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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重生)-第7部分(1/2)

    事,你还不能释怀?”

    不提肚兜还好,一提肚兜,玉璃的脸色瞬间变得又黑又红,气恼道:“混账流氓,我倒是想这辈子都看不见他!”

    “哪个流氓?我去替你教训他!”凌风威武站在厅口,义愤填膺道。

    白若卿愣了片刻,终是掩面笑了起来,玉璃胸口起伏,以为凌风故意装疯卖傻耍她,气恼道:“小姐,你看他!”

    凌风一头雾水:“……我怎么了?”

    白若卿干咳两声,说道:“我感觉,凌风挺好。”

    “小姐!”玉璃一跺脚,说道:“我去收拾房间!”

    玉璃说完,转身头也没回的跑了出去。

    凌风蹙眉挠头:“我……做错什么了吗?”

    白若卿摇头笑道:“凌风没错,玉璃见你,必是欢喜的紧。”

    虽然白若卿这样说,但凌风却不大信,茫然的望了望门外,说道:“午膳准备好了,娘娘先用午膳吧?”

    白若卿:“儿时凌风唤我姐姐,你我如亲姐弟一般,怎的现在竟生疏了?”

    凌风喃喃道:“娘娘身份尊贵,我不能放肆……”

    白若卿微微挑眉:“这是凌风的真心话?”

    凌风连忙摆手:“不是!这都是府上人教的!”

    白若卿笑着握住凌风的手,柔和道:“你不是旁人,只做凌风一人便好,凌风自在,能比任何人行的都远,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凌风用心听着,末了点头:“姐姐,凌风明白了!”

    白若卿欣慰的笑笑:“如此甚好,午膳稍后再用,坐,我有话问你。”

    凌风坐在了白若卿的旁边。

    白若卿:“爹爹可有消息?”

    凌风摇头:“没有,干娘临走前交代我不能随便打听他们的消息,故而我也没派人出去打听。”

    白若卿微微沉了目色,看来封穹宇说的是真的,出使之行应是非常秘密,便转了话题,问道:“那你这些日子在相府料理事情,可有难处?”

    凌风亦摇头:“姐姐,你放心,如今我学艺归来,已能独当一面,定能替姐姐守好相府!”

    白若卿含笑点头。

    凌风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从身上掏出一封信函交给白若卿:“方才有人送来一封信,说是要姐姐亲启。”

    白色信函上透着淡淡的梅花香气,俊逸隽秀的字体浮在纸上,“若卿亲启”四字映入白若卿的眼帘。

    白若卿打开信函,里面是一张请柬。

    明日城外花庄,花子酒会。

    “是相爷来信了吗?”凌风问道。

    白若卿摇头,信函并未署名,却总有一种熟悉之感,白若卿刚回府就收到这酒会请柬,也觉得有些奇怪,到底是不是他?明日一去便知。

    次日傍晚,白若卿带着玉璃和凌风二人来到了帝都城外的花庄,马车才停住,便有人上前相迎,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绣凰轩主事纹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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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纹锦一贯谦逊有礼的笑容挂在脸上,在马车外道:“久候娘娘大驾,我家少爷在后院等您,请随我来。”

    凌风跟着纹锦,将马车赶到了花庄后门。

    白若卿下了马车,纹锦却说:“请娘娘出示请柬。”

    玉璃:“你什么意思,难道娘娘没有请柬,就不能进去了吗?”

    纹锦但笑不语。

    白若卿淡淡道:“凌风,拿出请柬。”

    凌风从身上掏出请柬,上前拿给纹锦看。

    纹锦拿了请柬却未看一看,笑道:“娘娘,请。”

    玉璃与凌风互望一眼,也准备跟进去,却被纹锦拦住:“二位有请柬吗?”

    凌风皱眉问道:“我们和娘娘一道,还要什么请柬?”

    纹锦:“那便请二位在外面候着。”

    玉璃微恼:“你这什么逻辑?!我们是跟着伺候娘娘的,等在外面像什么话?!”

    纹锦仍旧是笑:“玉璃姑娘放心,进庄后自然有人伺候娘娘。”

    白若卿回身看着玉璃与凌风二人,说道:“你们在外面等着罢。”

    凌风弯腰从云靴上拔出一把精致短刀,道:“这个给娘娘防身。”

    白若卿将短刀推了回去,淡淡道:“不用。”

    ……

    花庄不大,也不似尘箫山庄恣意豪放,却建的极其精致,庭宇花房琉璃瓦翠,青石小路幽花深径,自是另一派风情意境。

    一白衣胜雪的飘逸男子渐渐隐现,远远站在花海之中,面携清笑,竟与那片姹紫嫣红浑然天成为一体,犹似仙人。

    站在花海之滨,白若卿竟看得有些呆了,纹锦轻声道:“娘娘,奴婢告退。”

    纹锦说完,转身走了,纳兰尘箫望着白若卿片刻,终是走了过来,于她身前立着,就算身上沾染了再多的繁花之气,却仍旧掩不住那淡淡梅香。

    “看到信函,我便猜到是你。”白若卿微微抬头,才发现纳兰尘箫眼神正落在她的眼中。

    纳兰尘箫抬手将白若卿发髻上的花瓣取下,笑道:“我以为,若卿看到信函便知是我,而不是猜,看来,我是应该多让若卿认认我的字迹。”

    白若卿也笑:“你怎知我出宫了?”

    纳兰尘箫:“我若说,我日日盯着宫门看,你信不信?”

    白若卿讶然:“当真?”

    纳兰尘箫:“假的。”

    白若卿:“……”

    白若卿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纳兰尘箫将一张用粉嫩小花编成的眼罩戴在了白若卿的眼上,动作轻柔的像是一阵轻风在她的耳畔吹过。

    纳兰尘箫眉眼清笑,潇洒俊逸的样子从花缝间映入白若卿的眼中,他笑道:“若卿身份特殊,还是带上这个比较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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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若卿抬手摸了摸脸上的花儿,清香沁人心脾。

    纳兰尘箫悠悠转身与白若卿并肩,自然的挽住了她的手,道:“花庄路杂,还是牵着若卿的手比较放心。”

    白若卿:“……”

    第五章【2】

    花庄,庄如其名,目及之处无不花海,蜂蝶群涌,花香萦纡鼻息之间,令人心驰神往。

    “这花庄的花当真是多,看的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白若卿望着那一片花海,悠悠说道。

    纳兰尘箫淡淡笑道:“帝都的花,多半出自花庄,我每年只是这段时间才会来到这里,准备一年一度的花子酒会。”

    白若卿转头看着纳兰尘箫,问道:“因为是在花庄,故名花子?”

    纳兰尘箫:“不尽然,这里的酒和别处的酒不同,都是用极品酒曲和时令花苞酿成的,淡雅清纯,好似花子妖娆至美,又不失酒香,是谓花子。”

    白若卿听着点头:“那当真是名副其实。”

    纳兰尘箫淡笑低语:“想不想尝尝?”

    白若卿点头:“求之不得。”

    纳兰尘箫眉眼之间柔波流转,拉着白若卿走出那片幽深j□j,来到另一片花海,花海之中点着花灯,许多身着彩绸纱衣的窈窕女子手托酒盘穿梭于花海之间,为酒会来宾添杯满酒。

    自古有云,琴棋书画酒作陪,来宾大多是文人墨客,又有美人佳酿在旁,自然是文思泉涌,意兴大发,作诗作画的举不胜数,竟真真的给这饮酒作乐的大会添了不少高雅情趣。

    “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闻。”白若卿如是说道。

    “少爷,王府来人,说是上次的那批兵器出了问题,要您过去一趟。”

    纹锦不知何时站在了两人身后,让白若卿有些猝不及防,连忙将手从纳兰尘箫的手中抽出,尴尬的望向别处。

    纳兰尘箫微蹙眉头,眼中流过一丝不悦神色,冷声道:“知道了,告诉他们,我这就过去。”

    “是。”纹锦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纳兰尘箫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问白若卿道:“若卿先进酒会,可好?”

    白若卿连忙点头:“你不必管我,正事要紧。”

    纳兰尘箫的身影片刻便消失在了花海之中,白若卿回身望了望那酒酣作乐之地,抬脚走了进去。

    酒会上,到处都是花桌藤椅,美酒佳肴,别趣盎然,桃花本是三月盛开,现下时节应是早早就落了的,但这花庄之中竟有四月还开花的桃树,当真称其。

    桃树下摆着案桌,上面错落有致的排列着大大小小各色酒杯,有青瓷白底的,有汝窑钧瓷的,也有水晶晶莹剔透的,样式各不相同,却有一个共同特点,每个酒杯上都有与桃花有关的图案或形状,好看极了。

    “这是桃花酒,也是花庄名酒,姑娘不妨尝一尝。”仙娥翩然而至,月白纱衣犹如月光洒在身上,若真似幻。

    指尖在众多杯盏间流连颇久,最后挑了那汝窑钧瓷的酒杯,送到唇边抿了一口,味香甘润,似蜜糖一般甜入肺腑却又不令人生腻,白若卿面露惊奇,问那仙娥道:“甜的?”

    仙娥淡笑:“虽名桃花酒,这其中却没有酒,全是用将开未开的桃花苞酿成的,酿酒的师傅说,桃花甜美,不应有酒味。”

    白若卿恍然点头:“也真像极了桃花的性情。”

    仙娥薄唇微抿,眼中含笑。

    与桃花树相邻的是一座青灰色石台,无花无树陪衬,简单的就像是村边歇脚的石头上放了几个装水的茶碗儿,与旁边满树的桃花相较,更显的平平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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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台上的也是酒?”白若卿问那仙娥道。

    仙娥转身朝石台看去,笑道:“诚然,但自这酒会开始,还没人碰过这石台上的酒。”

    呵呵,大抵是被那些浮夸奢华之物所惑,也嫌这酒过于寒酸吧,白若卿心中这样想着,不由走了过去,端起石台上的酒喝了一口,平淡无味,犹如白水一般。

    白若卿微微蹙眉:“这当真是酒?明明什么味道也没有。”

    仙娥但笑:“姑娘不妨再喝两杯。”

    虽不知仙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白若卿还是将杯中白酒一饮而尽,当即又喝了两杯,片刻,她瞪大眼睛,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候间暖热|湿|滑,舌苔挛动,胃中犹如生出了一株盛开的梅树,淡雅清香扑鼻而来,泉涌不断。

    白若卿言不能全:“这……这酒……”

    仙娥:“此酒名曰‘三杯还寒’,是花庄镇庄之宝,千金不卖,他人眼界浅薄,唯有姑娘慧眼识珠,只是这酒中酒度颇高,姑娘又连饮三杯,小女子劝姑娘酒会结束后早些回府休息才好。”

    白若卿喝了这“三杯还寒”只觉通体顺畅,却不曾有醉酒上头之感,故而对仙娥所言略有疑惑,然并未言出。

    仙娥离开后,白若卿又独自一人品了些酒,只觉个个都是好酒,不禁有些贪杯,饮酒途中,她却听闻,这花子酒会原本应在四月初就办了的,却不知为何拖到了今日,而且,原本要来的人不只这些,只是因为许多人昨天才收到请柬,大多人是赶不上错过了。

    “若卿。”纳兰尘箫风尘仆仆而来,正巧看见白若卿在一画台前逡巡流连。

    白若卿看见纳兰尘箫,也笑:“正事办完了?”

    纳兰尘箫却道:“还没开始。”

    ……

    在纳兰尘箫的陪同下,白若卿又品了好些酒,路过那一方石台时,白若卿却调侃道:“这‘三杯还寒’才是酒中极品,尘箫将它搁在如此不显眼的地方,是怕别人喝吗?”

    纳兰尘箫顿住脚步,讶然问道:“若卿怎知这‘三杯还寒’的?”

    白若卿微微笑道,样子有些俏皮:“我若说我刚才连喝三杯,你会不会心疼?”

    纳兰尘箫眉宇微露和色,淡淡道:“怎会,那酿酒的小子如果知道能得若卿如此赏识,定是要高兴死了。”

    夜色愈浓,这酒会的氛围亦浓,良人美景作陪,时光恍然而逝,待到酒憨极盛,人群中突然传出一阵嘈杂之声,杯盏破碎的脆响不绝于耳,周围的人也往那声音传出的地方聚去。

    纳兰尘箫与白若卿也走了过去,一看,竟是有个一脸虬髯的大胡子将一女子摁在花桌上,欲行不轨。

    白若卿问:“那男人是谁?”

    纳兰尘箫:“定北王的岳丈,东方懿。”

    纳兰尘箫这么一说,白若卿突然就想了起来,封季弘与东方玉大婚那晚,她和玉璃在东苑附近看见的陌生男人,就是他!

    白若卿微眯双眼,面露鄙夷不屑:“父滛|女贱,委实恶心。”

    东方懿喝酒喝得面红耳赤,强行掰过女子的身体,竟是方才与白若卿交谈的仙娥。

    东方懿j□j:“老子给你脸,你这j□j真是不要脸,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仙娥满脸泪水,眼神慌乱,胡乱抓起身边的酒杯向东方懿的脑袋砸去,竟被他一手挡住,抬手便要打她。

    “尘箫,快去救她!”

    白若卿话刚出口,纳兰尘箫早已飞身跃了过去,一脚将东方懿踢在了地上,仙娥如获大赦,慌忙掩好衣襟躲在了纳兰尘箫的身后。

    东方懿吃了满嘴泥,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已是酒醉成了混蛋,乱骂道:“知不知道老子是谁?!竟敢踢老子?!老子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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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尘箫面无表情,淡淡道:“扔出去。”

    话音刚落,几个武功高强的暗卫从天而降,朝着东方懿走了过去,东方懿腿脚乱蹬,见人就咬,活像只疯狗,其中一个暗卫拿起九斤大剑,用力将剑鞘戳在东方懿的肚皮上,东方懿吃痛,捂着肚子老实后,生生被几个暗卫拖了出去。

    本是吃酒的好事,却不曾想在东方懿这厮身上出了幺蛾子,在场众人兴致去了大半,会场也安静了许多。

    纳兰尘箫一敛方才怒色,换上温软如玉的笑容,对众人道:“在下已为各位备好美酒送往各自府中,还望各位今日玩儿的尽兴。”

    此话一出,会场气氛得以缓和,又开始热闹起来。

    酒会结束,已进亥时,众位品酒的宾客早已散去,那些喝醉了走不了的,也被人送回府中。

    白若卿头脑有些晕眩,此时站在花海之中愣神。

    “若卿。”

    白若卿猛然回身,却撞进了纳兰尘箫的怀中,她双颊泛着诱人的红晕,眼中水波澄亮,粼粼涟漪。

    纳兰尘箫周身散发着梅花香气,十分好闻,白若卿挣扎着从他怀中脱出,道:“好香。”

    纳兰尘箫轻轻摘下白若卿面上的花罩,眼神望入她的眸中,温柔似水,口中说出的话,仿佛是清风一般拂过她的耳畔,微痒,“今晚留下,可好?”

    白若卿此时才想起那仙娥的忠告,想必这三杯还寒力道实在太大,竟让她现在神智有些混乱,但她的意识却还足以让她清醒,她轻轻推开纳兰尘箫,道:“尘箫难道不知,我已是当朝妃子?借宿于此,恐惹人闲话。”

    “借宿?”纳兰尘箫抓住白若卿的胳膊,微微用力,“若卿当真不明白我的心思?”

    白若卿将脸别向一旁:“明白,所以更不能害你。”

    纳兰尘箫咬牙:“害我?若你只是怕你的妃子身份会连累我,那我大可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怕!什么狗屁南国,根本就入不了我的眼,从你闯入尘箫山庄的那一刻,就住在了我的眼里!”

    白若卿双臂吃痛,脑子也随之清醒了许多,她苦笑道:“晚了,我在乎的东西太多,却没时间放下。”

    第五章【3】

    相府的马车正在夜色之中往回赶,哒哒的马蹄声夹杂着春日虫鸣,在月色中独自交响。

    从花庄出来后,白若卿就一言不发,倚在马车中微闭双眼,似睡非睡,凌风在帘幕外挥动马鞭声声喊驾,玉璃候在白若卿身边,眉头紧皱。

    良久,马车停下,凌风挑开帘幕,对白若卿道:“姐姐,回府了。”

    白若卿悠悠睁开双眼,看了眼车外,夜色正浓。

    醉酒实在不是一件让人好受的事,尽管在玉璃的搀扶下,白若卿还是走的有些摇摇晃晃,回到房间,玉璃打来热水给白若卿洗了把脸,又泡了脚,伺候她上床休息,最后还是不放心道:“小姐今天喝了不少酒,我今晚还是留下来守夜吧。”

    白若卿头痛欲裂,迷迷糊糊的说道:“我没事,你回去休息吧,你在这里我反而睡得不安心。”

    玉璃想了想,道:“好吧,那小姐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叫我。”

    玉璃将烛火熄灭,轻手轻脚的出了白若卿的房间,掩好门离开了。

    俗话说,酒入愁肠,厉害三分,白若卿心中一只有苦,借着今日喝了不少酒,现在不仅头痛难忍,脑海之中还不断回想起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