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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笔谈-第1部分(2/2)

在头上抢劫一样。女人的身体对我们而言总是那么的新鲜,我们也可以肆无忌惮不计后果地闹街打架。我觉得我们这个年代出生的孩子,才真正配得上“垮掉的一代”这么有内涵的称呼。

    我的父亲巴末是河城的摄影师,他太有名气太有魅力了,以至于屁股后面总跟着数不完的美女。父亲是爷爷唯一的儿子,是在糖罐子里长大的。都说我们八零后九零后的孩子叛逆,我看不然,此言差矣!听奶奶说,父亲小的时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虽然他不像我这样肆无忌惮地拉帮打架,可是,他从小就是在女人堆里面长大的。家里的女人少得可怜,说的自然是外面的女人。那时爷爷总是因为这隔三差五地揍他,给他上教育课,可是这完全不能根除他的这一嗜好。

    老爷子光荣的历史我能说个**不离十,这都是后来我一点点积累的。毕竟作为儿子嘛,对老爷子所经历的事情我觉得有必要完全知道,那样我就可以少走不少的弯路,还能学到一些书本上学不来的东西,像追女人。

    父亲小的时候有一个非常大的嗜好,不是抽烟,也不是喝酒,而是他经常在天气炎热的夏日,跑到外坞(河城的东郊)的小清河边埋伏起来。父亲并不是干了坏事怕被人逮着而把自己藏起来,也不是偷了家里的钱被老爷子追得到处跑。父亲是要干坏事儿啦!小清河是个美女聚集的地方,尤其是到了夏天。冬天小清河冷冷清清,一到夏天女人们就蜂拥而至,就像撒欢的羊羔子看到了碧绿的草地一样。这些女人大都一人带着一个装满衣服的盆子,对,她们是来洗衣服的。

    洗衣服还不是她们的最终目的,女人们洗着洗着就不自觉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因为这清澈的河水真是太诱人了。一个女人脱了,别的女人就跟着一起脱了起来。有些女人害羞,只脱掉裤子和褂子,留下大裤头子和奶罩子。那时候没有豹纹儿也没有蕾丝,内裤也不是很暴露,更别说什么丁字裤和情趣内裤了。当玩性大发时,这些害羞的女人们慢慢地将大裤头子脱掉,露出白白胖胖的大屁股蛋子和前面黑乎乎的一片。有些女人即使是脱掉了内裤也不脱奶罩子,因为她们实在是不好意思让别的女人看到她们那芝麻粒大的**。随着在一起玩的时间长了就都无所谓了,全都脱光,片甲不留。因为谁谁谁**多大,谁谁谁没长毛都一清二楚,也不再互相攀比和笑话。

    但是这些女人并没有意识到潜在的威胁,她们像是觅食的小鸡,并未意识到不远处的苍鹰。在离她们不远处,有两只色迷迷的眼睛和一直流着哈喇子的嘴巴一直在盯着她们。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老爷子巴末。

    老爷子隐藏得很好,那么多天过去了,谁都没有发现他,他也在这样的现场直播里体会到了极大的乐趣。太他妈爽了,能同时看到那么多的女人光着身子晃来晃去,算是没白来这世上走一遭,死也值了。其实父亲还有一个更大的梦想,他想买一个望眼镜,那样他就不用那么费力地去看,也不用鬼鬼祟祟。他可以坐在几千米以外的平房顶上欣赏这美景,如果放大镜能像现在的相机一样能调焦那再好不过了。

    父亲终究还是被发现了。

    那天父亲想换个花样,老是趴在土堆后面,视野也太不宽阔了。所以他决定做一个尝试,要挑战一下高难度动作,全方位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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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老爷子爬上了大柳树,当他在大柳树上看得正起劲时,没想到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柳树枝子突然就断了,父亲随着树枝的一声巨响落了下来。这下可惊吓到了正在洗澡的女人们,当这些女人意识到到有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在旁边一直偷看自己的身体,便快速地害羞地穿上了衣服。

    这件事情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然后父亲就被叩上了一顶帽子“下流的男人”。父亲摔折了胳膊,在医院修养的那段时间,爷爷什么活也没说,当父亲出院回家的时候,爷爷差点又打折了他的腿。

    俗话说的好,狗改不了吃屎,话儿虽然有点重,但是一点儿都不假。父亲是女人的天生杀手,他根本不用低三下四地去追,只要稍微使一下眼神,女人就会乖乖地上钩。这一点,可以与母亲的魅力所媲美。所以我觉得,父亲与母亲的结合,那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第三章 母亲舒娜

    母亲舒娜是一个小姐,可以这么说。当然,说舞女会比较好听一点,我是说曾经。母亲是当时七塘(七塘包括整个玉女巷、不夜村,几乎河城所有的夜总会都坐落在这里,当时这里繁华气派得很)一代最有名气的女人,不知有多少男人曾经难以抗拒地跌倒在母亲的石榴裙下,而母亲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刚去七塘的时候母亲也受了不少刁难,体会到了世间的辛酸。那时母亲只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丫头片子,虽然长得没得说,但是七塘里面其他的女人可不会就那么轻易地让母亲站住脚。就像你进了一个监狱里想在那里当老大,这可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面对这样的情况,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就是硬碰硬,要么就是学得圆滑一点,乖乖听话,别出风头,等待出头之日。

    对于母亲来说,硬碰硬是行不通的。因为她毕竟是初来乍到,这样做只有死路一条。忘了和你们说了,母亲的老家不在河城,而是在离河城二百多公里的运城。母亲从小和她的弟弟也就是我的舅舅一直相依为命,家里的花销差不多都是母亲挣来的。在母亲十八岁的时候她那比她小两岁的弟弟因为强jian和杀人罪被判了二十三年的刑,对于舅舅的罪行来说,判死刑都是应该的,但是鉴于那时他还没有成年,所以就适当地减了些刑。当时母亲就觉得天都塌了,没了弟弟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舅舅犯的过错母亲一直都自责不已,她认为责任完全在她,如果那时好好看着舅舅,舅舅就不会犯这么大的错误。

    母亲没有寻短见,她想毕竟舅舅还能再出来,日子怎么也得过下去。所以母亲决定出去闯一闯,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来到了河城。刚开始母亲是在一家酒店里面当服务员,能到夜总会去主要是因为她遇到了自己的伯乐。

    母亲穿着工作服正在给单间里面送酒水,正当母亲关上门出来的时候,一个像模像样的帅气的男人跟着走了出来。男人带着一身酒气,但是说话清楚得很。

    “你真美,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就来当了服务员呢?你不觉得你自己是在浪费自己的生命么,大好年华怎么能干这个呢。”男人点上一支烟,完全是一副为母亲着想的样子。

    母亲看着眼前帅气阳刚的男人,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她觉得男人说得对,青春就这么几年,不能就这么白白浪费掉了。

    “换个工作吧,干这个这么累还挣不着钱,你跟我走,我保证一干一天的薪水就比在这干一个月还要多”男人看到了母亲身上的闪光点,母亲确确实实是块好材料。

    当时母亲就按捺不住了,我的娘啊,一个月的工资啊,一天就赚回来了。

    “你说的是什么工作呀?”母亲试探性地问道,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在夜总会工作,陪着喝酒和唱歌。”男人省去了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儿,那就是还得陪睡觉。他没有说,他想等到了那里,当母亲看到一摞摞钱的时候,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干,不管是什么工作,一定得干!”母亲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

    母亲跟着这个男人走了,男人没有直接就带母亲就夜总会,而是先带着母亲去商场里买了几身像样的衣服。之后母亲就被男人带回了家,当时母亲就惊呆了,哇,屋子收拾得简直是太美太有品位了。她瞬间产生了幻觉,母亲以为这就是自己的家。

    男人就让母亲去洗澡,开始时母亲还不愿意,毕竟和这个男人还不是很熟。

    “我不洗澡,大哥,不用洗澡。”母亲露出憨憨的笑容,那时的她还是相当得清纯。

    男人从包里拿出一沓子百元钞票扔到桌子上,然后又对着母亲说了两个字“洗澡”。母亲乖乖地听了话,将钱装起来就去洗了个澡,谁和钱有仇啊,不要这钱那才是傻子。

    当母亲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脱光了身子。母亲看到男人胯下那大大的棒子,羞得说不出话来。男人突然像一只饥渴的豹子,扑向了母亲。

    母亲的第一次就这样献给了这个男人,不仅如此,母亲还给这个男人做了半年的情人。

    当母亲被男人带到七塘时,男人立刻被众多女人围了起来。

    “真是的,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见你来,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我们姐妹了呢,原来是被这个小妖精给缠住了呀!”

    “就是呀,你不来的这段日子,姐妹们不知道过得多没劲儿。”

    母亲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是七塘有名的公子,这里几乎所有的女人都被他睡过。

    母亲刚到七塘的时候确实过了一段艰难的日子,当时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排斥她,刁难她,就是原因为她长得漂亮,讨人喜欢。但是慢慢地,母亲还是站住了脚,因为母亲的脾气够好,人缘儿够好。过了不久,母亲就成了七塘当之无愧的头角儿,别的女人都对她心服口服。母亲的床上功夫绝对是数一数二的,来这里的男人大多数都是冲着她来的

    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母亲恨不得这些事情没有发生过,那样她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挺起胸膛来。

    别的不说,在我出生以后的这些岁月里,母亲舒娜绝对算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和母亲。我指的是她没有做过什么给父亲戴绿帽子或者与公公扒灰之类的事情,如果搁在以前,这足以让母亲为自己挣一个贞节牌坊。

    这些都是村头瘸子老沙和我说的,那是在我八岁的那年。记得第一次老沙和我说的时候,他还特意补充了一句,“嘿嘿,我呀,那时候也喜欢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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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我倒觉得,母亲应该庆幸自己生了一个我这样的男孩子,因为我总能在让她无可奈何颜面尽失的情况下出现,为她挽回作为女人所丢失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