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大学和华夏大学虽不是死敌,但也算是死磕的竞争关系,处了明面上学校和学校之间的各种面子往来,私下还真不会拉下脸去做这些事,女教授的话也证实了上官婉情的这个观点。
“是学生会和一些社团组织的,因为我发表过女权方面的文章,他们当中有些人挺感兴趣的,所以希望我能挑个时间去讲讲。”女教授难得的露出了不在是怪气的笑容:“我觉得我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有义务答应他们的请求,以私人的身份,而不是学校。”
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真正觉得这个人是一个诲人不倦的老师。
“那我能帮什么忙吗”上官婉情实在是想不到自己是可以帮助到她的。
“站在哪儿,说点什么都行。”
“嗯”上官婉情不知道这有什么意义,去当花瓶,一次演讲需要花瓶做什么
女教授看出了上官婉情的困惑,也没有隐瞒的说道:“我们需要一个一个标杆性的人物,一个代言人代表人,不仅自身也得符合要求,而且还得可以为女权组织在社会上媒体上可以发声,让所有人听到属于我们真正的声音,让更多人了解真正的女权,而不是一些偏激者的一面之词产生误解的看法或沉迷于现下的状况。”
上官婉情愣住了,将从一开始认识她到现在的言论串联起来,不由得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心细极恐,她可以理解为她一开始的接触就别有目的吗
真是一个可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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