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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手擒男-第5部分(1/2)

    的,不然你姑父可就不高兴了。”

    金柔顺着姑姑的手指看到了这座别墅花园里的几只狗,每一条应该都要上万。金柔闭了闭眼,刚想发作,又被自己强忍着怒火按了回去。

    金柔缓缓跪下说:“姑妈,无论我妈妈当初怎么对不起您,也请您发发慈悲心救救她,毕竟我爸爸是您的弟弟。你们也有一半的血缘在,我求求您借给我这十五万块钱,我以后赚了钱一定加倍还给您。”

    姑妈一愣,显然没想到金柔会下跪,可她仅仅是一愣,便又恢复了刚刚的客套和笑脸。

    “瞧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是我不救你妈妈似的。我哪里是那么记仇的人啊,虽说你妈妈曾经抢走我的男朋友,然后又甩了那个人和你爸爸在一起,但我也没记仇啊。我都这么大岁数了,现在过得也很幸福,当然不会因为这些就不借给你们钱。我真是因为最近没有钱啊~”

    “姑妈,我求求您~”

    金柔的话被姑姑家的保姆打断了:“太太,小姐刚刚打来电话说要二十万买辆车,说是在加拿大上学方便。”

    姑妈看了看金柔,又为难的从身后的小包里拿出了一张纸:“金柔你看,你这个表妹就是这样,每天找我要钱,你说我哪有啊~”一转身将卡片递给保姆:“你去把她的账号记下来,还有要买的车的牌子型号。我一会儿就给她汇款。”

    “太太,还有,这几条狗的浴液用完了,我要去买新的,是不是还买上次那个牌子?”保姆继续问。

    姑妈就拿出了钱给她:“对,还要那个牌子的,你拿着这两千块,趁着打折去多买几瓶。”

    金柔就这么跪在那儿看着这两个人的对话,她明白,这是这个‘不记仇’的姑妈诚心演给她看的,不是别的,就想侮辱她,气她。确切的说,是想侮辱金柔的妈妈。

    两个小时,整整两个小时,金柔跪在那儿看着姑妈浇花儿,看着姑妈喂狗,看着姑妈给表妹挑选跑车,看着姑妈把她当做空气一样的吃饭,喝茶,睡午觉。

    金柔撑起手踉跄着站起来,没说一句话就走出了姑妈家的大门。门外的太阳照得金柔头晕目眩的,根本找不找方向。膝盖仿佛已经跪得没了骨头,全襄进了肉里。

    直到今天她才明白,什么叫‘社会层次’,什么叫‘贫富差距’,什么叫‘母债女偿’。

    不管怎么样,姑妈这里,金柔是不会再来了。再也不来了。她满脑子都是刚才的谈话,满脑子都是如何弄到这十五万块钱。失魂落魄的回到学校,刚一进宿舍就被景丽拉住问东问西。

    “柔柔,看你这幅铩羽而归的样子,就是没借到钱,不过你看!”景丽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纸箱子,满满的都是钱,红红的票子。

    “景丽,……,你哪儿来那么多钱?”金柔愣在那儿,景丽家庭也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她从没看见过景丽拿这么多钱。

    原来今早上,景丽把金柔的事情跟班长说了,班长立刻号召全班捐钱出力,接着热血的院学生会干部们将这件能体现互帮互助热情的事情,用一个上午的时间传遍了全校,从校传达室到院长办公室,所有角落,无一落下。于是这场最能体现医者仁心的活动,变成了从基础医学院的院里小型捐款,最后扩展到全校的‘扶贫献爱心活动’。

    “柔柔,你没看见咱校门口挂的横幅吗?都是号召帮助金柔同学渡过难关的,今儿中午刚弄好的。一直到刚刚的不完全统计,已经收到了四万八千二百一十五块钱了!也许明天还会更多的!”

    金柔愣愣的看着景丽,忽然就抱住了她:“景丽,……,谢谢你,……,谢谢你……”

    “柔柔,咱们好姐妹,这都不叫事儿!”

    金柔心想,真的是老天保佑,这件事情也许就能很快解决了。本来是四个人的宿舍,另外两个北京当地的,都回家住,宿舍一般只有她们两个。这个标准间就变成了豪华间,两个人高高兴兴地在屋里当点钞机,第一次知道了数钱数到手酸的滋味。

    笑呵呵的开着玩笑,在大家的帮助下,金柔第一次有了被爱心烘得全身暖烘烘的感觉。上次她有这种感觉还是在幼儿园的六一儿童节上,金柔摔伤了腿,被一众小奶娃们哄着背着去擦红药水,那种‘我什么也不要,只想帮助你’的精神,仿佛再一次在这些大学同学的身上体现了出来。

    可是当天晚上,金柔就傻掉了,因为有人把微博的事情爆了出来。

    金柔举着手机,看着那些愤怒的转发和‘被真相’的同学们,还有最新的,那张她和谷子芮站在白色的兰博基尼旁边‘深情对望’的一场偷拍……金柔头里的血管已经绷到要炸开,她想解释,她想呐喊,可是没人听她的解释更别说板上钉钉的证据在前。金柔不知道到底是谁跟她过不去,可是还能有谁呢,当然是命运的安排了。

    “金柔,金柔在吗?”

    金柔开了门,是女班长。

    “金柔,网上说的那个你和富二代的事情,……,我们都不相信是真的,但是有人有鼻子有眼的描述你和那个人的事情,还拍了照片挂在网上,……,所以……捐了款的同学们都想把钱要走,你看你……”

    班长是个老实人,难为的脸都红了看着金柔结结巴巴的找她要钱。

    金柔二话没说,回身把那一大纸箱子的钱放到了班长怀里。

    “班长,给你。谢谢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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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长接过箱子,为难地笑笑:“还有,张校长……让你去他的办公室一趟。”

    金柔点头苦笑:“好的,我这就去。”

    5分钟之后,金柔就站在了张校长宽大的办公桌前,等着张校长训话。

    鹤发童颜的老人带着无框眼镜,满面红光,圆圆的脸上没有一丝皱纹,好像《灌篮高手》里的安西教练,他笑笑的看着金柔,金柔就一冷,这个张校长是肝移植界的圣手,除了对肝静脉和肝动脉还有他最喜欢的鹅肝酱微笑以外,老先生从来不对本科生笑,金柔一向纳闷,他怎么就能从学生的外貌上判断学生的学历呢?

    后来她才知道,张校长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每个学生的照片和简历,都刻印在了他的脑子里。

    金柔攥紧了拳头,她不知道这位老先生会说些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是开除她是开除她,还是开除她?等了半天,张校长温和的嗓音悠悠的开了口。

    “金柔,你就是金柔~”

    “是的,我是08级7a班学生金柔,张校长好~”

    张校长点点头:“网上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我刚刚给附属医院的院长打了电话,他告诉我那些都是误会。我也清楚了医院事情的来龙去脉,”老先生摘下眼镜揉了揉眼角说:“我们学校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虽然是误会,但是也在社会上造成了不好的影响,直接影响到了学校的声誉。金柔,你要好好反省自己的行为,好好做一个学生该做的事情,不要招惹那些,……,你招惹不起的人。”

    他说完,疲惫的看着金柔,等着她的回答。

    金柔点着头,说:“张校长,我知道了。我一定做好一个医学生的本分,不给学校丢脸。”

    老先生点头:“回去写一篇检讨,送到我这里。”

    金柔一愣,就这样了?

    “你还有什么困难吗?”张校长把包子脸笑出了一脸的包子褶,明显放过了金柔。

    “我,校长,……,我……”金柔本来想说能不能让校长去广播站,把‘这是个误会’广而告之让全校人都知道的,可是校长既然已经放过了她,她就没资格再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我听说了你妈妈的事情,也知道刚刚学生们把捐给你的钱都要走了。金柔,现在众口难平,虽然事情是误会,但是照片可不是假的。如果我现在去说的话,难免不被人认为成包庇你,学校需要给学生们一个公正的交待,所以,……,募捐的事情你就不要再在学校弄了。”

    张校长站起身,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信封递给金柔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我和我老伴儿的零花~三万块钱,杯水车薪,但是希望能帮到你。”

    金柔接过不知道该怎么说,张校长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拦住了学校的风浪,既没有严重处分她,而且还以个人的身份帮助她。

    “张校长,这笔钱我以后工作了一定还给您。真的谢谢您,我~”

    张校长拍拍金柔的肩膀:“金柔,好好学习,做一个合格的医生,那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了。记住我的话,一定一定,做一个单纯的医生。”

    金柔听得出来张校长是在告诉她,要她离谷子芮远点。她更听得出来,张校长话里的鼓励和期许。金柔红了眼眶,跟张校长道了谢之后护着那个信封走出了办公楼。

    还差十二万,十二万。

    金柔绞尽脑汁,想来想去除了卖肾就是去夜上浓妆继续卖酒。可是卖肾犯法,还有生命危险,就算没有生命危险,那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卖出去的。

    于是金柔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夜上浓妆。”

    第一卷15遭人暗算

    milk&banana.三里屯儿。

    谷子芮吸着细烟,一口一口的吐着烟圈儿,他看看对面的五个男人,都已经被他逼得满头大汗。

    领头的丰和老总忍不住先开了口:“谷少,您也给我们留点活路?别全给堵死了……你说咱都不容易,您吃肉也得让我们喝口汤啊~您说是吧~”

    谷子芮夹着烟抚了抚眉毛,一笑说:“可以,最多2对8,辛总也要弄清楚,这块地皮没有我们哥几个,你是拿不下的。当初可是说好的分成比例,怎么,今儿个刚刚招标成功,你就想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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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总陪着笑:“谷少,您说的哪里的话。我们还是仗着您几位罩着,才能赚钱。只是这一次我们为了拿下地皮,花了不少钱,您8我2的话……,恐怕我们就是赔钱的买卖了。您给让让,您6我4怎么样?”

    “哈哈~”谷子芮吐着烟圈就笑了:“你怎么不说我4你6呢,那样你是不是赚得更多?再过一段时间是不是就该你辛总吃肉,让我们哥几个喝西北风了?”

    “不敢不敢,谷少,您看在我们弟兄为您和蔡少袁少几个都卖了不少命的份上……,多给我们点儿吧~”

    “嘶~多给你们些?让你们拿着去孝敬城西那几个?你别忘了辛力,是谁把你们扶起来让你们赚了钱站稳了脚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拿着我们的钱明里暗里的和那几个勾结!”

    ‘啪~’的一声,辛力手一哆嗦,就把酒杯打碎了。

    ‘城西那几个’是另一个‘少爷团’,因为人长得都比较挫,加上都是90年代初的暴发户的儿子们,所以被谷子芮戏称为‘洗剪吹’组合。以前跟谷子芮他们经常磕磕碰碰的起摩擦,两拨的少爷谁也瞧不上谁,自从谷子芮去了英国后,那个‘洗剪吹’组合风头渐渐赶上他们,最近大有超越之势。

    辛力擦了擦汗,赶紧陪笑:“谷少,没有,没有的事儿啊~我对您忠心耿耿,天地可鉴~日月可表!那几个人经常拉拢我,我都拒绝了。天地良心啊谷少~”

    谷子芮掐了烟,弯下腰看辛力的嘴脸,越看越恶心。

    “嗯~我当然相信你,看在你这么忠心的份上,这次的分成就我9你1吧~”

    “别,别呀~谷少,这样我们会吃不饱的啊~”

    “吃不饱?你吃里扒外这么多,还说吃不饱?要我给你看看账本,你都吃了多少?”谷子芮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就要走,背着身甩给辛力一句话:“你丫赶紧滚,去给城西那几个洗脚吧~我谷子芮养不起你!”

    谷子芮刚刚走到门口,就感觉后背一阵尖锐的刺痛。嘴巴也被人捂住了。

    “唔!!”

    金属戳进皮肉擦着骨头碴儿的声音,让谷子芮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那金属在身体里要将骨头都割断了。

    “谷少,呵呵呵,对不住了~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辛力说着就抽出了刀,作势要继续捅进去,可是他没想到,谷子芮是练家子。太极拳高手,跟天坛的‘不老松’学的。

    辛力还没看清谷子芮的动作,就被他狠狠的甩在了地上。回过神来时满眼的冒星星和小鸟,转着头一圈一圈的飞。

    “妈的!都~去抓,抓住他!别留活口!!”

    辛力爆吼,他知道谷子芮的身份能把他暗地里碾碎了也没人来追究,可是他伤了谷子芮,恐怕就不是碾碎这么简单了,那是公开的碾碎,狠狠的碾碎。

    今儿晚上谷子芮来和丰和公司的人‘聊天儿’,蔡成本来说要来,可是家里老爷子病了,谷子芮就临时顶上,蔡成知道,谷子芮谈判的时候堪比铁公鸡,别想从他身上捞走一分利。可是这几个人,都是黑黑白白的两道均沾,谷子芮自己出来时,蔡成装给他一把‘小武器’,让他防身用,以备不时之需。

    谷子芮咬着牙从厕所边的小门爬了出来,掏出西裤口袋里那把银色消音手枪,挤到人多的地方穿上外套就跑。他左晃右晃的想甩掉后面的人,可是辛力最得力的爪牙——老熊,还狠狠地盯着他不放,眼看就追过来。

    前面是十字路口,人已经渐渐变少,不行!左边是银行,右边是夜上浓妆,谷子芮想都没想一头就扎了进去。

    “嘿~嘿~嘿~美女们~准备好你们的舞姿~让~我~们~摇摆起来~!!”

    夜上浓妆正是每天最high的时候,长得好像权志龙的dj疯狂的擦着盘,舞池里的美女蛇美人鱼们都紧紧地缠绕了在身边的人身上。瞬间变暗的灯光让所有披着人皮的男女们,戴上了昏暗暧昧的面目,随着渐靠渐近的身体和头发,抖散了一身的惑人气味。

    “帅哥~跳个舞吧~”一个美女蛇缠上来。

    “滚~!”

    “你大爷的!神经病!”被谷子芮推开的美女蛇叫骂了两声就又被一个大汉推开。“靠,老娘来跳个舞,都他妈的推我!你丫别走,给老娘道歉!”

    老熊被那美女蛇缠上身,拉着领子被几个黄毛儿小子围在中间,眼看着谷子芮就消失在混乱的人群里。

    谷子芮捂着后腰,穿过舞池,就跑到到后面的员工休息区。他要去推开门,正好在黑暗里有一个女人从门里出来。谷子芮上去就捂住了那个女人的嘴。

    “别动,有人追杀我,你乖乖陪我演场戏,挡住那些人,一会儿我就放你走。不许喊,不然你也没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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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唔”

    那女人背对着谷子芮点点头。

    谷子芮把她扳过身就狠狠的吻下去,自己靠在墙上扳着那双长腿就往自己的腰上缠,他看见那几个人已经走过来,他就撕开身前人的抹胸衬衫,一手开始从后背大力揉弄着。

    “他们来了你就骂!大声的骂,直到招来保安!明白吗?”

    他咬着那女人白白的小耳垂,发了狠的要挟。

    “现在就骂!快!”

    那几个人已经站在附近,因为谷子芮这边的通道灯光很暗,也不敢随意靠前,只能一边观望一边围过来。

    谷子芮见这小女人还不开口,用力地掐了她的柔白一下,十成十的力量,掐。

    “啊!~”

    身前的女人显然是被掐疼了,这一声惨叫顺利的让那几个人停住了脚步,可是目光也都吸引过来了。

    “哪个不长眼睛的?敢过来搅我的兴?我今天要跟这个负心汉算账!谁敢过来,我就拿刀全废了!”

    那几个人看着面露凶光眼露红光的女人,那流着泪的眼睛好像母豹子一样,蓬头散发的好像女鬼一样!再看看她身后看不清脸的男人,明显已经被弄得只剩半口气了,几个人一犹豫,还想往前走。就在这时,老熊冲过来喊:“他在那边!!从侧门逃了!!快追!!”

    谷子芮看着他们终于都跑走,自己的力气也用尽了,那姑娘的两条长腿就顺着他的腰滑了下来,好巧不巧,那双平时让谷子芮□的高跟鞋的鞋跟就很用力的碰了他的伤处。

    “啊~!呲嗷!碰爷伤口了!”

    谷子芮用手去捂,隔着羊毛外套都摸到了一手的粘腻热腥。

    “谷……子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