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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逆子贾琏-第11部分(1/2)

    发生一样。

    说起这点,贾琏还针对贾赦有些刮目相看。

    原以为他是个万事不知的,没想到真的临到事了,他保密工作做得还挺好的。

    就不知道他打算把玉芝怎么样。不说玉芝肚子的是他的孩子,且说玉芝他们一家现在自赎了自身,已经是良民,贾赦要真把他们弄死了,还真是个麻烦!

    可要让玉芝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候玉芝的身份翻出来,知道她曾是贾琏的丫头,贾赦的名声得臭出十里地去。

    贾赦会怎么做呢?

    贾琏没事的时候自己胡乱琢磨着,毫不掩幸灾乐祸的笑。

    随着他的伤慢慢好转,贾琏开始要每天去个贾母邢夫人贾赦请安,不过这活不累,贾母自己起的就不早,又心疼元春,让她不用早起,所以贾琏也沾了光可以晚点去请安,贾母比较偏心贾珠贾元春,多是和他们说话,贾琏每天去她那里也就点个卯,后面就是先走贾母也不会留,要是原主可能会难受,贾琏却是求之不得,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狗窝,他乐得回自己屋子自在。

    至于贾赦邢夫人那里,却是不大待见他的,十次去请安七八次人都不见,大家都落得个轻松!

    同时,琉璃她们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贾琏过两天去学堂报道。

    学生没办法,伤好了,就得乖乖去上学了。

    对此,贾琏很苦逼,但是,没有一点办法,只每天更加紧了读书练字,原主在学堂是个垫底的,贾琏自己虽然也曾是学渣,但好歹也是二十大好几的人了,要是输给学堂那些个六七岁的孩子——贾琏表示,自己以后,真没脸见人了!

    不求学霸,好歹不要垫底啊!

    贾琏心底咆哮着!

    贾琏把自己的每一天都安排的紧紧的,充实而又有意义,过得逍遥极了。可那边,邢夫人又怎么可能这么看着他舒服?

    贾琏这都要回学里了,忍冬在邢夫人那里的一个小姐妹,给传回来了一条消息,忍冬听着心里就打起了鼓,回头跟贾琏一说,贾琏脸都阴了。

    下午,贾赦还派了人叫贾琏去,贾琏听到时当时一拍桌子,把琉璃才给收拾出来的彩釉笔洗给砸了个粉碎,甩着袖子出了门,后面琉璃忍冬吓得愣是大气不敢喘一下。

    贾赦的模样很不好,脸上蜡黄蜡黄的,似乎好几天没休息好了,眼下一片青黛,瞧见贾琏来,恹恹的直接跟人开门见山道:“你要去上学,身边小厮还没配齐,这里给你挑了些人,你自己选几个,到时候带在身边!”说着递了张纸给贾琏。

    贾琏接过来,瞄了眼人民,低声呵呵就笑了起来。

    再抬起头,眼底充着血的瞪着眼前这男人:“老爷,我真是你儿子吗?你就这么对我?!”

    36第三十六章

    贾琏冲进贾赦书房,带着熊熊燃烧的怒火。

    贾赦脸色不很好,疲倦的递给他一张纸,说是给贾琏挑出来做他陪读的小厮。

    贾琏冷笑着接过来,扫了眼人民,低声就嘲讽的笑起来。带着几分故意,几分夸大,贾琏眼底充着血的梗着脖子朝贾赦愤怒道:“老爷,我真是你儿子吗?你就这么对我?!”

    贾赦是莫名其妙,听他一吼,那还了得,当儿子的跟老子叫板起来了。他最近本就过得不爽快,一肚子火气憋在心里,如今瞧贾琏这样,横着一眼就过去了:“孽子!你这是冲着谁嚷嚷呢?!”

    贾赦瞪着贾琏,又气又急,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贾琏见到他横鼻子竖眼的,没大没小跟他顶着干,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没大没小,不敬尊长!这个孽子,自己这是犯了哪路小人了,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不孝子?

    贾赦全身血液全往头顶上冲,手脚都叫气得有些无力了,两眼瞪得跟铜铃似的,恨不能生吞活剥了贾琏:“都是我纵的你,念在你身体还不好,你之前忤逆我我都算了,倒叫你蹬鼻子上脸起来!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来人啊,给我取家法来……”

    外面小厮还没应答呢,贾琏就冷笑着打断道:“你打好了,最好打死我,一了百了!反正现在你有的人给你生儿子,玉芝肚子里那个生下来,刚好不就顶了我,我这个不讨你喜欢的儿子,正好可以功成身退,早死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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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嘴里这样吼着,双手挥舞,脸上是难言的愤怒,瞪着贾赦的眼神,哪像是在看自己的父亲?!贾赦还要发怒,这个孩子瞪圆了的眼睛里,倏然却冒出了水光!

    可哪怕是眼前的视线都要模糊了,眼泪无声落下,贾琏的态度,依旧没有好一点,他眉眼勾出挑衅的弧度,嘴角讥嘲的弯曲着:“你不早就看我不顺眼了?觉得我给你丢脸?你早就想打死我算了不是?所以上一次,才下那么重的狠手,把我打得半死不说,还把我扔进祠堂……这下刚好如你的意了,打死我,打死我好了!”

    他眨着眼睛,努力把水光眨回去,却是徒劳无功,反而因为情绪太激动,泪水顺着眼角就落了下来,最后因为遮挡了视线,贾琏还不得不用衣袖擦了擦——饶是如此,贾琏的背脊骨还是挺得笔直笔直的,怨恨的跟贾赦是针尖对麦芒,半步不肯退让!

    贾赦看着这样的他,心一下就软了!

    都是这对比给闹得。

    贾琏之前两次闹腾的实在太厉害,一次是要死要活的要自杀,剑刃都在脖子上开了口子见了血,吓得贾赦魂飞魄散,到现在书房里也再不敢放那些利器。第二次,则是给他扔下玉芝那么个炸弹,炸的他是头昏眼花的,对着贾琏那带着鄙夷的眼神,气得半死,可实在说不出什么指责的话来——他没那个脸!

    两次叫儿子给下了面子,贾赦心里难道高兴吗?

    呸!他都气疯了好不好?

    他是恨不能拿了家法狠狠把贾琏打个半死,让他跪在自己面前求饶,说以后不敢了……可问题是,他不敢!

    这事说起来就窝囊,他个当老子的,居然还怕起儿子了,可事实上,还真是这样。

    贾赦外面玩得再凶,这事关香火子嗣的事还是看得分明的,贾琏再不争气,读书上进跟贾珠比起来就是渣渣,到底,他才是自己儿子,留着自己的血,贾珠再好,那都是别人家的,难道以后自己百年,还能是贾珠给自己传递香火不成?就是二房愿意过继贾珠,他也不乐意——自己的财产爵位,没得便宜二房的!

    可既然不想叫二房占了便宜,那就得保证自己百年后,是自己儿子继承了自己的一切,偏,贾赦膝下暂时就贾琏这么一个儿子,这个儿子上次还信誓旦旦不想活了……贾赦现在想起当时贾琏那浑然不怕要死要活的样子都觉得胆寒,生怕自己在一个没注意,真把贾琏逼上绝路,那他可就连哭都没地了!

    没了儿子,他不就绝户了?!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有了这样的顾忌,贾赦对贾琏,可不是就软了几分?虽说玉芝怀孕了,可谁知道她肚子里的是男是女?而且,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到底留不留,贾赦还没想好……

    贾赦对贾琏的忍让,可以说,完全是碍于贾琏是他唯一的儿子,被“贾琏日后要给自己传承香火”这件事威胁到了,所以两次贾琏跟他闹起来,顶着脖子对他不敬,贾赦憋着一肚子气,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可贾赦难道就把这些事忘到脑后了?

    完全没有!

    贾赦虽然碍着情势不敢逼贾琏,怕他做傻事,可那受得气憋的火一直就藏在心口上,从来没忘过,背地里想起贾琏,都得骂几句不孝子,孽障,小畜生,居然敢对他那样无礼!

    可现在,这个跟他咄咄相对,气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的小人,明明也是在跟自己叫嚣,可眼底深处,却满是悲凉,那无声的泪水,从贾琏的脸上落下来,直直给滴进了贾赦的心坎里。

    他何曾见过贾琏这般模样?

    明明脆弱到极致,偏偏又强撑着一副坚硬锋利的外壳,跟刺猬一样,紧紧裹住自己的柔软,怕受到外界的伤害一样!

    从前的贾琏,在他跟前战战兢兢,昏迷后醒来的贾琏,在他跟前桀骜不驯,可今日,他的这个儿子,控诉的嘶吼着,眼睛里,却满是脆弱——这样的矛盾,与从前,是如此鲜明的对比!贾赦心头一跳,要人去拿家法的话停在了舌尖上,再说不出口!

    贾赦再不要脸,再混账,那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他要真一点不在乎贾琏这儿子,哪能容得他之前那几次放肆?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哪有一点不受震动的?

    他收紧下颚,绷着脸瞪着贾琏,贾琏呢,粗鲁的用衣袖狠狠擦了把脸,粉嫩的脸颊被擦出了好大一道红印子——贾赦眉峰微微一锁,贾琏却一点感觉没有,只顾冲着他大眼瞪小眼,跟被激怒了的小兽一样!

    贾赦欲要恼,转眼就瞧见贾琏那还有些红肿的眼眶,鼻子里狠狠喷口气,好一会儿了,才怒喝道:“小畜生,没尊没卑的,还敢跟我耍横?行啊,你就好好跟我说说,你今儿这么过来气我,到底是为的什么?!”他冷笑着,“今儿你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四五六来,别怪我打断你的腿!”

    说的狠,可这里头的退让之意,却极其明显。

    贾赦自认自己做的已经够好了,贾琏却是冷哼一声,嗤笑道:“老爷何必跟我假惺惺?别说打断我腿,那就是要我命,我也无所谓!我压根不在乎!”

    贾赦被他这一顶,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怒拍着桌子:“你还能耐上了?!有本事,你一直给我嘴硬!”

    瞧出贾赦的耐心已经走到了边缘,贾琏不好再拿乔,又给哼了声,才拿了那张写着陪读小厮名字的纸张在贾赦跟前晃了晃,气道:“我以前身边的陪读小厮,都是府里几代的家生子,身家清白,聪明伶俐,个个精挑细选了来……老爷倒好,把人全给打发走了,连赖大姻亲家的孩子也说打就打说赶就赶,可结果,就给我挑出这些外头买来的?”

    贾琏真心是不明白贾赦在想什么了,好歹贾琏是他儿子吧,他难道不该想着给自己儿子的将来铺路吗?哪有这样的猪队友,这样的拖后腿的?!

    “陪读的小厮日后是要做什么的老爷一点不知道吗?”贾琏瞪着贾赦,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就好比老爷当年的伴读,余信、吴新登,程日新这些管事,哪个不是你的左膀右臂?您要做事,这些人就是您的手,您的眼……老爷就没想过,我以后,也是要用到人的?我又没个兄弟姐妹,以后上哪儿找帮手?”他抖抖手里的那张纸,“这些人?这些外头买来的不知道哪里来的人,府里根基半点没有,规矩学没学全还是两说呢,您就把人安排到我身边?哪怕是府里随便挑出一个,也比这个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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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下把那张纸揉成了团,狠狠扔在地上,死命踩了几下,对着阴沉着脸的贾赦道:“我在府里的地位是什么样,我就不信老爷你一点不知道!珠大哥身边陪读的小厮都是什么人,你是不是从来没关注过?你给我安排这些人?你知道我带出去得多丢人,外面人会怎么看我吗?”他模拟着那些八卦的人的声音:“什么大房的少爷啊,一看就是没人关心的~带着这种小厮,该不是被厌弃了吧……”他说着,眼泪止不住又落了下来,这一次,他没克制住,声音一下哽咽了:“老爷,你真的关心过我吗?为我着想过吗?!你有没有一点,为我的将来考虑过?!”

    贾赦被问在原地,半个字说不出来。

    他该怎么说?他难道能说,自己最近在为玉芝的事忙的焦头烂额,要不是邢夫人提醒,他根本记不得贾琏现在伤好了该去学堂上课了,也根本不记得,自己原来还把贾琏之前身边的陪读都给打发掉了,他现在身边一个人没有,还得给挑几个陪读,他也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邢夫人给他递了名单,他就随手让贾琏自己挑了,他甚至连上面的人民都没完整看过,更别说仔细观察各人的人品了……

    面对着贾琏的质问,这一刻,贾赦真有点不敢对上贾琏的眼神……

    贾琏到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底不屑更甚,面上惨然一笑,呵的一声,没有多说什么,撇开了脸。

    贾赦的脸,瞬间就涨红了起来。

    不知道是羞惭的,还是难堪的……

    37第三十七章

    贾琏还是很有自己的一点小聪明的。

    穿越到了这个陌生的时代,他还敢对贾赦连着几次大呼小叫对人不客气,依仗的就是自己是贾赦膝下唯一的孩子,贾赦就算再生气也不可能拿他怎么样所以才有恃无恐。

    他吃定了贾赦不可能真的伤害他,所以冲着人多大声嚷嚷也没有半点负担——典型就是的小人得志型。

    可现在玉芝怀孕了,情况就变了。

    贾琏知道贾赦膝下很长一段时间就只有贾琏和迎春两个孩子,唯一的庶子还得等到多年后,所以玉芝肚子里的孩子要是能生下来很可能是个女儿——但他知道,别人不知道啊。

    他之前那么猖狂就是仗着自己是贾赦唯一的儿子,可现在贾赦又要多一个孩子了,他万一认定玉芝肚子里的那一定是儿子,所以不打算再容忍他这个逆子了,一个脾气上来真收拾了他,贾琏真要哭都没地儿了!

    贾琏很快就想明白,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无所顾忌了。最少在玉芝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之前,在确定那是女孩之前,他得安分低调做人才行!

    暂时的委屈都是为了以后更好的日子!暂时吃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想通了这一点的贾琏很快就调整自己的策略。

    他决定使用苦肉计!

    眼泪永远都是最能打动人的利器。

    孩子的眼泪让人怜惜,正因为平日不怎么哭,所以掉泪的时候,才格外让人震动。

    贾琏捏着陪读小厮的事质问贾赦的时候,开始还是硬邦邦的怒喝叫嚷,冲着人好一通脾气——跟往日一模一样,贾赦被他气得半死了,他却倏然落下泪来,还是那样气愤顶撞贾赦,眼泪却无声落下,一滴滴泪水,都跟针一样戳咋了贾赦的心上。

    贾赦又不真是铁石心肠,半点感觉都没有,再是渣爹,眼见着平日嚣张跋扈的儿子那脆弱的一面也会有震动的,更何况,贾赦说实话,还挺在乎一点贾琏这个儿子的。

    \∓quot;……小厮这件事,是我没想清楚。\∓quot;屋子里,诡异的寂静之后,贾赦说道,\∓quot;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会好好考虑的!\∓quot;

    他的模样实在说不上和善,周身弥漫着一股叫人压抑的气氛,眉头紧紧锁着,看着很不高兴的样子,但对比之前的怒火滔天,贾琏知道,他已经是对自己格外退了几步了。

    他也不再凑上去说些叫人讨厌的话,定定看了贾赦一眼,眼神里带着几不可见的脆弱,那一瞬间,似乎想要对贾赦说点儿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好一会儿,他蓦然弯下了腰,给贾赦行了一礼,转身里离开了!

    直到走出大门,他仿佛还能感觉到背后贾赦盯在他身上的,那炙热的视线。

    他知道,这事儿就算是成了。贾赦一定会帮他把小厮的事安排好的。

    回到自己屋子,琉璃忍冬赵嬷嬷都是担忧地看着他,贾琏知道他们的担心,但是他这会儿没心思说话,只对他们点点头:\∓quot;没什么问题了,父亲答应,会帮我调换小厮的。\∓quot;

    赵嬷嬷双手合十念了句佛,琉璃在那拍着胸口直笑,念叨着\∓quot;太好了,太好了!\∓quot;唯独忍冬,皱着眉头,脸上有化不开的担忧。

    贾琏瞧见,便问道:\∓quot;怎么了,你在想什么?\∓qu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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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视线集聚任东,忍冬叹口气,焦虑道:\∓quot;虽然事情由老爷做主,小厮的事算是解决了,可是,我们怕是要把太太得罪死了!\∓quot;

    这一说,赵嬷嬷和琉璃脸上的喜色,也不由得消退去,面面相觑一会,长吁短叹起来。

    贾赦是,屋子里,唯一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的,冷笑一声说道,\∓quot;就算没有这件事,你以为,太太就会放过我们吗?就我的身份,在她眼里,我就是眼中钉肉中刺,便是我再怎么恭敬对待她,他也是不在意,不放在心上的!\∓quot;

    说着贾琏,嘲讽的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