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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话:回忆、狱炼试验(上)(1/2)

    众人到半山腰时,天已经暗了下来,整片森林都陷入了寂静,偶尔树丛中和小溪流有飞来飞去的萤火虫,树上的猫头鹰仔仔细细的看着地上好像在寻找着食物。蟋蟀和知了的声音共同组成了一首仲夏交响乐,配上正翩翩起舞的萤火虫,绕是十方镇守也不禁感叹大自然的魅力如此美丽。

    “哥,你看,好漂亮!”墨时琪最是对这种景象毫无抵抗力,转身又看向被萤火虫围着的羽千凌,就跑到羽千凌身边。和羽千凌一起玩耍。

    “小姻,你看,好漂亮。”雍娜和晴幽幽指向小溪流附近那边萤火飞舞的美丽场景。

    “嗯,看见了,很美。”上官姻看了看这些萤火虫,她听说,只有水源纯净的地方才会有萤火虫,那条小溪流的水应该很干净,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萤火虫在这里安家。

    艾斯克也不懂得欣赏,就在一旁收拾着手中的秘银钢线,爱尔麦蒂则陪着羽千瑾走着。艾斯克见了也不说话,两个妹妹就这样,每次有什么话题他也进不去,反正习惯了。

    “伤还疼不疼,卡亚。”爱尔麦蒂看着脸色依旧苍白的羽千瑾,羽千瑾只是摇摇头,让爱尔麦蒂把羽千冷叫过来。

    “傻弟弟,喏。”羽千瑾取过腰间一个蓝色盒子,羽千冷看了看刚要说话,却被羽千瑾接话:“是困妖盒。给你,妖翼魔灵在里面。”

    羽千冷也不好说什么,自己姐姐的心意,那么就收下吧。羽千冷将盒子收下后看着羽千瑾苍白的容颜,心里有点不舒服。这个傻瓜怎么可以因为当初一个赌约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羽千瑾看了看羽千冷,羽千冷的担心也一分不留的进了羽千瑾的眼,羽千瑾只是微微一笑。她知道这个傻弟弟在担心她……

    “傻弟弟是不是在怪姐姐。”羽千瑾故作一副很受伤的样子,在苍白的脸色的搭配下更显得楚楚可怜,整就一副小可怜的样子。

    “狱炼试验,你真的去了?”羽千冷想知道这个傻瓜是不是真的去了,想进一步去求知,进一步理解羽千瑾,见羽千瑾也只是点点头,不由心中的不高兴又强了几分。她这样折腾自己真的好吗,有没有考虑考虑老妈的心情。

    “那年的人贩子我知道他是狱炼试验的人源提供,我是自愿跟他走的。”羽千瑾只是说了一句,语气就好像是今天的阳光很好似的,要多无所谓有多无所谓。

    “你有没有考虑老妈的感受。”羽千冷只是看着羽千瑾,羽千凌在一旁听见动静便跑过来拉着羽千瑾另一条手看着羽千瑾。羽千瑾透过眼神给羽千凌一副安心,我没事的意思后,羽千凌也只能放下心来。这羽家姐儿有委屈不会说,简直就是个字倔!

    “那你没事吧。”羽千冷有好多话想问他这个唯一的姐姐,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就出来,所有关心也只得化成这么一句话。他知道,狱炼试验真的就像是地狱一样,这个倔丫头是怎么撑过来的?她到底吃了多少苦只为了有足够的本事守护他和当初那个童言无忌的赌约。

    “没,只是每天的厮杀而已。习惯了就好。不说这个了,聊些开心的好不好?”羽千瑾还是一副温婉的笑容。可又有谁知道,她当初并不是被人贩子拐进去的,而是被自己的爷爷亲手送进那个人间地狱的。呵,千人厮杀,只给你一把刀,让你从一群人里活下来。每天除了杀就是杀。杀完之后还不给你吃东西,就饿着你,看你如何解决一天三餐。

    一天到晚,她被饿了三天。无奈之下就只好——喝那些被她杀死的人血,大约喝了多少天她也不知道,好像,很久……似乎在那个地狱,渴了,就喝同伴的血,饿了,就吃同伴的肉,不吃或者不喝那么就等着被饿死。她好像就这样待了一年,黑夜,早上她也无法分清,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初也好像挺倔的。羽千瑾无奈自嘲一笑,可这种表情刚好落在众人面前,羽千冷顿时有种难以言喻的心情搁在心里无法表达出来。

    “你不会哭吗?”洛吟臣有些看不过去,原来,他这个从小玩到大的玩伴的童年并不快乐。所谓的快乐只不过是在和他一起完的时候,他曾记得她当时最天真的那一抹笑就像是来自天堂的小天使,很可爱,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哭,哈哈,这有用吗?他们会看你哭就放过你就给你东西吃?可笑。”羽千瑾无奈苦笑,她曾亲眼看到几个和她一个年龄的孩子因不断哭闹不肯配合训练死在那群人的毒打之下。“狱炼试验,就是看你命硬不硬,活的下来你就是赢家,活不下来也怪不得谁,就当你命不好。小臣臣,你说对不对?”

    “这……”洛吟臣骤然感觉自己居然无言以对,的确啊,天天都在杀戮。想活下来只能靠自己,你活不活的下来还要看你自己。“小瑾瑾,是什么让你坚信你能活下来。”

    “你猜。”羽千瑾笑了,和当初那副天使般的笑容一样纯真,可爱。艾斯克见了简直就相当于见了鬼,他的妹妹血蔷薇会有这样的笑容?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其实,猎灵组的每个成员都是这样过来的。我们不哭,只是因为习惯了杀戮,学会了冷漠,忘记了哭泣。”

    “羽千瑾,那你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说出来非要自己背着。”上官姻跑来看着羽千瑾,眼中的那一抹时常的冷意瞬间软化。她从来都不知道,羽千瑾居然一个人承担了这么多,不说出来可能是不想我们担心,这个傻瓜,她童年的死党居然背负这么多东西足足十六年。

    “说有用吗?”羽千瑾看向前方,眼神空洞的好像在回忆一些什么:“想知道我的童年吗?”

    “嗯。”羽千凌第一个回应,虽说她存在这个世上有万年,世间什么事都逃不了她的眼睛,但是羽家这个姐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