是我马超最亲近的兄弟,你但说无妨。”

    白发看着我的眼睛,缓缓点头:“诺。”

    围观的众人纷纷挺腰端坐。

    “主公最异于常人之处,在于其魂,”他的目光还停留在我的脸上,“用道家的话来讲,就是二魂共体。”

    尽管之前他已经说过了一次,但我仍是忍不住一颤:“二魂共体?”

    “是。”他微微点头,“或者说……是曾经二魂共体,而现在……已经融为一体。”

    我不能不信:马超原本的魂魄早已被我吞并——或者说,和我融合。

    “说实话……我不懂啊!”秦阵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颊。

    “也就是说,主公身上有鬼神附体。”白发换了个解释方法。

    众人皆是一惊。

    “难怪……”祖烈回忆道,“当时吕布重伤马凉州,主公与之激战之后,便昏迷了年余时间,确实如同鬼上身了一样……”

    “后来又断断续续昏迷了好几次……”作为我身边的老人物,孙文也附和道。

    道士点了点头:“那大概就是融合。”

    “妈的!”秦阵忽然爆了句粗口。

    “怎么?”我扬了扬下巴。

    他没有理我,而是直接冲着道士问道:“你看我有没有什么鬼神上身?”

    道士仔细观测了三秒钟,摇头道:“你很正常。”

    “难怪我觉得不太对劲!”秦阵隐隐有些怒气,“一开始我和主公不相上下,到了后来,主公却几乎三五招就能把我放倒!果然有鬼!”

    我耸了耸肩膀:“这是我天生的本事,不要乱扯其他原因。”

    “属下也觉得主公是鬼上身!”庞淯在这一刻却站在我的对立面,“主公在五六年前,武艺只能算是平平,忽然一夜之间就变化了许多,在允吾城下三枪击溃了西北第一刀韩遂,如果说这全是靠主公的本事……嘿嘿,”他的笑容令我十分不爽,“属下还真有些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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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白了他一眼:“好,我承认我确实被什么鬼神附体了,不过……这和我的前途有什么具体关系?”

    “若非二魂共体,主公此生活不过四十八岁。”道士掐着指头说道。

    在我印象中,马超确实只活了四十七岁。

    “现在呢?”我不得不关心这个问题。

    他松开了手指,缓缓答道:“最早……你会在二十三岁之前遇到生死之大难……”

    30 妖道人气爆棚

    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他妈!”秦阵瞪大了双眼,“鬼上身会折寿吗?!”

    白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急不慢地解释道:“这只是一种可能罢了。”

    我搓了搓下巴上的汗毛:“你说清楚。”

    “说句实话,主公的命格是极其少见的,”道士说道,“贫道虽然修为不深,但为人测命也不下百余次,不敢妄言知晓前后五百年,但十年之内的事情还未曾不中,但今rì观测主公,却总是掐不准。”

    “你不必担心什么,照实说便是。”我给他做出了口头承诺,“就算你算出来我明天就魂归西天也无妨。”

    “好,”他点了点头,“简单来说,贫道算不准主公的命格。”

    我一怔,脸上的皮肉似乎都颤了起来:“你的意思是……你不能为我算命?”

    “是。”他一点否认的意思都没有。

    “我……”我真想一拳打爆他的脑袋!

    老子用一个国家换来了你一条狗命,就是想要利用你的预测能力……现在你告诉我……你算不准不能算?!这算什么玩意?!

    虽然早已怒火中烧,但作为一名成年人,我还是保持了最基本的克制:“那么,你告诉我……现在你对我还有什么用处?”

    他并不担心:“如何用人,这是主公应该考虑的事情。”

    我沉默了几秒钟,而后承认:“你说得对,是我太急功近利了。”

    “你之前……”太史慈插话道,“在昆仑山修行时,不是也能知晓数千里外的事情吗?”

    我眼前猛地一亮。

    “不错,”白发微微笑道,“贫道虽然无法测算出主公的具体命格,却依然能够测算出天下的局势。”

    我一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我远处西域,最欠缺的……正是对中原形势的了解。虽然贾诩、程昱等人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将重要情报快马送来,但毕竟相距万里,往返一次就要耗去数月时间,根本无法保证消息的及时xìng与有效xìng。

    “你确定你能够准确又及时地算出天下的形势?”我必须确认,“不,是汉朝的形势。”

    道士很自信的给出了答复:“只要是重大事情,我绝不会算错。”

    我又问道:“能算出三公九卿或者州牧刺史的变动么?”

    “这有些困难。”他微微皱眉,“不过有些人物的死亡我确实可以知道。”

    我思索了片刻,只点了点头。

    他的这项能力,只算聊胜于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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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既然能给别人算命,不知是否给自己算过?”程武沉声问道。

    白发一怔:“这是自然。”

    “你的命格如何?”

    “不算太好,”道士的脸sè也不算太好,“不如将军。”

    “哦?”程武指了指自己,“我又如何?”

    “之前这位吴将军,命格为一军之上将,”白发指了指吴石,说道,“程将军命格更进一步,乃为镇守一方之大将!”

    “一方之大将?”程武喃喃着,脸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光。

    “那我呢?”坐在角落里的贾穆满怀期待地叫道。

    “与吴将军相仿。”道士很随意地答道。

    贾穆略有不甘地坐下,显然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

    之后,营帐变成了算卦亭,几乎所有人都向白发询问自己的命运与前途。

    白发也一一予以回答。

    他的答案大多简单明了,却也有些不近人情的残酷。

    比如,被他断定会在十年内死去的旅级干部就超过了五人。

    这说明……十年之内,必将会爆发极其惨烈的大战。

    我也敏锐地注意到,在与个别人的对话中,白发的回答有些隐晦、含糊其辞。

    我猜想,这几个人的命运,恐怕比死亡还让人难以接受。

    事后,我单独询问起他这么回答的原因,白发并不隐瞒:“他们可能会背叛。”

    我长叹了一口气。

    -

    在白发加入我军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军中将士似乎都增加了一些乐趣。

    许多人排队去找他算命,他的帐前常常人满为患却又秩序井然。

    从祖烈和孙文的口中,我了解到,士兵们的问题可以分为以下三类:

    一、婚姻问题;

    二、家中父母妻儿情况;

    三、何时才能返回中原。

    除此之外,还有些偏冷的问题。

    比如,军饷是否会继续增长;老婆能生几个儿子;老婆在家是否遵守妇道……

    当然,还有些人吃饱了撑的,会用一些已知答案的问题来考较道士。

    据说这个妖道几乎没有一次答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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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们返回焉耆军营之时,我明显感觉到,白发帐前的队伍已经短了许多。

    -

    尽管我在对待龟兹的问题上有所反复,但焉耆国王还是以超规格的礼仪对待我。

    离开焉耆城近两个月,不料在焉耆城南五六里处的湖边,焉耆军民已为我军筑起了一座大营!

    这座大营绵延近三里地,屋舍以砖木混搭而成,坚固防火,宽敞透亮,每房最多足够容纳五人,而焉耆王班雄报告说,大营**有近三千间房屋。

    收到如此礼遇,让我极其感动,当场表示:只要我马超还在西域一rì,就没人能欺负他一根手指!

    ——当然,我认为自己在西域停留的时间不会超过两年。

    -

    居住在宽敞明亮的大屋之中,我立刻便觉得有些烦闷,于是……我决定踢球解闷。

    九月十八rì,经过三天紧锣密鼓的筹备,虎豹飞军杯足球联赛在焉耆城外进行。

    由于我并未打算将此项运动在西域大范围地推广普及,所以,参赛选手也仅限军中将士。

    而在组队条件方面,在参考了一些人的意见之后,我推定出了新的规则:

    参赛队伍不再是随意组合,而是以排为单位,整体参加比赛。

    这样设置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增强士兵之间的默契度与凝聚力。

    我军共一万两千人,每五十人为一队的话……那就是两百四十支队伍!

    考虑到参赛队伍的数量过于庞大,我不得不再决定,先在各营之中进行初赛,而后按名次进入决赛。

    按照各营的兵力,一营的名额是四支队伍,其余四营则是三支,总共是十六支队伍进行淘汰赛。

    ——这已经相当公平了,要知道,我一营的兵力可是四千人,他们不过两千罢了。

    于是,在一营的争夺便显得尤为激烈。

    -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度过。

    十月十五rì,我以30-12的比分干净利落地击溃了张贲率领的队伍,确保了参加决赛的资格。

    下场之后,我一边擦汗一边接受属下们的祝贺——尽管这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

    然后我看到有车队从远方缓缓向东驶来。

    片刻之后,我得知,这是龟兹国王的诚意。

    他送来了一百辆大车,包括了西域的奇珍异宝……以及,一百名jīng通乐艺的……龟兹少女。

    31 闲来无事把球踢

    “姐夫!”贾穆带球一路狂奔至底线附近,才想起来传给中路。

    我早已陷入六名后卫的围堵之中,哪里还能从容接球。

    皮球被大脚解围,对方趁此发动了一次快速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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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进攻,我方大半兵力都在对方半场,顿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虽然我完全可以凭借个人速度回追,但我并没有这样打算。

    因为带球者很快就将皮球传给了他们的前锋大将,秦阵!

    秦阵当即启动加速,这匹全军速度最快的快马,根本没人能将他拦下——就算是我也极其困难。

    我的目光从他身上脱离,招手向贾穆说道:“你就不能早一些传球?”

    贾穆轻微地喘着气:“一不小心就跑到底边了……没注意啊……”

    我一掌拍在他的肩上:“你不能埋头就往里冲,要多向内切,并且传球给不同的人,从而丰富战术,让对方无法掌握你的动作,明白了没?”

    “明白、明白!”他连连点头。

    “明白个球!”我笑骂了一声,用力将他推开。

    重新开球后,贾穆果然不再盲目盘带,而是在禁区之前就将皮球传到了中路。

    不过没用,他一脚送给了对方的中场……

    秦阵一个变向,掉头便朝我方老巢掩杀过去。

    我朝贾穆看去,这臭小子却只是耸了耸肩。

    “你还是自己带球……”我无奈地说道。

    在接下来的一球中,他果然毫不客气地盘带着皮球来了个一条龙。

    可惜,在面对密集防守之时,他以一脚毫无准星的远shè结束了这次进攻。

    看得我只能摇头。

    中场休息时,我不得不再次对他进行教育:“你小子,太个人主义了!”

    他撇了撇嘴:“你平时也是这样?还有秦阵。”

    我真想一拳将他的下巴打歪:“有自信的前提是……你自己要有实力!”

    他用难以置信的语气反问道:“难道……我没有实力?!”

    我有些傻眼,然后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胸口:“你首先要看清楚……这个队中,谁才是进攻的核心!”

    “好……”他摸着胸口用力咳嗽了两声,“你才是老大!”

    “那就给我传球!”我抛下了这句话,转身进入了赛场。

    迷途知返的贾穆开始频繁向我靠拢,比赛迅速进入了白热化。

    这样的结果就是,我和秦阵争先恐后地完爆各自对手的后防线……

    最后,凭借我出sè的大局观和战术能力,我队51-48险胜秦阵。

    要不是贾穆在上半场浪费了大量的机会,我原本不需要这么辛苦的。

    不过无所谓了,我将在决赛里面对淘汰了太史慈的拓拔野。

    太史慈的失败,其实是因为他接触足球太晚,与个人能力关系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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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拔野的特点我一清二楚:身体强壮,速度也快,但都稍逊秦阵一筹,但爆发力却更强,我有十足的自信将他所率领的队伍打倒在地。

    -

    在半决赛的激战之后,最近业务量大减的白发主动来向我汇报。

    “中原似乎有些事情。”

    我顿时来了兴趣:“说仔细些。”

    “北方略有动乱。”他谨慎地组织着语言。

    “略有?”对于他的措辞,我不太满意。

    他“唔”了一声,解释道:“以贫道的修为,太过遥远的地方所发生的事情……很难jīng确。”

    我表示了理解,然后问道:“能不能告诉我,是谁?或者具体是哪个地方?”

    “不能。”他伸手在颌下捋了一把短须,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

    我只能翻了个白眼:“好,你可以下去了。”

    我真不该对他的能力抱以希望!

    -

    十月进入下旬,温度也开始与rì俱降。

    西域地区原本就温差极大,冬季的夜晚更是让出身中原的士兵们难以承受。

    不过,我早已委托褚燕提前采购冬服及被褥,焉耆王也颇为贴心地送来各种过冬物资。

    我对班雄的愧疚感也越发深了——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他……

    而在接下来的决赛中,知错能改甘当绿叶的贾穆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帮助球队62-48力克拓拔野的队伍。

    其中,他为我送出了超过二十次的助攻,并且自己也取得了两位数的进球,创造了个人生涯的最佳成绩。

    赛后,我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告诫道:“这叫……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啊!”

    他扭头看我,一脸的不解:“玫瑰……是个什么东西?我只听过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