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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夫君-第46部分(1/2)

    喜欢上别人,像你母亲喜欢你爹那样,就不理会我了。”

    “才不会呢!我最喜欢冀阳哥哥了,才不会这样。”

    秋冀阳闻言笑得像偷吃了烤鱼的猫般,笑得狡黠。“我也是一样啊!傻小小,我等你等了这麽久,怎麽可能丢下你去喜欢别人?”

    “真的?”

    “真的。”

    “嗯,那我也一样,我也只喜欢冀阳哥哥一个,我疼你你疼我,我们要像狼爹和阿娘、爹爹和娘亲那样,只有两个人,没有别人喔!”

    “好。”

    说完了傻呼呼的情话,两个小情人继续看景听风,偶尔秋冀阳偷偷亲个小嘴,然後总是被热情的小小反馈的赶紧打住,深怕一个不小心擦枪走火,除了会被宝亲王父子剥了他的皮,还会被大家嘲笑他的定力不足。

    这个二十七岁的生日对秋冀阳来说,真是既甜蜜又痛苦!

    对於被郎清双拖来听壁角的大夫而言,真不知道自己是该一昏了事呢?还是跳出去扞卫乾外孙女的贞洁?尤其是亲见小小的热情回吻,大夫老脸羞红,一个劲儿的咕哝着,也不知道他在咕哝什麽。

    郎清双乐见小小幸福开心,那表示他的好日子到,有秋冀阳稳住这位姑婆祖,他郎清双的日子就快活啦!

    大夫冷眼看着小郎快乐的在地上打了一个又一个滚,眼角抽搐,最後忍不住走过去踢他一脚。

    “够了!你堂堂金狼像只小犬在地上打滚,像什麽样子?成何体统!”

    小郎吃了大夫一眼,唉叫了一声,哀怨的看着大夫:“人家开心嘛!再说金狼族就不是狼喔?不可以打滚?太严苛了吧!难怪紫狼族的族人一个个老态龙锺,我们郎主说,活着就是要自己找快活,天天想着那些规矩,苦了自己,别人也快乐不到那儿去,与其统统不快乐,那就顾着自己快乐就好了!管别人干麽?”

    大夫听了气得胡子乱翘,索性卯起劲来踢小郎玩儿。“你个臭小子,不懂得尊重长上是吧!哼!你们郎主教的歪理,就是因为这样,我的宝贝女儿才会被他拐去的,哼!我踢,我踢,我踢踢踢!”

    小郎哀怨闪躲大夫的狼踢功,深深後悔方才为何设下结界,小小他们就近在咫尺,却看不到他们,救不了他啊!

    第一百六十一章裂痕上

    第一百六十一章 裂痕上

    景波山庄离沧山别院不远,虽然规模比不得别院,但是也不小,宝亲王早在接到消息找到女儿时,便准备让秋冀阳在景波山庄迎娶小小,龙大总管从宁州出发时,已派了人通知景波山庄的詹总管,还怕他们人手不足,让他们有需要就上沧山别院去。

    景波山庄的詹总管原也是龙大总管带出来的人。

    秋冀阳买了地准备盖这座山庄时,特意请龙大总管帮找人手,龙大总管便快快将得力的挑了一拨送过来。

    景波山庄侍候的人,得知自家主子要在此迎娶小郡主,个个乐得跟什么似的,卯足了劲的准备婚礼,深怕有一丝不妥,给秋冀阳没了面子。

    詹总管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子,稍一走动就汗流不止,偏偏当总管的事多,景波山庄虽然及不上沧山别院,可也占地不小,内院里目前建好的院落不多,秋会首也不打算多建吧!

    他拿着松青棉质大汗巾往脑门上擦,匆忙行走间,不忘抬眼看一下景色,他们家会首不是个讲风花雪月的斯文人,园子的造景要求是自然不造作,没有皇家园林中讲究繁琐的规矩,反倒是随性随意错落的林木,小王爷曾抱怨道好好的一处山庄,被会首搞得一点也不雅致有趣,以后会被客人笑。

    会首则回他,景波山庄打一开始建造,便不打算招待外人,管外人怎么想。

    说的是理直气壮,驳得小王爷一个倒仰。

    宝亲王的沧山别院是皇室当年命名家所建,而景波山庄,因秋冀阳师门兄弟人们感情深厚,在盖房舍时,便预留了每个师兄弟各有一个独立的院子,此外另有两个独立的大院子。

    这两个独立的大院子,位于景波山庄的东侧,先是山庄仆役的群房,后是招待客人的两座二进院子。

    他快步走到东角门,看门的婆子朝他福了福,在他示意下开了东角门,眼前是一条长长的夹道,他的脚步飞快,身后一个小厮差点追不上,忙出声唤他。

    “詹总管,您慢点儿。”

    “你怎么跑来了?”詹总管停下脚步,顺手一掏,汗巾又往脸上擦,唉!人胖就是这点麻烦,走点路就汗水淋漓,可惜他不是美女没有香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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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厮扶着腰际,喘着气上前朝他行了礼。

    “得了,有事快说,别来那劳啥子虚礼,没的碍了时间。”詹总管劈头就这一串,小厮皱个眉便丢开上前道。

    “小王爷方才传的信,已经通知佑客堂的人了。”

    “已经通知了?你这小兔崽仔方才怎么不早说?”詹总管狠狠的巴了小厮脑袋一掌。“害我赶得那么急,就怕误了小王爷的事儿!”

    小厮很无辜的说:“詹总管,不是小的不早说,是您跑得太快了,我来不及说完啊!”

    “去!佑客堂那儿安排好了?”

    “跟您说,可巧的了,后头龙军师又派人捎了信来,要使的是同一招!”小厮拍手叫巧,詹总管却皱了眉头。

    “这曾大统领是怎么了?怎么得罪这两尊大佛,连袂要整他?”

    小厮不敢置信的看了詹总管一眼。“您老不知道?怎么可能啊!曾大统领的妹子那点心思,咱们全福安商业协会、福安山庄及各地山庄分会,无人不知晓啊!您老怎会不知道曾大统领怎么开罪人?”

    “我当然知道这件事,可是不管是小王爷也好,龙军师甚至是福安山庄的龙总管也好,大家早早知道此事,为何都在此时发难呢?”詹总管没好气的瞪小厮一眼。

    “哦!那肯定是因为走到半道上,曾大统领的太太和妹妹又折去沧州别院的关系。”

    詹总管此时也想起来,早前进来的马车和镖师们,以及得知妻子和妹妹绕去沧山别院时,曾大统领那阴霾的脸。

    “该你做的事,都知道了?”詹总管此时想起,小王爷还吩咐了这小厮事情。

    “知道。您放心,不会出错的。”

    “哼!要是误了你主子的事,回头是你主子饶不了你。”詹总管圆眼一瞪。

    “詹总管真是狠!”小厮伸手抹泪假哭,詹总管被逗得又好气又好笑,还不忘拉着他,快步走过夹道,来到左路客院佑客堂的后门,两个婆子正守着门,见他们过来,忙起身福礼。

    詹总管应付的点个头,便拉着小厮进客院去。

    后罩房里人声鼎沸,细看,原来是佑客堂侍候的丫鬟仆妇们,正在挪箱笼,看来应是曾大统领妻子那一行人的。

    詹总管看了一下,竟没有发现眼生的丫鬟或仆妇,曾太太难道没有让自己的丫鬟及仆妇压车?也不怕这些箱笼就这么给搬坏了,若说偷,这些人是不敢的,可是没人盯着,谁知里头搁的是轻是重,粗手粗脚的砸了叫谁负责?

    詹总管心想,听说曾太太是官家千金出身,知书达礼,管家管得好,这么一瞧,也不是多好嘛!

    不过既然他看到了,多少还是得注意一下,免得传出去倒成了自己御下不严,砸了人家的箱笼可不好。

    他走上前去,丫鬟及仆妇见他过来,忙曲身福了一福。

    “你们动作轻些,可别砸了大统领太太的东西。”

    一个拔高的尖声道:“曾太太要宝贝这些东西,怎么舍得不派个人跟着,偏生全拖着跑去沧山别院去。”

    “这些话也是你们说的?佑客堂的管事那去了?”闻言詹总管恼了。

    “詹总管,咱们严管事的去了佑客堂正房。”一名青衣小丫鬟怯生生的道。

    “她不在这儿管束你们,去正房做啥?啊!”詹总管想起来了,佑客堂的严管事严春桃,不正是福安商业协会总会严掌柜的闺女儿吗?

    严掌柜一直以来都对曾大统领很好,好到想将女儿嫁给他,可是老曾没应下来,反倒一转身请了会首陪他去何家下定。

    严春桃后来嫁了同在福安商业协会里当差的丈夫,可惜,那小子早逝,留下二子一女,公婆跟着她大伯在宁州过日子,她则带儿携女的到了景波山庄来当管事。

    “反正你们都当心点,砸了人家箱笼,让人家找严管事麻烦,说她御下不严就不好。”他厉声说道,利眼扫过在场的丫鬟仆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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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场的丫鬟及仆妇彷佛被点破心思,脸上青白交加,詹总管也不多理会她们,转身与小厮走向正房。

    说巧不巧,正好当场目睹了一场好戏。

    龙从文说要为曾大统领找几个机伶的来侍候他的话,对曾媚清姑嫂是一个大棒槌,那么眼前的情景算什么呢?

    佑客堂的西次间大炕上,炕桌上杯盘狼藉,曾道眉喝酒喝得满脸通红,而一个桃腮杏目的俏丽**,被搂坐在他腿上,轻声细语的劝他别再喝酒,曾道眉是频频摇头,左手继续灌酒,搂着**的右手放肆的探进了**宽松前襟里,**肩颈间垂落一条细绳,可以猜测出,曾道眉的手探到衣下的那里,**因为他的手不断在自己柔馥处作怪,羞红了原就俏丽的脸蛋,曾道眉醉眼蒙蒙,见了一时心喜便亲了上去,他涎着脸在**的脸颊亲吻着,之后更滑到她耳际说着浑话,引得**粉脸更是红似滴血,边欲拒还迎的伸手推搡着他的脸。

    引着曾太太与曾媚清走进西次间的丫鬟,见状傻眼呆在原地不动,曾太太呆若木鸡,只有曾媚清尖叫出声。

    “哥!你在干么?”

    **听到有人叫,忙抬头一看,看见来人是一**一少女,心知是曾大统领的家眷到了,羞红脸的她尴尬挣扎着要下地来,腰间铁臂却丝毫不让。

    “让我下去。”她声细低微。

    “不要。”他则声若洪钟。

    “大统领,您太太来了。”她轻言提醒。

    “来就来了,理她呢!来,我们继续。”曾道眉含糊的在**耳边喃喃道。

    曾媚清看了更气,恨不得冲上前去将两人分开,可是嫂嫂却又紧紧拉着她的手不放。

    “曾道眉你眼里还有我吗?”半晌,曾太太的声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尖细。

    曾道眉闻言歪着头看着妻子好一会儿,才道:“你呢?你心里有过我?眼里可有过我?”

    耳际轰隆隆的,曾太太粉脸刷得惨白,嘴角微翕,不敢置信的看着丈夫。“你…你说什么?”

    “若要人莫知除非己莫为。”他厉声对妻子说完,便转向怀中的**道:“春桃我一会儿去信给你爹,跟他提亲。”

    “曾大哥!”严春桃泪珠滑落香腮,曾道眉爱怜的吻去她的泪。

    “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我却一直故意无视你,现在我总算知道谁才是对我最好的人。你放心,我要了你,就不会负你的。”边说着,曾道眉伸手为严春桃整理衣襟,严春桃泪流不止,摇着头不敢相信。

    曾太太惨白着脸,望着曾道眉不发一语,曾媚清则是焦心的拉着嫂嫂,边朝着兄长喊着。“哥,你在干么?快跟嫂嫂道歉啊!哥!嫂嫂你说话啊!你们到底是怎么了?”

    曾道眉帮严春桃整理好衣服,相继下了炕,经过曾太太身边时,曾道眉轻声一句。“你做的好事真以为没人知道吗?”

    让曾太太浑身颤抖不止,曾道眉不理会妹妹的张牙舞爪,带着严春桃走出西次间,来到正堂。

    过了一会儿,曾太太才好像反应过来,冲到正堂,对着曾道眉说:“你说我做了什么好事,你说啊?”

    一旁的詹总管和小厮两个对这个情况的发展,非常的不解。

    “曾大统领什么时候和严管事好上了?”

    “詹总管,我方才领小王爷的命过来山庄这儿的,那个什么管事的,我可是现在才听闻,我怎么知道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好上的?”小厮摊手问道。

    “欸,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曾太太干了什么好事,让曾大统领这么生气,决定要纳严管事为妾啊?”詹总管圆脸上冷汗直冒,糟糕,小王爷吩咐只是作作假,恶整一下就好,没想要整得人家夫妻失和,这下子可怎么得了!“

    “詹总管,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小厮很无奈!他是沧山别院当差的小厮,因为机灵,所以让小王爷指了几次差事,都干得不错,今天才会给派来景波山庄搞破坏的。

    谁知道,这会儿,破坏还没搞呢!曾大统领夫妻两个就先吵翻了!看样子一直不肯纳妾收通房的大统领,决定要改变主意,那他还要不要搞破坏呢?

    第一百六十二章裂痕中

    第一百六十二章 裂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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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息传回沧山别院的一叶园,朱平珏抚掌叫好!

    龙从文冷眼看了大师兄一眼后,瞥了眼郎清双,只见郎清双皱眉坐得不安稳,彷佛椅子上有刺似的。

    龙从文斯文有礼的问道:“郎少爷可是那里不适?”

    郎清双哼了两声,暗自*摸臀部,他被大夫踢得惨,虽然大夫赏了他一瓶药膏,可是他擦不好,因为他怕痛!只能望药兴叹。对他来说,身上的痛比看别人好戏来得重要,怎么坐都不对,最后决定他要回房去趴着睡觉。

    “没事,只是方才滑了一下,有点不太舒服,我先回房去了。”面对龙从文探究的眼,郎清双回以一笑,笑话了,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跟人说!

    郎清双勉强起身,慢腾腾的朝朱平珏拱手一礼,朱平珏吩咐人小心的把他送回房去,顺道去请大夫来给郎少爷瞧瞧。

    谁知郎清双一听要请大夫来,浑身一颤,大眼圆瞪道:“不用,我回房歇着就好,不用请大夫过来,不用。”

    两个小厮扶着他,见他不走要等小王爷准信,便也不动,另一个原要去请大夫的小厮则回头看小王爷,等他指示。

    “不用请大夫就不用吧!去我房里的柜子取伤药,你们陪着郎少爷回房,记得好好的帮他上药。”

    “是。”三个小厮齐声应诺,扶着郎清双的小厮慢慢的扶着他走出房,另一个小厮找到了药膏后,也急急跟在后头出了房。

    龙从文等郎清双离了老远了,才出声:“大师兄对这位郎少爷可是关爱备至,就连方才的事,也没打算瞒着他?”恶整曾家姑嫂,这事说来未免小家子气,可是看着忍着,人家偏不上道,硬要登门踏户来寻事,虽然老亲王妃和侧妃这回挡了,但之后呢?

    “这位郎少爷可不是个简单的,再说了,之前多亏了他照料小小,对他好一些也是应该的。”他就想把郎清双收编,当然要待他好,可是又不能让龙从文知道郎清双的特别之处,免得坏了他的好事。

    “大师兄,小郡主是你妹妹,不是你女儿,当兄长的不用这么劳心劳力的操心的。”龙从文不明所以,语重心长拍拍朱平珏的肩道。

    “嗯哼?信里方才说你也打算动手的。”

    龙从文掸掸衣上的灰,才道:“我是为了福安商业协会着想。”

    朱平珏抬眼看他一眼后,不理他,为福安商业协会着想,那早该动手,怎么拖到现在呢?

    径自让人将送信回来的小厮带进来,这个小厮是景波山庄的人,年方十二岁,灵活的眼看起来很讨喜。

    “詹总管派你来送信的?”

    “是。”

    “有没有额外交代什么?”

    “有。詹总管让小的得知无不言。”

    “哦?”龙从文盯着送信来的小厮问:“曾太太究竟做了什么让大统领这么生气?”

    “听护送她们姑嫂来的镖师说,曾太太一直在服药。”小厮低眉顺眼,小声的说道。

    “曾太太身体不好,服药也是在理。”龙从文道。

    “不,听说是服不育的药。”小厮有些激动,从来没想过,有人会服不育的药。

    “不是说她身子不妥,小日子总是紊乱吗?”朱平珏问得很稀松平常。

    小厮红着脸,摇头说:“镖师们也一直这么认为,可是这回来幽州的路上,曾太太找了大夫把脉,结果被大夫骂了出来,他们几个关心去问了大夫,才晓得曾太太一直在服不育的药,却上门去请大夫看她那里不妥,为何一直没生孩子。”虽然很不好意思,可是还是口条清晰的将话交代清楚。“那大夫很生气,认为曾太太耍人。”

    龙从文一听觉得奇怪,这病人的隐私,大夫怎么可能任人探问呢?若是曾太太自行服着不育的药,又怎么会上门求医要看不育呢?

    “你从头给我说一遍。究竟是怎么回事?”龙从文沉着脸吩咐道。

    小厮便从一早接到消息曾太太和曾姑娘快到景波山庄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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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大统领很高兴的去了佑客堂门前候着,可是等了好半天,就是没看到人来,最后只有载着行李的马车和几位镖师叔伯们到了。”

    龙从文让人端张小杌子给小厮坐,又让人端茶给他。

    小厮喝了茶润喉又道:“大统领问他们怎么不见曾太太和曾姑娘,一位镖师伯伯说曾姑娘临时变卦,硬是要往沧山别院去见秋会首。大统领听了便问曾太太,另一位伯伯说曾太太