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陈旷抱着琴一步步拾级而上,浑身被鲜血浸透,身上粗糙的白麻衣已经被血液染成了红黑色,因为重力而汇聚到衣角,一滴滴接连不断地流淌下来。 台阶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蜿蜒痕迹,一路行来,尸横遍野,堆在一起的尸体几乎不分彼此。 面前是皇宫的残垣断壁,正是原身死前最后所在的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